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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世界裡的武者》第172章 氣運
  第172章 氣運
  男人,女人,永遠是相互吸引的。

  一個千嬌百媚的少女,怎麽也不可能會喜歡上大腹便便,體態肥癡的中年人,因為沒有吸引的基礎。

  可在種種原因左右下,她不得不嫁給對方, 而且還是地位比較低的小妾,心裡怎能甘願?

  不過事已至此,其實她也已經認命了。

  可曾經的意中人癡纏過來,已經披上頭巾的姑娘,並沒有太好拒絕的辦法,尤其是在這裡人都被趕出去的情況下。

  雖然嘴裡不願, 抗拒,但卻有些半推半就的意思。

  王陸看著那青年手腳麻利的從側面窗戶跳進去, 守在外面的婦人們根本沒有絲毫察覺。

  隨即屋裡便傳來一聲驚叫, 雖然很快就被遮掩下去,但依然傳到了外面。

  “三姑娘,發生什麽事了?”

  一個腰如水桶,頭似冬瓜的健壯婦人在外面叫到。

  “沒…沒事,只是不小心跌了…跌了一下!”

  屋裡傳來一個嬌媚的聲音,很是勾人。

  仆婦撇了撇嘴,暗罵一聲狐狸精,也就沒有進去查看。

  王陸有些怎舌,他不想繼續待在這裡,探頭看了一會兒後,確定不會被發現,便準備離開後宅。

  然而,還沒等他從躲藏之地出來,一陣喧鬧就從外面傳來。

  只見一個年紀大概在四十多歲的肥胖中年男人,帶著燈草和尚一步步走了過來。

  那些奴仆在送到內院入口時,就停下了腳步。

  因為距離不遠,王陸所藏的地方又是個角落,不特地跑過來看, 是不會被發現的,所以他能聽到兩人的對話。

  “大師啊,有人說我這小妾會給我家帶來大禍,所以想請你來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

  “阿彌陀佛,只要施主淺心向善,災禍自然遠離。”

  “話雖如此,但不看不安心啊。”

  “施主放心,貧僧幫你看看便是。”

  兩人說話間,已經到了門前,李莊主推開房門,徑直走了進去,和尚緊隨其後,也跟著跨入房門。

  然而,兩人進去沒多久,便聽到一聲怒喝,還有李莊主叫罵賤人的人聲音。

  王陸心知那對野鴛鴦怕是事發了,然而還沒等消停,就聽見那女子驚恐的呼叫,外面的婦人也呆不住了,立馬衝了進去。

  隨即便是一陣哭天搶地,也就在此時,那名俊俏青年手持匕首,踉踉蹌蹌的跑了出來,看樣子是想要逃跑。

  然而,外面已經發現不對的護院與仆人,那裡會讓他如意,三下五除二便將其打倒,並用一根繩子給牢牢捆住。

  王陸一見這架勢,也猜到了裡面發生的事情。

  果不其然,一個壯婦哭著從屋裡跑了出來,嘴裡還在大叫:“大事不好啦!老爺…老爺被這對奸夫**給害了!”

  那些護院哪裡還忍得住,無數拳腳朝青年身上招呼,原本俊逸的面容,生生被揍成了豬頭。

  而那個小妾,也被擰著手臂壓了出來。

  此時她衣衫不整,豐腴的身材看的那些男人面紅耳赤,但很快就被憤怒給代替。

  他們不好出手,因此那些婦人就一人一個耳刮子,甩的啪啪作響,這下好了,豬頭配豬頭,誰也別嫌棄誰。

  這裡的動靜驚動了外面的人,李家莊能做主的都來了,其中就包括李莊主的原配夫人。

  她得知自己夫君的死訊後,放聲大哭了一陣,然後命人將那對苦明鴛鴦送去見官。

  只不過,混在人群中的王陸,怎麽看都覺著這女人並不悲傷,反而還有些高興。

  都說豪門中齷齪多,沒成想這小小的莊子,也容納了這麽多肮髒的東西。

  有些索然的搖了搖頭,王陸轉身離開了這裡,徑直往外面走去,對於接下來的事情,他沒什麽興趣。

  只不過,還沒等王陸離開,燈草和尚也跟著出來了。

  按理說,他作為直接目擊證人,是不能離開的,也不知這和尚說了什麽,提著李莊主夫人給的銀子,腳下虎虎生風,絲毫看不出之前的老態。

  兩人在外面相遇,燈草和尚見到王陸後,明顯愣了一下,隨即不知想到了什麽,從包裹裡拿出一塊小孩拳頭大小的銀錠扔了過來。

  “小兄弟接著!”

  王陸抬手握住銀子,挑眉問道:“法師你這是什麽意思?”

  “沒別的,看你順眼而已。”

  燈草和尚笑了笑,說話也沒有之前那麽裝腔作勢了,要離開李家莊,道路只有一條,因此兩人走到了一起。

  “你之前也在那裡吧?”他忽然問道。

  王陸沒打算隱瞞,便將自己看到的事情說了出來,燈草和尚聽完後,臉上露出幾分冷意與默然。

  “李莊主雖有劣根,但心腸還算不錯,可惜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女,這才有了今天的劫難。”

  燈草和尚歎了口氣:“他那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估計早就已經養了面首了。”

  都是些狗屁倒灶事情,王陸沒什麽興趣,所以沒有搭話。

  他現在想的,是怎麽將這和尚頭頂的運氣給吸收過來。

  思慮了片刻,王陸決定按照功法上所說試一下,如果成功,那麽接下來的事情將會輕松很多。

  “如今天已經黑了,法師要不要去我家住一宿?”他嘗試性的問道。

  燈草和尚一愣,偏頭看了過來,嘿嘿笑道:“你小子不會是想打我這銀子的注意吧?”

  “法師你這話就傷人了啊,不住就不住,我還不歡迎呢。”

  王陸做出憤怒的樣子,加快腳步走到了前面。

  如此態度,讓燈草和尚遲疑了,這月黑風高的,的確不適合趕路。

  “誒誒,別生氣嘛,貧僧不過說笑而已,你既然有心,那我去住一晚又能如何。”

  “免了,法師萬一在我家裡丟了銀子,那豈不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變成屎了?您老還是去別地住吧。”

  “小兄弟莫生氣,之前貧僧只是說笑而已。”

  燈草和尚一陣解釋,王陸這才半推半就的答應下來。

  兩人加快腳步趕路,總算在兩刻鍾後回到了村子。

  由於沒有什麽娛樂活動,所以這裡漆黑一片,靜悄悄的。

  不過,王陸家裡還亮著燈火。

  “娘,我回來了!”

  有了第一次的稱呼,此時他已經沒那麽變扭了,叫的很順暢。

  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周青豆正要破口大罵,但見著兒子身邊還站著個和尚,她一下子便慌了。

  三步並做兩步衝了過來,一把將王陸拉到身後:“我老陸家就這麽一個獨苗,可不能去做和尚!”

  “娘你誤會了,這位燈草法師不過是路過借宿的。”

  王陸解釋了一句,從她身後走了出來,衝有些尷尬的燈草道:“法師你今晚就睡我的床鋪吧,我去堂屋裡休息。”

  周青豆一聽兒子不是去做和尚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囑咐了兩句之後,乖乖退回到了屋子。

  畢竟是個寡婦,和男人接觸太多不好,哪怕對方是個和尚。

  “令堂氣勢還真實驚人啊!”

  燈草和尚無奈的說道,王陸笑了笑,將他引到了屋裡,“法師用過飯了吧?”

  “用過了,你去忙吧,我這就休息。”

  “那行,有什麽事你記得叫我。”

  隨著房門緊閉,王陸來到了堂屋,他知道周青豆有很多話要問,但此時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因此並沒有過去。

  那邊等了一陣,也將等給熄了。

  在鄉下,蠟燭也是精貴的東西,今天要不是他沒回來,恐怕還不會點。

  將這些思緒排空,王陸盤膝坐在凳子上,手裡捧著那錠銀子。

  在他的目光中,銀子上籠罩著一層薄薄的紅色氣體,那是從和尚身上牽引來的。

  王陸所要做的事情,就是以這個為起點,吸收燈草和尚腦袋上的雲氣。

  隨著他運轉心法,眉心處傳出陣陣吸力,銀子上的紅氣如青煙般升起,沒入王陸腦海當中。

  隨著氣體升騰,他腦海中浮現出燈草和尚種種經歷,從出生開始,一直到成人後出家,再到如今成為頗有名聲的高僧。

  如此種種,就像在看一場無聲的電影。

  直至所有紅色氣體被吸收,腦海中的畫面也消失不見了。

  王陸沒有感覺到任何變化,除了知道燈草和尚一些陰私之事外,沒別的收獲。

  因為看不到自身之氣,所以他也不確定究竟有沒有將和尚的氣運全部吸收。

  不過,這個不急,明天一看就知道了。

  只是從這和尚記憶中看到的一些東西,讓王陸產生了些許興趣,而他也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一個什麽樣的地方了。

  如果沒有記錯,這的確是那個叫某蒲團的故事,只不過不清楚是之什麽。

  寶鑒?

  嘶,如果真是這個,吸了那些主角的氣運,會不會變得很有女人緣?
  王陸略感蛋疼。

  而且,也不知道玉皇山那些小家夥降臨在什麽人身上,茫茫人海,想要找人實在不是個簡單的事情。

  一夜無話。

  清晨時分,燈草和尚從屋裡出來。

  他總感覺自己失去了什麽東西,但銀子好好的,身上幾個貼身物件也沒出事,所以只能將這個感覺壓在心底。

  屋外那村婦正在灶台忙碌,燈草和尚壓下心緒,上前問了聲好。

  周青豆也很熱情,對於佛門中人,這個世界的人還是很尊敬的。

  只不過燈草和尚並不願意留下來吃飯,當王陸從外面趕回來之後,他便告辭離開了,臨走前又給了一錠銀子。

  加上昨天給的,將將好十兩。

  這和尚來錢容易,手也是真的大方。

  周青豆起先還不肯接受,眼見他態度強硬,這才收了錢。

  “這位法師是個好人啊!”

  對於淳樸的婦人來說,些許恩惠就已經能讓其印象大為改觀了。

  王陸沒有接話,目光從燈草和尚的背影中收了回來。

  這家夥腦袋上的紅色雲氣,已經變成了純白,在於半點鮮豔可言。

  對於這個結果,他是很滿意的,辰龍那家夥總算靠譜,沒拿假貨坑人。

  母子兩忙碌了一陣,吃完了早飯後,周青豆扛著鋤頭離開了屋子,臨走前還特地囑咐王陸,讓他不要到處亂跑。

  礙於目前情況不明,王陸也沒打算在出門,因此很是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也就在同一時間,距離村子百裡之外的一個縣城中,發生了一些有意思的小事情。

  陸家往上八代都在這裡生活,從一家米鋪開始,到如今已經成了整個王朝南部都有名聲的豪商。

  家族大了,人心自然也就複雜了。

  長房一脈人丁單薄,除了如今的家主陸太平膝下有一個兒子之外,便沒了別的繼承人。

  這對於一個家族來說,是十分危險的。

  外面有二房三房虎視眈眈,只等著出什麽意外,然後好侵佔家產。

  畢竟在這個世道,一個人要出什麽意外,實在太容易了。

  陸太平一直嚴防死守,對兒子保護的很周到,因此也沒有什麽大事發生。

  然而今天清晨,伴隨著一聲淒厲的叫聲,陸家大公子面如死灰的躺在椅子上,任由大夫在他下身撥弄。

  陸太平面容憂愁的站在一旁,等了片刻後,實在忍不住了,便問道:“劉大夫,我兒他…”

  童顏鶴發的老頭歎了口氣,“令公子征伐過度,又喜歡用虎狼之藥,以後恐怕都不能行房事了。”

  “啊!!”

  躺在椅子上的青年鬼叫一聲,抄起一旁的藥碗就砸了過去,“庸醫,庸醫,你一定是看錯了,老子不信!!”

  老頭也不在乎,頗為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後,搖了搖頭離開了屋子。

  陸太平看著兒子,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平日裡叫你少玩兒點女人,你就是不聽,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居然連個崽子都沒弄出來,廢物!廢物!”

  青年面如死灰,任由陸太平責罵。

  一旁的管家是知道些事情的,眼珠子轉了轉,心裡生出了一個歪主意。

  他湊到陸太平耳邊,用極底的聲音說道:“老爺,以前大老爺不是留了一個野種在外面嗎,你和不將他接回來,過繼到自己名下?”

  陸太平眼前一亮,陸家長房一脈,是絕對不能斷傳承的,他大哥雖然被逐出家門,又死在了外面,但他兒子是無辜的呀。

  “好,你這就去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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