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原來是你
這邊禹王很惱火,東平王那邊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因為他最得力的屬下不見了,從昨晚就沒有見到,都道現在了,還沒有找到。
“還沒有消息嗎?”東平王原本就陰柔的臉更顯得陰沉了,就連眸光中也是陰翳的目光,讓人看了忍不住心底發顫。
陳曄做事一向有分寸,武功也好,他很放心,所以他要做的事他從來不去過問。
可是這次竟然這麽長時間聯系不上陳曄,還一點消息都沒有,讓他心裡忍不住煩躁。
“沒有,京都所有地方我們都找過了。”一名暗衛筆直的站在東平王身前。
以前雖然也有幾天聯系不上的情況,可是都是接了任務出去辦事,而起都提前打了招呼,從來沒有那一次想這次音訊全無的。
“他就沒有說過去什麽地方嗎?”東平王氣得想摔杯子。
這麽多人,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陳曄去了哪裡。
暗衛想了一會,似乎有說過,也似乎沒有說過,道:“好像是去見什麽故人。”
他也不敢確認,只是偶然聽到那麽一句故人兩個字,可是陳將軍在西元有什麽故人,他怎麽從來就沒有聽說過。
“見故人?”東平王似乎想起了什麽。
四年前,陳曄和老將軍來過西元,他記得回去之後曾聽他說起過,他要娶西元一女子為妻。
他當時就覺得奇怪,到底是怎樣的美人讓不佔女色的陳曄動心。
可陳曄隻說傾國傾城,但是他最喜歡的是她的眼睛,因為她的眼裡流了一滴血淚。
陳曄畫過一張畫像,有多寶貝他是親眼看見的,都舍不得讓他們看一下。
一群狐朋狗友軟磨硬泡這才讓他忍痛割愛,可是當看見那張畫時,他們隻想戳瞎自己的雙眼。
那樣的人叫什麽傾國傾城,若是,那時間就沒有醜女了。
也不知道是人家姑娘原本就長那樣?還是他陳曄的畫技拿不出手。
想到那張畫像,東平王腦袋就忍不住一抽一抽的疼,本來想拿畫像去打聽的心都沒有了。
“算了,下去吧,他做事有分寸。”東平王揉揉額頭對暗衛吩咐道。
然而東平王眼裡做事有分寸的陳曄卻被雙手雙腳的綁在東宮的地牢裡。
“喂,你們殿下不見我嗎?這樣關著我就行了?”陳曄對著黑暗心中亂叫,他知道哪裡有影衛把守。
“喂,我餓了,給我送點吃的。”
“我要方便,幫我解開。”
“我要見你們太子妃,她已經將她的雪團指婚給我了,我要出去和它成親。”
······
躲在暗處的影衛聽得嘴角抽搐,這真是為了出去,什麽話都能說啊!
太子妃的雪團是匹狼,還真是能屈能伸,無所不用其極。
影衛聽得隻想上去將人敲暈,這樣聒噪的男子,他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地牢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一絲光亮從外面照射進來。
“釋放我出去的嗎?太好了,我在這裡都快悶死了。”陳曄見有人進來張開就開始叫屈。
進來的影衛淡漠的看了一眼陳曄,然後道:“帶出去,殿下要見他。”
本來殿下昨晚就要見他,只不過出了一點意外,所以才拖到現在。
暗處的影衛走出來,拿出鑰匙打開門,拎著陳曄就往墨雲院去。
到了墨雲院,影衛將陳曄往地上一丟,然後就面無表情的站到了一邊,隨時聽後消息。
“喂,懂不懂憐香惜玉的,不知道輕一點嗎?”陳曄瞪著影衛不滿的叫道。
他不是沒有想過逃走,可是這困人的繩子是在是太特殊了,根本就掙不脫,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辦法,連他都佩服得五體投地。
緩緩在一旁聽得汗顏,額前的黑線嘩嘩往下掉。
這人說話還真是······憐香惜玉那不是形容女子的嗎!
墨昱珩不比緩緩好到哪裡去,暗暗的看了一眼緩緩,那意思是:就是這個人說要娶你。
他簡直覺得是對自己的侮辱。
不過這聲音好熟悉。
“轉過來。”墨昱珩冷冰冰的命令道,他道是想看看到底是怎樣的人想跟他搶太子妃。
陳曄身體一僵,完了,她怎麽忘記了現在自己動彈不得,只能受製於人,這裡還是墨昱珩的地盤。
“你叫我轉過來我就轉過來啊,多沒面子。”陳曄不屑的冷哼一聲。
我就是不轉過來,你能拿我怎樣?
墨昱珩也不勉強,朝旁邊的影衛使了一個眼色,影衛兩步上前,拎著陳曄的腦子哢嚓一聲就轉了過來。
“你們想幹嘛?不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嗎?”陳曄看著走進的影衛,可謂是語出驚人。
緩緩實在忍不住笑出聲,這奇葩的話還真是······讓人無語,也不知道他一個大男人怎麽說得出口。
墨昱珩:“是你。”
陳曄:“原來是你。”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只是墨昱珩的目光實在陳曄身上,二陳曄的目光則落在緩緩身上。
雖然之前兩次交手陳曄都蒙著臉,可是還是讓墨昱珩一眼就認出來了。
嘴角高高翹起,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你怎麽在這兒?”陳曄還沒有從驚訝中回過神來,有種恍惚的感覺。
他是想過來西元找她,也曾幻想過無數種和她見面的情景,可是怎麽也沒有想到會是在這裡,以這樣的情景見面。
緩緩朝陳曄眨眨眼,道:“我是太子妃,我不在這兒應該在哪?”
難道昨晚他都沒有發現時是她嗎?
緩緩目光落到陳曄的手和腳上,很顯然告訴他,昨晚就是她抓了他。
“······”陳曄額前的黑線成摞的往下掉,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情景,他自詡耳聰目明,昨晚居然沒有發現是她。
他之前還在抱怨這困人的法子是誰想的,竟然沒有想到是她,真不愧是他看上的人。
還有,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成了西元的太子妃。
這是在跟他開玩笑?
還是在做夢?
陳曄從地上站起來,往前跳了兩步,就被應為攔了下來,不再讓他靠近。
陳曄頓覺無比憋屈,他現在可謂是手去縛雞之力來形容手不為過。
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鳥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