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你屬狗的啊?
通過手術進行多個器官移植,換取三五年的性命,比起活六個月來說多了兩三年,聽起來似乎是可行的。但是,做器官移植不僅遭罪,接下來還有異體排斥的問題,這樣的活著太痛苦了。這與活六個月有多大區別呢?再說,小七也不會接受。
想到這裡,傅老夫人心裡有了決定。與其做器官移植苟活兩三年,還不如堵一堵步教授的痊愈療法。只是,小七這情況能等到步教授回來嗎?但無論怎樣,也只有賭了。
傅老夫人慈祥地拍了拍方思的手,安慰道:“人都有生老病死,我不想小七太遭罪了,讓他早點走,或許是種解脫。”
方思跺了跺腳,撒嬌的聲音裡帶著哭腔,“奶奶,他可是你的孫子。”
“正因為他是我的孫子,我想讓他好過一些。”-
紫金苑。
女傭敲了敲傅寒淵的臥室門。
“進來。”蘇紈紈估摸著是傭人送藥來了。
女傭端著盛物碟,上邊放著一個小水瓶、小碗、湯杓等,“小姐,七爺的藥。”
“你放在床頭吧,我一會喂他。”蘇紈紈說道。
“好的。”女傭放好藥後,便退出了房間。
床上的男人依舊昏迷不醒,蘇紈紈發愁了,明明這個時候應該醒了的呀?為啥還不醒呢?難道診斷有誤?關鍵是他不醒這藥可怎麽喂呀?
根據她的診斷,她預估他現在醒來的,醒來吃藥正好,這樣免得輸液。作為醫生,她知道經常輸液容易引起靜脈曲張。因此,能吃藥不打針,能打針不輸液,她選擇對他身體危害最小的方式進行治療。
男人不醒,女孩急得直搓手,在室內來回走了好幾趟,嘴裡還嘟喃著:“這個藥可怎麽喂得下去啊?”
床上的男人聽聞此言,嘴角微微地勾了一下,從睫羽縫裡偷悄了女孩一眼,閉上眼繼續裝昏迷。女孩急得搓手的模樣有些可愛,他倒要看看女孩要怎麽辦。
女孩走了幾圈後,似乎終於想到了辦法。
“有了!”聲音裡帶著驚喜。
男人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麽辦法,微微打開眼瞼,留了一絲細縫偷瞧。只見女孩拿起西藥,咬碎,接著便趴下來,把藥頂到男人嘴中,接著,又喝了了一小口水,喂了下去。
哎,終於大功告成,女孩拍了拍他的臉,仿佛自己做了什麽了不得的事。她正想起身,誰知卻被咬出了舍頭,一時脫不了身。
我去我去,我的舍頭又不是水龍頭?
喂喂,放開,我喂你水,你這樣只能吃我的口水呀。
女孩好不容易掙脫開,趕緊又喝了一小口水,趴下去再喂,狗男人十多個小時沒有喝水,一定是渴極了才會把她的舍頭當水龍頭。
她一連喂了好幾口,床上的人似乎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這究竟是有多渴啊,早知道給他輸液的。
女孩一邊叫苦,一邊繼續喂水。
到後來,男人終於裝不下去了,吞下一口水之後,忽然就抱著她,深吻肆掠。
你丫的生病了也有興致?被一頓深吻吻得靈魂出竅,差點暈了過去,就在這時,男人放開了她。
男人捏了捏她紅撲撲的小臉,臉上浮現出一抹捉狹的笑意。
女孩惱了。
呵,捉弄我?你想放開就放開?沒門!
她兩隻手臂纏了上去,繼續索吻。
耳邊傳來男人慵懶的聲音:“蘇醫生,你是這樣對待你的病人的嗎?”
臥槽臥槽,你剛才怎麽沒想到你是病人?
女孩惱怒,一口咬在男人脖子上,男人吃痛地叫出了聲。
“你屬狗的啊?”男人黑了一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