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麗娜慵懶的趴在李振的胸膛上,嬌喘籲籲,額頭上還有著細密的汗珠。
李振靠在床頭,右手攬著古麗娜的腰,輕輕的摩挲著,臉上帶著驕傲的神色,笑問道:“我的伯爵夫人,沒讓你失望。”
古麗娜輕打著李振的胸膛,嬌聲道:“你還說,真是蠻牛。”
李振哈哈一笑,狠狠的在古麗娜的臀部上摸了一把。旋即,李振神色嚴肅,說道:“古麗娜,你租給我的三門火炮,我另有用處,半年肯定是無法還給你了。等下次見你,再把欠下的銀子補齊,買下租賃的三門火炮。”
古麗娜白了眼李振,柔聲道:“我都是你的女人了,我的錢財就是你的錢財,還在乎幾門火炮嗎?這件事不要提了。”
李振堅持道:“這不同,不能混為一談。”
古麗娜嬌聲說道:“你要真的分得這麽清楚,以後不要來了。”
李振摟住柔軟的嬌軀,說道:“好,好,依你就是。”忽然,李振又道:“你看,它又想你了,怎麽辦?”李振身強力壯,很快就恢復了過來,已經是躍躍欲試。古麗娜眼中露出一絲渴望,卻又搖搖頭,說道:“不行了,再下去我明天都別想出門了。”
“那就不出門!”
李振嘿嘿笑了笑,翻身將伯爵夫人壓在身下,又開始征伐了起來。
一室皆春,結束後古麗娜已經像死魚躺在床上。
李振坐在床上,想著要是有一根煙就美妙了。看了眼渾身乏力的古麗娜,李振拿過被子給古麗娜蓋上,去浴室重新洗漱了一番,又換回原來的衣服,才轉身離開了。
下樓後,李振找來站在樓下的侍女,吩咐道:“小姐有些累,正在休息。你準備一晚清粥,等小姐醒的時候送去。”
“是!”
侍女知道自家夫人對眼前的人有感覺,直接答應了下來。
李振離開租界,回到府上已經是深夜了。
大廳中,燈火明亮,竟然是周秀英還在等著他。李振看到周秀英後,立刻舉得無比頭疼,卻不得不迎過去,說道:“秀英,還沒睡啊?”
周秀英淡淡的說道:“將軍,你回來了我就回去睡了。”
說完,周秀英站起身,轉身朝後院行去。
李振鼻頭隱隱有些發酸,腳下發力,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抓住周秀英的手,說道:“傻瓜,以後不用等我的,該睡就睡。”
周秀英低著頭,說道:“我怕你不要我了。”
李振雙手捧起周秀英的臉,嚴肅的說道:“這一輩子,你都是我的女人;下一輩子,你還是,下下輩子,你都是,你跑不了的。”
頓了頓,李振繼續道:“不要胡思亂想了,睡覺。”
周秀英嗯了聲,安心的去後院了。
見周秀英安心了,李振也回後院去休息。
次日一早,李振起床洗漱完畢,又練了一通拳,便朝周秀英的院子走去。這時候,周秀英也已經洗漱完畢,正在穿戴鎧甲,準備去軍營訓練女兵。李振闖了進去,說道:“秀英,今天不要去軍營了,換一身衣服,隨我去拜訪一個人。”
周秀英問道:“拜訪誰啊?”
李振道:“很重要的人,快點換衣服。”
周秀英見李振一動不動的站在屋子中,知道李將軍肯定要借機窺視了。不過有了第一次的情況後,女將軍也顯得從容淡定多了。女將軍麻利的脫下了身上的鎧甲,又取下了纏在胸前的白紗,露出潔白如玉的身子。
李振看得嘖嘖稱讚,可惜就是不能撲到。
不行,一定要找機會。
李振給自己鼓勁兒,想著一定要提前拿下周秀英。
等周秀英換了一身衣服,重新梳妝完畢,兩人才一起出了府。半路上,李振買了點小禮物,讓周秀英提著。兩人一前一後朝柳太平居住的地方行去,現在已經抵近過年,李振再去拜訪也在情理當中。李振和周秀英來到柳太平居住的院子,外面卻圍了許多人。
李振劍眉豎起,心中猜測可能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周秀英道:“老爺,我問一問情況。”
李振點了點頭,只見周秀英走到一個大媽級別的老婦人身旁,柔聲問道:“大娘,發生了什麽事?怎麽這麽多人圍著呢?”
老婦人見周秀英長得清秀乖巧,咧開嘴露出兩顆發黃的齙牙,慢吞吞的說道:“唉,事情是這樣的。柳先生給王家的人教書,卻被王家的人汙蔑偷了錢。這不,王家的管家帶著家丁找上門來,要柳先生將女兒賣給王家當做賠償,造孽啊!”
李振說道:“大娘,柳先生好歹是中過進士的,怎麽有人這麽猖狂?”
老婦人晃了晃滿是風霜痕跡的右手,說道:“鄉鄰們都知道柳先生中過進士,可是柳先生家裡沒錢,也沒有大官保護,還不如人家有錢雇幾個家丁呢?”
周秀英問道:“大娘,柳先生到底偷錢沒有啊?”
老婦人立刻不高興了,皺眉道:“柳先生德高望重,與人為善,從不貪小利,甚至還免費給我們鄉裡的孩子教書,怎麽可能做那種勾當呢?你們沒什麽事情,趕緊走。”
李振笑道:“大娘,我來拜訪柳先生的。”
說罷,李振和周秀英朝人群中擠去。
老婦人盯著李振和周秀英,喃喃自語道:“柳先生什麽時候認識富家公子了?”
李振站在人群中,發現柳太平和柳蝶站在一起,戚鎮海手中則是拿著一根長棍,神色嚴肅如怒目金剛。戚鎮海對面站著六個家丁,還有一個三十出頭的中年人。這名中年人是王家的管家,名叫王來福,帶著家丁來柳太平家中抓人的。
王來福趾高氣昂的說道:“柳太平,立刻交出柳蝶,我家老爺寬恕你偷錢的事情。若是執迷不悟,我家老爺不僅要抓人,還要告到縣衙治你的罪。”
柳太平氣得面色鐵青,喝道:“老夫沒偷東西,你這是汙蔑。”
”汙蔑?”
王來福輕蔑一笑,說道:“不管你如何狡辯,都不可能擺脫罪名。”
頓了頓,王來福又看向戚鎮海,沉聲道:“戚鎮海,你可要想清楚。你若是反抗,打傷了王家的人,此事更是難以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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