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政濤被她壓下來,眉心便陡然一皺,深邃眼眸含著暗沉的幽光豁然睜開。
只是,向來意志堅韌的上校同志,硬生生忍下了那陣疼痛,手臂抖了下又被他刻意壓製住。
聽到小女友的調侃,他明明眉心還舒展不開,卻還是落下眉眼曖昧地打趣:“是嗎?到底是怎麽好了,說來聽聽。”
晴晴就知道耍流氓自己肯定耍不過,可回味著剛才的滋味,的確是體會到傳說中的********了,於是羞澀無限地瞪他一眼,嬌嗔地拍在那堵胸口上,“不說!這種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懂不懂?就是感覺好了!你問那麽多做什麽!”
韓政濤噙著笑意,心情愉悅,俯頭下來在她汗濕的額頭上吻了吻,道:“叔叔早說了,這種事要多練習的,來日方長,我們不斷會有新發現的。”
“……”嘖嘖,瞧這德行,給他三分顏色就開染坊了!
才不要!
他體力變態好,她要保小命的。
何況明天就要歸隊,誰知道是不是一回去就要瘋狂訓練,可別又像上次那樣,把她累得半死還在睡夢中突然接到命令撥腿就走,還要來一個猝不及防的考核,繼而再來個武裝越野--險些要了她的命好嗎!
吃一塹長一智,這次說什麽也不能沉溺男色了!
“很晚了,睡覺!”堅定地拒絕了首長同志的邀請,她又在男人懷裡轉了身,背對著他躺下,腦袋依然側枕在他臂彎裡。
韓政濤這條手臂在車禍中受傷不輕,這幾天的休養也只是緩解疼痛,傷口開始愈合,如果這一晚就被她這樣壓著的話--恐怕明天又得去醫院了。
得找個何時的借口撤回自己的右臂。
他動了動,沈晴晴立刻察覺,微微回頭看他一眼,“怎麽了?”
“我要去洗一下,你先睡。”
誰料小丫頭想了想,大概是身上某處黏膩著的確不舒服,也跟著立刻坐起身,“我也要洗,走吧!”
韓政濤看了她一眼,“那你先去。”
沈晴晴已經坐起身了,聽到他的話突然困惑,平靜澄澈的眼眸盯著他,“為什麽不一起?”
男人還沒說話,她眸光上下掃了掃,看到他身體某處登時羞澀地收回,抿了下唇有點羞赧地問:“怎麽了?我覺得你今晚怪怪的,不……應該說這幾天都怪怪的,睡覺總是穿著衣服,就連剛才親熱也都穿著衣服,還不肯跟我一起洗--”
她越說越覺得奇怪,驀地伸手就去撩他上身的家居服,故意調侃問道:“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把身上留下什麽痕跡了,怕我看見?”
韓政濤被她撩衣服的動作嚇了下,繼而又聽她胡言亂語,臉色頓時陰沉:“又欠收拾了?”
“既然沒有,那你把衣服脫了,自證清白!”
首長同志鮮少地啞口無言,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眼,又準備翻身過去睡下。
沈晴晴盯著他反常的舉動,心裡一直浮起種種疑惑,可以肯定的是他肯定瞞著自己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