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何況是情比兄弟的發香!既然韓政濤的身份不適合直接出手,那就由他代勞!
面色溫潤的男人冷漠狠厲起來,那份凌厲的氣場絲毫不比凶神惡煞的莽夫弱。蘇秦越淡淡一甩頭,蕭秘書跟李天立刻走上前,拽起莊玲玲朝衛生間拖去。
莊玲玲驚叫起來,奈何一句“救命”還沒有喊出來,嘴巴被一條毛巾粗魯地堵住了。
韓政濤沒有跟進,蘇秦越也只是微微轉身,繼而漫不經心地朝浴室裡的下屬吩咐:“悠著點,畢竟人家還是病人,別太殘忍。”
蕭秘書跟李天都沒有回應的,但很快浴室裡傳來嘩嘩水聲,還有女人痛苦掙扎呼喊的嗚嗚聲。
李天拿著淋浴頭,蕭秘書把莊玲玲摁在地上,水流一會兒調到最熱,一會兒又轉成冷水,就這樣不斷變換,從莊玲玲頭上淋下來。
不用動用暴力,就這樣冷處理,慢慢折磨。
嘴巴被堵著,莊玲玲拚盡全力呼救也無濟於事。
天氣早已轉涼,冷水衝在身上寒涼刺骨,可很快冷水又慢慢轉熱,直到溫度到達45度,又燙得她恨不能跳起來。不管如何用力掙扎,都逃不脫兩個訓練有素的男人的鉗製,這一刻,莊玲玲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差不多半小時後,李天跟蕭秘書拖著筋疲力盡看起來奄奄一息的莊玲玲,又回到客廳。
將軟泥一般的女人扔在地上,蘇秦越嫌棄她一身看相太惡心了,用皮鞋尖兒撩起沙發上一床薄毯,兜頭丟在莊玲玲身上。
凍得瑟瑟發抖的莊玲玲,面色慘白如紙,顫抖著雙手拽下了薄毯,眼眸狠厲地白起,哆哆嗦嗦地道:“你……你到底想幹什麽?就是這樣……懲、懲罰我嗎?韓、韓政濤,我告訴你……除非我死了,否則我活著一天,就、就惡心你們一天,我不好過,你們誰都別想好過!”
韓政濤靜靜地等著她叫囂完畢,冷眸看一眼李天:“你們在這裡守著,等手續辦妥,就把她送走。在這之前,禁止她跟外界聯系。”
“是,濤哥。”
“另外,記得做得漂亮一些,不要留有疑點,就算是被人發現她不見了,也要讓人覺得她是自己沒臉呆下去了主動出國的。”
莊玲玲明白過來,在地上匍匐轉身,抬眸看向韓政濤:“你、你想把我送出國?我告訴你,不可能的!你們就算把我送出去了,我、我也一定會想辦法回來!除非我死,否則我一定要報復到底!”
蘇秦越就是見不得她這股囂張勁兒,頓時皺眉極為厭惡的樣子,下頜一點:“你們再送她進去衝衝涼,這次不用客氣,留條命就行了。”
話落,地上一身是水的莊玲玲又被李天和蕭秘書塞住了嘴,拖進了衛生間裡。
離開小區時,門口的保安正在打瞌睡。韓政濤注意到,小區裡攝像頭不多,樓道裡的那一個還偏歪掉了。
他堂堂一個為國為民的高級將領,如今卻不得不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一個女人,實在是有損顏面。
可有些人,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叫他實在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