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府大廳。
貝德帶著兩個隨從捂著紅腫的臉來到府。他一進入杜府立刻成了府議論的焦點。往常都是貝德欺負人從沒見過貝德被人打。尤其是黃強的一巴掌打在貝德臉的時候力量很大一巴掌打得貝德腦子都懵了刹那間可見其力道之大。
到現在貝德的臉已經被烙印鮮紅的五根香腸。貝德進入大廳找來一個侍從問道:“嶽父呢?我要找嶽父?”
侍從說道:“姑爺老爺去了皇宮還沒有回來。”
貝德心中歎息又道:“快去通知夫人就說我受了傷。”
侍從立刻去稟報時間不長一陣咚咚的聲音傳出仿佛地面都在震動。貝德一聽立刻知道他的妻子杜氏從後院跑了出來。杜氏看到貝德的慘狀神色驚悚氣得尖叫道:“誰這是誰打的我要扒了他的皮。”
杜氏是一個典型的胖女人個子很矮一圈一圈的肉貼在身活像是一個圓筒立在地面。饒是貝德看到杜氏身一閃一閃的肥肉眼中都閃過一抹厭惡之色。他把心思藏起來苦著臉說道:“娘子我被人打了你看看臉都腫了。”
說著話他把臉湊到杜氏跟前讓杜氏心疼不已。
杜氏問道:“誰打的你?”
貝德立刻說道:“是李振是李振讓人打的。”
杜氏皺眉道:“李振就是剛剛回京述職的提督李振?”
杜氏雖然長得胖胖的卻是名門出身知道事情事情不同。杜氏卻毫不掩飾的露出憤怒之色在她嫁給貝德之前杜氏知道貝德的父親曾經去過桂良府邸求親想撮合貝德和芷蘭只是遭到桂良的拒絕。
杜氏厭惡芷蘭連帶著李振也被厭惡。
貝德站在旁邊察言觀色眼見激起了杜氏的怒氣立即大聲說道:“娘子啊你沒有見過李振不知道李振的霸道他太霸道了。”
杜氏坐下後問道:“他怎麽霸道了?”
貝德打心底是不喜歡杜氏的但雙方是名門聯姻有利益的關系。其中杜家對貝德的家族幫助稍大所以貝德把杜氏哄得好好的以至於杜氏死心塌地的為貝德著想。
貝德歎氣道:“我活了這麽多年第一次見到這種人。”
杜氏追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貝德見成功吊起杜氏的心思緩緩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和兩個隨從去了天然居在天然居的二樓吃飯。碰巧的是隔壁坐著十四少、李振還有李振的兩個隨從。因為我也知道李振回京述職並且芷蘭也跟著李振一起返回就說我原來和芷蘭也是認識的。就是這簡單的一句話李振心中就不舒服。”
“娘子李振真的是太囂張了。”
“我們正在聊天也僅僅是說了我認識芷蘭但是李振卻派出兩個下其中一人走到我面前話都不說一巴掌打在我的臉把我打成了現在這幅模樣。另一人也是凶狠無比兩隻手一手提著一個隨從像是拎著小雞一般把他們兩人提到李振身前。”
貝德看向站在旁邊的兩個侍從問道:“你們說是不是?”
“是是李振太可惡了。”
“夫人您看看我胸口還有腳印啊!”
兩個隨從也參與其中自然是不敢悖逆貝德的話老老實實的附和。貝德歎了口氣繼續說道:“我被李振的侍從扔在地李振立刻走到我面前一腳踩在我的背。”說著話貝德轉過身把自己的後背暴露出來面還有一個腳印。
這情況一出現杜氏怒火洶洶。
李振太欺負人了!
好歹貝德也是杜府的女婿竟然下腳這麽狠。
貝德心中升起一絲得色說道:“李振踩著我的後背我當然不願意。但是李振是兵痞啊他殺人無數力量很大不管我怎麽掙扎都掙脫不了李振的腳一直被他死死的踩在地。我活了二十多年別說是被人踩就是挨罵都沒有李振卻這麽霸道的踩在我的背。”
“他踩著我一邊用力一邊說教。”
“李振說什麽讓我做人要低調讓我不要亂說話等等純粹是折騰我。這個人小肚雞腸睚眥必報僅僅因為我說和芷蘭有關系他就這樣無理取鬧。”
貝德眼中淚汪汪的大聲說道:“不讓李振登門道歉我誓不罷休。娘子你一定也要幫忙這件事天然居的侍從可以作證他們都被李振的人打趴下了。我離開的時候已經差人回家傳信等阿瑪知道後一定會懲罰李振的。”
“我需要娘子幫忙嶽父也出手相助。”
貝德一把淚一把淚的說得傷心無比。
杜氏點頭道:“夫君放心我一定幫忙。不過爹爹去了皇宮沒有回來幾位兄長都在外面理事府就我一個人肯定是不能調兵的。為今之計我讓管家召集府的侍從和你一起前往天然居。即使李振囂張也要被抓起來。你把它押到杜府再好好的收拾他。”
“好!”
貝德一聽立刻歡喜起來。
杜氏想到自己為貝德做了一件事情心中也歡喜不已。她找來管家把調集侍從的事情吩咐了下去然後站在貝德面前伸出粗壯的右手挽住貝德的手臂輕輕的摩擦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貝德那神情像是發春的野貓。
貝德胃裡面翻騰的厲害險些要嘔吐出來。
他輕輕的拉掉杜氏的手臂嚴肅的說道:“娘子我現在去處理李振的事情。等解決了李振這個禍害再好好的陪你。”
杜氏歡喜道:“好好快去快回。”
不多時管家召集一百余護衛。
這些侍衛沒有帶刀都帶著一根長棍整齊的站在杜府的大廳外面氣勢洶洶。他們得了杜氏的命令全都是要捍衛杜府的尊嚴。
貝德歡喜了起來和管家離開杜府朝天然居趕去。
兩人來到天然居的時候黃強已經返回。
不僅如此黃強還帶了從廣州帶回來的二十名尖刀營的特種兵。所有的士兵都站在李振的身後神色肅穆給人拒人以千裡之外的感覺。十四少看見這些士兵的模樣嚇得打了個哆嗦沒想到李振麾下的士兵竟然這麽有氣勢。
這些人比八旗兵厲害多了。
不僅是士兵精壯的體魄還有士兵的士氣面貌截然不同。
“李振爺又來了。這一次你跪下來向爺道歉爺饒你不死。”貝德人沒有到聲音已經傳了來。旋即響起密集的腳步聲貝德帶著密密麻麻的杜府侍從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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