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裡還在觥籌交錯的都是親戚長輩,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男人嚇的一愣,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就聽莊玲玲一聲驚叫。
懷裡的狗被摔在地上,哼哼唧唧叫了兩聲逃竄而走,莊玲玲本能的怒意浮在臉上,可當發現粗魯拽她的人是韓政濤時,滿臉狂怒又一瞬變成了驚喜!
“哥,你回來了!”明明中午還說不會來的。
韓政濤臉色陰沉,冷厲的語調劈頭砸下:“莊玲玲,你好大的膽子!我警告過你,離她遠點!”
手腕吃痛,莊玲玲整個身子一縮,“啊”地驚叫出來,五官痛楚:“哥,你在說什麽!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話音還未消弭,手腕的疼痛加劇,她哭著看向快步奔向客廳的莊正國,“爸,你快救救我啊!我的手都要斷了!”
“政濤,你這是什麽意思?有話好好說,玲玲怎麽說也是你妹妹,不是你仇人!”女兒求救的話語還未落下,莊正國橫眉豎目地趕來,厲聲喝道。
韓政濤充耳不聞,眼眸森冷地盯著莊玲玲,“你還裝?是不是要我把那兩個男人揪出來你才肯說?”
莊玲玲臉色一怔,但隨即又堅定地辯解:“我不懂你在說什麽!我什麽都沒做過,你要我怎麽說?”
餐廳裡的親戚長輩都圍攏過來,七嘴八舌,“政濤,這都是怎麽回事啊?今天是父親的生日,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的?”
“就是!玲玲一個女孩子,你看她疼的。”
這些親戚都是莊正國這邊的,仰靠著莊正國的勢力討生活的,自然都幫他說話。
可是韓政濤的身份擺在這裡,他們又有所畏懼,所以也隻敢勸勸,不敢有什麽實際行動。
韓政濤雖然不屑於這些本就不屬於自己的親情,可畢竟都是長輩,他這點修養還是有的。
“莊玲玲,你最好祈禱她人沒事,不然--”收回手,男人陰戾滲人的眼眸劃過全場,各個都敬畏的脖子一縮,不敢吱聲。
“繼父,政濤也奉勸你一句,有些東西不是你的,就不要把手神的太長,小心伸出去了,就拿不回來。”
“你--”莊正國被他當眾這樣警告,臉面下不來,橫眉豎目地一哼,“政濤,你未免太目中無人!”
韓政濤才不理會這話,薄唇斜斜勾起,似笑非笑地沉默了兩秒,轉身離去。
一屋子人迷迷瞪瞪的,搞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麽。
莊正國盯著女兒臉色煞白的樣子,揮揮手示意那些親戚都散去,才走近一步,壓低聲音問:“玲玲,你找人對付那個丫頭了?”
莊玲玲心裡有氣,臉色都扭曲了,“我本來是想來著!可是她跑太快!那些人沒找到機會下手。怎麽,爸,你不會還惦記著讓她做我後媽吧?”
莊正國老臉不自在地僵了下,吞了吞口水,沒好氣地:“我的事用不著你管!”都已經轉身走開了,又回頭警告了句:“做事情要做的乾淨點,別給我添麻煩!”
莊玲玲原本以為父親會站在自己這邊,不想他居然這麽警告,頓時氣得攥拳頭。
貴賓犬磨磨蹭蹭地回來想要主人的安慰,卻被主人生氣地一腳狠踹,又嗷嗚嗷嗚叫著逃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