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玉如意,一句情書
顧青山與公孫羽相繼騰空而起。
劍匣升至空中,顧青山騰空與劍匣左側,一腳踹出。
砰的一聲劍匣朝著公孫羽的方向飛去,只見公孫羽眼神一凝,一腳踹出,揣在了劍匣右側。
“嘭。”
張銘騰空而起,一把抓住半空中的劍匣,三人相繼落地。
砰的一聲,劍匣砸入地中半尺。
“哢滋。”只聽劍匣內機關作響,哢的一聲,一柄長劍從劍匣頂端彈了出來。
張銘眉眼一動,踏步向前,一把抓住了那把彈出的長劍。
“喵嗚。”小七見到這般場景躲到了一個花壇後面,小心翼翼的看著。
張銘手中抓著一柄青綠色長劍,通體透綠,質地為玉,行如一把如意,天邊稀疏月光照耀而來,玉色更加透亮。
張銘低頭打量著這柄形狀跟如意一般的玉劍,在劍身背後看到了這柄劍的名字,念道:“玉如意。”
顧青山看著這柄玉劍,震驚道:“又是一把好劍!?”
公孫羽有些沒反應過來,這玉劍到底是怎麽從劍匣裡出來的,又是藏在劍匣何處。
“可真是神了。”客棧掌櫃心中暗歎,他還以為這劍匣真就是密封的呢。
沒想到這劍匣裡居然還藏著一把劍。
張銘打量了一番,說道:“此劍名如其形,為璞玉所造,形似如意,名為玉如意,劍長三尺有余,重約一十二斤。”
顧青山看了一眼手中的赤羽劍,說道:“這兩把劍打造的時候似乎都沒有注重劍柄。”
“估計不是用來手持的。”張銘說道,倒不是說沒有劍柄,只是沒有注重,也就是說,造這兩把劍的時候就沒打算過用手拿。
“我看看。”公孫羽上前一步,接過了張銘手中的玉如意,這劍可要比那赤羽漂亮的多。
公孫羽細細撫摸著玉如意,他可喜歡的打緊,這劍不僅漂亮而且鋒利,拿出來都可以驚掉一眾人了。
“喵嗚。”小七跳到了張銘的肩頭上,剛才可嚇到它了。
“別害怕。”張銘伸手拍了拍小七的腦袋安慰了一句,隨後看向了地上的劍匣。
劍匣頂端左側有一個方形的小口,玉如意就是從這裡飛出來的。
“信?”顧青山看向了劍匣頂端。
在小口的一旁還打開了一個較長的口子,一封信件從裡面彈出,靜靜的待在哪裡。
張銘伸手抽出那信封,依客棧掌櫃所說,這劍匣是被埋在地下的,這信封依舊還是保存完好,可見這劍匣的厲害之處。
“誰的信?莫不是這劍匣的主人?”公孫羽抱著玉如意湊過來問道。
張銘取出裡面的信件,看了一番,搖了搖頭說道:“沒留名字,不知道是誰的。”
“張兄,裡面寫的是什麽?”顧青山好奇道。
張銘將信件遞給了顧青山,笑道:“應該是一封情書,雖然就一句話,不過寫的還不錯。”
【盼君歸,三千青絲化白雪,不曾悔。】
書信上寫的只有這麽一句話,字跡娟秀應該是個女子所寫,想來是寫給這劍匣之前的主人的。
“好癡情的女子。”顧青山歎道。
張銘沒有管這封書信,反而是提起了那劍匣,劍匣旁邊還有一道口子,是連通著的應該是那赤羽劍放的位置。
“這劍匣被強行破開倒是有些可惜,好在沒有損壞裡面的機關,”張銘掂量了一下劍匣說道:“劍匣裡面應該還有劍。”
“還有!?”客棧掌櫃有些震驚了,那赤羽和玉如意都是絕世好劍啊。
劍匣裡如果還有劍的話至少也是跟這兩把一樣的,這麽多好劍存在於一個劍匣裡,這可太過驚駭了。
“張兄還能開嗎?”公孫羽問道。
張銘搖頭說道:“除了破開劍匣,我沒別的辦法了,應該是要特殊手段,玉如意彈出來的時候我就聽到了機關的聲音,也好在之前沒有損壞內在,要不然這劍匣就真毀了。”
“要不然直接破開?”公孫羽道。
“千萬別。”顧青山解釋道:“這劍匣是為了這些劍打造的,也是一件寶物,壞了就可惜了。”
“說的不錯。”張銘讚同道,肩膀上的小七左右看看,很是好奇。
“那這裡面的劍豈不是拿不出來了?”
“也不至於,找到方法就行了。”
“那只有慢慢來了。”
張銘忽然出聲道:“書信還是放回劍匣裡吧,這劍匣的主人估計也是個了不得的劍客。”
張銘接過顧青山手中的書信,找到那劍匣頂端的口子,將那書信放了進去,只聽見啪嗒一聲,劍匣頂端的那道長口子便消失不見了,看不出有一點縫隙。
據那客棧掌櫃的說,這劍匣埋在將軍祠下起碼有百年了,當初持有這劍匣的人說不定是一個將軍,都已經百年了,想來已經不再人世了。
“什麽劍客才配拿起這個劍匣……”顧青山歎了一聲。
百年前的事情又從哪兒能知道呢,不過必定也是個絕世劍客吧。
………
………
江陵城。
百花樓,歌舞升騰,小曲悠揚。
二樓雅間內的小道士和富裕書生吃著蜜餞聽著小曲,好不快活,雅間裡還有三四個女子伺候著,端茶送水,揉肩閑聊。
“道長,我這桃花散了多少了?”宋書生問道。
“快散完了。”寒語答道,對身後揉肩的女子說道:“用力些。”
“是。”小道士身後的女子答應一聲,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什麽時候才能散完啊。”宋書生有些無奈道。
“無量天尊,此事重在堅持,並非一朝一夕就能辦到的。”寒語正色道。
宋書生稍微安下了心,便於寒語閑聊了起來,“道長,我聽顧大哥說你不是要找你的師兄,如今陪著我是不是會耽誤你的事。”
“啊,無事,有時候找是找不到的,要是不找說不定貧道的師兄自會出現。”
“有什麽講究嗎?”
寒語閉上眼睛,嘴裡喃喃道:“無量天尊,此為道法,玄之又玄。”
宋書生深吸了一口氣,讚歎道:“道長果真了得。”
“過獎了,過獎了。”寒語笑了笑擺手說道:“不值一提。”
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