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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絕山》第67章 天樞-9:玄清觀
  第67章 天樞-9:玄清觀

  一月的期限到了,天樞老人並沒有出現在延福街秦仁閣醫館,而是派人來通知了翁銳他們見面的地點。

  這次他們師徒見面的地點離城並不遠,就在長安城西郊的玄清觀。這個玄清觀可不簡單,它是一座皇家禦用道觀,不光規模宏大,建築也很講究,進出都盤查很嚴,不是誰想進就能進去的。這裡平時除了皇家祭天舉行大典,皇家達貴煉丹清修,也就是三品以上的官員在特定時間才可以來這裡拜祭,其他人等一概免進。

  翁銳和衛青到的時候,已經有一名年輕道長等在門外,問明身份這才將他們帶入觀內,他們的馬以及帶來的劍都被留在道觀外知客房,顯然他們在這裡享受到了一些特殊的待遇。

  上回和師父見面,天樞老人講了很多,特別是劍法精要就是特別針對他們兩個已經達到的程度而講的,並且給了他們一個月的時間去消化去領悟,他們自己也感覺在這一月中提升很快,說是脫胎換骨也不為過。

  這次過來他們想著師父還會考究他們的武功,並且也是帶著向師父展示的心態來的,並期望能夠讓師父滿意,繼續傳他們武功,沒成想到大門口劍就被卸了,這多少還是有點讓他們不知所措。

  但他們那點不適應很快就被道觀內的磅礴大氣給衝淡了。

  翁銳和衛青都是從平陽來的,長安城之大之繁華已經讓他們大開眼界,但到了這裡,他們都被眼前的景象懵住了,好一陣子才慢慢回過神來,他們沒去過皇宮,不知道皇宮的樣子,到這裡也一樣感受到了什麽是奢華,什麽是皇家氣象,用雕梁畫棟來形容太俗,用宛如仙界來形容又太虛,總之來說,到了這裡,似乎就有一種氣勢,有一種力量,直透進你的骨髓,讓你感到只要你在這裡坐一會,你就會虛化和這裡融為一體。

  翁衛兩人隨著年輕道長拐彎抹角的往裡走,年輕道長一直微微的低著頭往前走,而他們兩人跟著隻感覺眼睛不夠用,東張西望恨不能把看到的東西全部裝進眼裡,有幾次翁銳踩了衛青的腳,衛青又差點被翁銳絆倒,惹得那位年輕道長暼著他倆一直在偷偷地樂。

  終於到了一處偏殿,年輕道長上前在門口一立,向裡面行禮道:“師父師伯,兩位小哥已到。”

  “讓他們進來吧。”是一位老者的聲音。

  “是,”年輕道長答應一聲,伸手請翁衛兩人入內:“二位請。”

  翁衛兩人進得殿來,這才看到師父天樞老人正和一位道長在喝茶聊天,從剛才年輕道長的稱呼中這兩人似乎有同門之宜,並且師父天樞老人為長,當下二人也不敢馬虎,上前跪倒在地:“徒兒拜見師父師叔。”

  “好啦,你們起來吧,”天樞老人道:“我說過你們未入師門,不必叫我師父。”

  翁銳和衛青也不知道這話該怎麽接,面色有點尷尬,隻好默默地站起身來,倒是和師父同坐的道長站起身來給他們解了圍:“哈哈,師兄,你還在為當年一句話放不下呀?”說完他又仔細的打量了翁衛兩人一番點頭道:“師兄,還是你眼光不錯,這兩孩子都行。”

  “你們倆見過玉虛真人。”天樞老人道。

  “見過玉虛真人。”翁衛兩人行禮齊聲道。

  “呵呵,別聽你師父的,”玉虛真人道:“你們叫我師叔就行。”

  “是,師叔。”兩人又道,並且相視一笑,覺得這位玉虛師叔十分和藹可親,不像師父老板著個臉。

  “好了,”玉虛真人道:“既然兩位師侄已到,我就不打擾你們師徒敘話了,這裡十分清靜,沒有人會到這裡來,有事找玄一就行。”說罷又對剛才領兩人進來的年輕道長道:“玄一,你在小院門外侯著,不要讓外人闖入。”

  “是,師父。”玄一答應一聲。

  玉虛真人徑自離去,天樞老人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也不相送,等他們都出去了,才一指殿前的兩隻蒲團:“你們兩坐下吧。”

  “是,師父。”兩人行禮坐下,靜靜的看著師父。

  天樞老人看著這兩人疑惑的目光,微微一笑道:“玉虛真人雖和我有同一個師父,但我們並不是出於同門,他的道行修為不比我低,只是這裡面所牽扯的往日舊事太多太過複雜,你們現在也不必知道,如果你們能有資格入得師門的那一天,你們就會慢慢了解。”

  “師父,我們今天要比試嗎?”衛青問道,其實他更在乎的是師父今天會教他什麽,盡管天樞老人每回都是扔給他們一堆東西後就徑自離去,但這種不管不顧的方法也使他們每次都有很大的進益,他們似乎也已經習慣了這樣,並且越來越珍惜師父每次難得的講解機會。

  “那你們比試過嗎?”天樞老人道。

  “我們前幾天還在醫館後院比試了一場。”衛青道。

  “誰贏了?”天樞老人道。、

  “是翁銳贏了。”衛青道。

  “也沒有誰輸誰贏,”翁銳接口道:“我們倆打了一百多招,後來就停了,也沒分出勝負。”

  “為什麽不打了?”天樞老人道。

  “因為翁銳看出了我一個變招的破綻,”衛青道:“他想提醒我。”

  “他怎麽提醒你?”天樞老人似乎對此來了興趣。

  “他讓我用那招和他重打了一遍,結果被他抹了脖子。”衛青對此似乎毫不在意,講的很有興致,還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

  “嘿嘿,”翁銳輕笑一聲:“沒有,只是碰到了他的耳尖。”

  他們雖說得輕描淡寫,但天樞老人卻能清楚地感受到當時的境況,不亞於當場觀瞧。

  “哈哈,看來你們的進境都不算小,”天樞老人的道:“你們來說說這次過招的感受。”

  “我先說吧,”衛青看了一眼翁銳道:“我們倆以前用的都是同樣的招數,但即便是現在也是同樣的招數,用出來也會不一樣,要是一些變招,那就會差得更多,不過就算不同,也感覺非常順暢,也是各有各的妙用。”先說總是有些好處的,省得別人說了後面自己都不知道要怎麽說,現在很多時候衛青都要搶在前面說就是這個道理。

  天樞老人沒有答話,只是點點頭又看向了翁銳,翁銳笑笑接口道:“師父上回講了劍式、劍招、劍勢、劍用等等‘劍徑八法’,確實使我倆看到了劍道的博大與深奧,這麽短的時間內我們還很難將那些內容吃透,但每想到一點,試用在劍上,竟然都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甚至有些妙用會化腐朽為神奇,就算普通一招,用得巧了,就會變成致命的招數,就會化解危局、槍得先機、奠定優勢……”

  翁銳似乎很是陶醉,對這種感覺很是享受,但卻不知下面該怎麽說,剩下的就是“嘿嘿”地笑了,這種情況在醫館後院一個人練劍的時候也常常這樣。

  “你笑什麽,”衛青有點不解:“我也有這種感覺,只是我沒你那麽多詞,我覺得用劍講的就是最終的效果,製人而不製於人,基本的招數,靈活的應變,強悍的速度與力量,其它都可以忽略,師父,不知我說的對不對?”

  衛青雖說在問,但可以看得出,他對此感覺很有信心,就算自己和翁銳的感覺不完全相同,他也並沒有感到自己想的有什麽不對。

  “於劍道之中,本就沒有什麽錯與對之分,”天樞老人道:“合乎道,順乎理,適乎手,能把你的心意、力量、機巧發揮到極致,就是對,不是你的東西在你手上發揮不出應有的威力那就是錯。我之所以除了基礎的混元劍法和基本的內功心法之外,什麽都沒有給你們教,就是怕我所教的東西限制了你們的想法和思路,怕我的東西變成了你們的框框套套,給你們方法和方向,至於你們能創造出什麽就不是我能想象得到的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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