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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酋變歐之路》第637章 找來
  第637章 找來
  逃奴!什麽詭!陳六郎聽到這裡眉頭一下子擰起來,竟然有人認識四平,那麽追著四平的人應該不是別人吧?畢竟知道四平一直跟著他不會是別人,只能是那幾個不孝的自身,想不到竟然找過來了?

  還有說逃奴,這是什麽意思?雖然這些年來他外出時一直讓四平跟著,就像一個長隨一樣,四平也一直畢恭畢敬地對待著家裡人,如同一個奴仆一樣,但他絕對沒有把四平這個孩子當成了奴仆。

  他當初看著四平的年紀小,覺得有培養的前途,陳六郎一直很願意自己人好好讀書,曾經想讓四平好好念書,說不定能夠走出來一條新路。

  要知道陳家的孩子們一個個都送去念書,卻發現不是那種會念書的人。那麽他自然想要資助一下四平,也算是一種投資。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四平不願意留在家裡念書,說要跟著陳六郎一起上路,再加上陳六郎也發現他的妻子兒女並不喜歡四平,因此他就帶著四平一起上路。

  他永遠記得自己救起小小的四平那一段場景,那時候的孩子瘦的是皮包骨頭,卻被流民當成了準食物,那時候的他面對厄運時一臉的麻木,根本就沒有啥反應,也許是任命了。

  在陳六郎救下他時也是傻乎乎的,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而後被陳六郎拽上車子後, 看著那些不是人的人漸漸遠離後才漸漸有了一點點的表情。

  救下四平的那一個晚上,還是小孩子的他哭著睡過去,那一隻小手緊緊抓住陳六郎的衣服,早就當了父親的他發現自己第一次心軟了。

  雖然他早就做了父親, 但不知道怎麽一回事和兒子相處後並沒有培養出來什麽感情, 兒子們都更願意和親娘在一起,對他們來說他就是一個陌生人。

  他一年到頭在外面的時間居多, 和孩子在一起的時間很少, 以至於最後成為一個陌生人,和應該最親密的人有著格格不入的感覺。

  而四平的出現讓一直以為自己沒有做父親潛質的陳六郎, 從心裡喜歡這個孩子, 有種真正當了老父親的感覺,就沒有讓那個孩子簽賣身契。

  這件事他沒有告訴其他人,畢竟按著規則能夠作為心腹使用的人都是簽賣身契才放心, 四平屬於一個特例,屬於極個別。

  他不可能把所有的奴仆變成自由人,社會主流是這樣的規則,他一個平常人還是不要去挑戰社會規則,因此他才會沒有告訴其他人四平一直是自由人。

  四平後來曾經問過他這件事,他告訴四平:他把四平當成自己的子侄,不會讓他簽下賣身契, 他希望四平將來娶個好媳婦,有個自己的家。

  四平聽後當時大哭了一場, 他何嘗不是把陳六郎當成了自己的親人?不做奴仆挺好的。就沒有再追著要簽什麽賣身契,但他變得更加勤勞, 也一直願意跟著陳六郎一起外出。

  事實證明陳六郎沒有看走眼,在他最危險的時刻是四平帶著他逃走,在平常時更是一直盡心盡力幫著陳六郎。

  在陳六郎看來四平就是他的孩子, 所以絕對不樂意聽到四平是什麽逃奴, 連賣身契都沒有簽的人怎麽可能是逃奴?

  他站在那裡看著, 就見四平跑在最前面, 跟著那些人裡都帶著一些東西,想要把四平打下來,一個個手段很毒辣。

  好在四平到了莊子裡後遇到了凌霄, 就跟著凌霄學習了一下打架的本事, 身手比之前強了很多, 才沒有被人抓住。

  即使如此因為這一次追蹤過來的人比較多, 四平還是有些支撐不住, 好在他發現那些人追上來時離開莊子不遠, 不得不往莊子逃跑。

  他知道這裡是七老夫人的地方,莊子裡的人應該認識他, 怎麽看也應該有主場的好處。而且有道長在的話,應該沒有什麽大事。

  村裡的男人們都認識出四平, 自然想幫著四平, 也就暗中給點絆子,對方自然看出來, 就爆出來逃奴事件。莊子的人不知道逃奴是怎麽一回事,但屬於人多的一方, 讓那些人有些忌憚。

  陳六郎看清楚後整個人處於暴怒狀態中,他忍無可忍地大喝一聲:“誰敢到陳家莊來搗亂?也不看看這裡是誰的地盤。”

  說話間他緩緩走出去,而這時候四平看見了他,就搖著頭連聲說:“老爺, 不要出來。”雖然陳六郎的病情有所好轉, 但四平還是不想讓陳六郎和自己的孩子對上, 養病的人戒驕戒躁。

  說話間四平就準備下了騾子,攔住那些人。而一直追著四平的人也看見了陳六郎,有人就感覺出來不對勁,眼睛微微眯縫了一下,心裡有了打算。

  還有人看見了陳六郎後一下子認出來是誰,心裡明白他真的沒有死,好好的活著,只是他整個人站在陽光底下,並沒有什麽畏懼陽光的樣子。

  也有人根本不認識陳六郎,但他們都看向新冒出來的人, 帶著幾分打量,不過能夠看處理這位應該不是鄉下的泥腿子。

  這時候莊子裡的人也紛紛組織起來,拿著各種農具奔跑著過來, 一個個都是氣勢洶洶, 讓那些人也感覺有些不對勁。

  四平到了陳六郎面前剛想要說什麽,被陳六郎一下子拉住,“他們早早晚晚要找過來,現在也算是很晚才找到,正好給他們說清楚。”

  說完他上前一步就擋在四平前,看著那些追著四平的人說:“我倒是想要看看是誰想要把四平當成逃奴?我怎麽都不知道四平什麽時間加入了奴籍?”

  這時候有一直以為陳六郎死了的人,終於認出來陳六郎,此刻的他感覺有些目瞪口呆,這怎麽可能?陳六郎不是被燒死了嗎?連戶口都注銷了,那麽現在站在這裡是誰?

  難道這年頭詭都不怕陽光?不能吧!除非不是詭!想到這裡的人再一次打量著陳六郎這個人,確定是人!因為出現了影子。

  也有人和陳六郎的目光對上,就見年紀一把大的陳六郎面色紅潤,整個人顯得很年輕,感覺大事不妙的人連滾帶爬地下來見禮,“見到老爺。”

  陳六郎沒有搭理他們,而是背著手看向最後的那一個騎手,說起來那是自己的小兒子,此刻的他有些目瞪口呆看著站在那裡的父親,卻發現他活得十分滋潤。

  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因為發現父親的樣子還好,他還以為父親不敢出門,想不到父親還敢出來見人,真的是出人意料。

  他漸漸回過神來,猛然間恍然大悟,他剛才就在想一件事,四平為什麽到這裡來,現在一下子明白過來,這是姑姑的地盤。

  這一兩年姑媽只是和他們斷絕了關系,但沒有打上門來,讓他們都以為父親只怕死了,姑姑原本就和他們沒有太多的關系,要是父親不在的話,姑姑自然對他們徹底絕望,不願意搭理自己。

  兄弟們這段時間裡過得十分越來越不好,原來父親在時,雖然不怎麽回來,但一回來就有錢。日子才會過得好。

  現在的他們發現坐吃山空,而又沒有來錢的地方。就會常常回憶起當時父親還在,他們一家子人有姑母照料的好日子。

  可這個好日子是被他們自己作壞了,他們又不敢去找姑姑,越發不好過後的他們就想著父親是不是有私財在?
  要知道親娘死後的父親就沒有再續娶,也沒有什麽妾室通房,怎麽看都感覺自己父親的手裡有些余財,可惜的是他們在父親回家時沒有心思管這種事情。

  後來就急著處理掉父親被燒死有可能出現的問題,以防止外人扒出來現實情況後找他們算帳,導致等到大家根本就沒有想著父親身邊還有別的錢,隻想著自己終於不需要在父親前面演戲,想怎麽花錢就怎麽花錢。

  他們過慣了好日子,一個個都覺得自己當家作主,沒有人在上面壓著很爽。可勁得花銷,還有親朋好友幫著花錢,真的是花錢如流水。

  真的過活了一段時間後大手大腳慣了的兒孫門發現一個問題:剩下去自己的錢財不夠花的,而且沒有姑母的幫襯後陳家的情況更加不好。

  想來想去的他們有些後悔,不該因為那個院子著火就裝作看不見,雖然他們以為那種異狀代表著父親自己做孽,但做兒女的有時候不能太過冷酷無情。

  要是他們去救人的話,相信父親會偏愛自己。但那時候他們一個個都縮在各自的房子,根本就沒有想過搭把手,也就沒有看見父親走時到底都帶了什麽。

  這是因為他們分家後發現家裡的錢財沒有想象中多,不得不琢磨著有沒有可能父親手裡有著一筆不菲的錢財?

  之所以會這麽認為,是因為他們知道陳六郎這人真的很摳門,不但對自己摳門,還天天要求家裡人節流,但他自己會隔上幾年就拿出一筆錢,那就是他的私房錢。

  而這一次分家就沒有那一筆錢財,會不會是他自己留下?他們一個個都盤算著父親身上還有一筆錢,要是能夠拿到手就好了。

  陳六郎要是知道他們的想法,非要打死那些混蛋,這一家人是在他這一代才發達起來,過慣了苦日子的他的確是屬於那種比較摳門的人。

  作為一個對自己社會地位很明白的他,一直不願意大手大腳花錢,因為他知道掙錢太不容易,在很多時候他恨不得一文錢要掰成兩半使。

  他對兒子兒媳也是這樣要求,要想日子過得好就要開源節流,家裡的孩子門做不到開源,總是要節流吧?

  他也曾經想要把自己做的事情讓兒子們接手,但一個個都不願意去外面風餐露宿,想要帶著他們去都是推三阻四,最後死活說不去,只有四平陪著他一起行動。

  這種情況下的他自然看著那些兒子不順眼,看到他們一個個吃香的喝辣的,身材比他這個當爹的人還要胖,陳六爺更加不高興,有必要頓頓吃好的?

  在他看來隔三岔五地吃一次肉就可以,家裡又不是很有錢,不願意外出掙錢也就罷了,連種地也不願意,那麽做什麽?
  有他在就讓少做點吃食,這個決定讓家人從心裡討厭他,就連孫子輩也都是暗中不喜歡這個不怎麽討人喜歡的爺爺。

  要知道他的兒女們就沒有經過那種餓的要吃觀音土的情況,自然對陳六郎的行為看不上,覺得父親太過摳門,連吃個肉都不能吃,這種情況下他們一家人的人心對陳六郎很反感。

  雙方都看不上對方,而這其中小輩們因為孝道的關系無法出聲,不然就會被長輩噴,因此他們不敢說出來,但心裡的那種怨恨一直在積攢著。

  陳六郎同樣心裡不好受,在他看來現在家裡的日子很好,有的吃有的穿,他小時候一天才吃兩頓飯,就算是兩頓飯也多是稀粥,一般時間連飯都吃不飽,不也是活著?

  現在的孩子竟然還嫌飯不好吃?完全就是吃飽了撐著,他根本不知道家人的想法,正是因為他的摳門行為讓他和自家人越行越遠,彼此有著格格不入的感覺。

  但陳六郎怎麽也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對他更多是畏懼,而不是父子情。但他還記得自己的責任,努力想要掙錢,給自己兒孫們一個好的環境。

  甚至在發現有人偷自己的荷包時忘記了自己的年紀追出去,還死活不肯放棄,差點被人打死沒命,好在四平追過來才救下陳六郎。

  這一次的受傷導致他後來的手不聽話,因傷不得不回家的他並不知道家裡人都不待見他,而那時候的陳六郎也發現了不對,就把家裡的財產給幾個孩子分了一下。

  他怕自己走了之後孩子們打起來,因為在半路上受傷的緣故,他這一次並沒有賺太多的錢,又托人賣最後的一批貨,整個過程有些虧錢。

  他就把自己之前攢的一些錢拿出來,分給那幾個孩子,還要這些年來陸陸續續買的土地也分開給幾個孩子,手裡就沒有多少錢。

  他打算等著最後一片貨款到了後,就留給了自己的四平,尤其是四平,一直陪著自己走南闖北,自然也要給點銀子。

  這麽做時,他自認為對得起自己的孩子,要知道他原本就是一個泥腿子,陳家也屬於那種家裡就有幾畝地而已的自耕農,屬於日子勉勉強強過著,但絕對不是好日子的人家。

  後來的日子是姐姐嫁到魏家後才漸漸好轉起來,在外面掙了一些錢後除了改善生活,後來發現妻子喜歡把好東西搬回娘家後,就開始添置土地,還有一些金銀之物存好。

  可以說大外甥考上秀才後日子就好了一些,即使大外甥在秀才上蹉跎了很多年,但不可否認的是一般地痞流氓都不敢得罪他們一家人。

  對此他一直記得姐姐的恩情,也因為發現妻子對姐姐並不怎麽在意,說句不客氣的話,他曾經想過和妻子分開,但考慮到夫妻之間還有幾個孩子,放棄休妻的想法。

  只是這導致夫妻兩個人的感情完蛋,兩個人越行越遠,他和孩子們之間的感情也開始淡漠,而他漸漸不願意回家。

  他無法接受孩子們的想法,就比如說在吃食上,他感覺現在的日子和少年時候的自己相比,小日子很不錯。

  但孩子們從一開始就是另外一種生活,自然無法理解父親的想法,雙方的裂痕早就有了不少,只不過沒有爆發而已,直到陳六郎的病情讓雙方變得無法再在一處。

  這一次事情的爆發終於讓陳六郎覺察到他和孩子們之間的差異,他更多是自己在生活中學習,因為他能夠讀書的年紀比較大,後來在姐姐的關注下識字,也僅僅如此。

  那時候都只能在沙子裡練字,那裡像現在的孩子不需要擔心筆墨紙硯,也不需要擔心沒有錢去趕考,他自認為完成了做父親的全部任務,雖然不完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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