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政濤看著她自信飛揚的模樣,整張小臉都似光芒閃耀,嬌媚明亮又楚楚動人,一時情潮蕩漾,不能自已,低頭重重吻住她。
沈晴晴早就等著這一刻,當初高考時還有鼓勵之吻呢,現在這種時刻的重要性跟緊張程度絲毫不亞於高考,不索個吻都對不起她爬這趟窗戶。
一回生二回熟,有了這麽多次經驗,小丫頭也慢慢掌握到接吻的技巧,雖然是男方主動,可是過了幾秒,倒像是被她佔據了先鋒。
韓政濤微微皺眉,沒有拒絕小女友的熱情,只是拖著她在床邊坐下。懷裡的小丫頭很有默契,主動坐進他懷裡,雙臂勾著他的脖頸吻得深情纏綿,難舍難分。
某人曾說過,那件事一旦嘗到滋味就有癮了,而從開葷到現在,都快三個月了--這種煎熬,真真叫他無法形容。
此時一個溫柔繾綣的深吻,他這些日子被苦苦壓抑著的慾忘頓時全都釋放,大掌扣著懷裡的嬌軀情難自控。
最後,倒是沈晴晴突然回過神來,意識到情況危險,忙一把推開了他站起身。
臉紅心跳地整理著衣服,她水眸羞澀地瞥一眼那張緊繃難過的臉龐,唾道:“剛才還說我瘋起來就沒了底線,你還不是,一吻起來就化身為獸!你就有底線了?”
上校同志有自知之明,這話是事實,無法反駁。
沸騰的熱血聚集在腰腹一處,異常難耐,他坐在那裡還能稍稍遮擋一下,於是被小女友調侃了也未起身,只是沉著臉甩了甩頭,虛虛一點窗戶那邊,“哪來的回哪兒去!”
知道他是慾求不滿,惱羞成怒,沈晴晴驕哼一聲,不跟他計較,小下巴一甩走向窗戶,瞬間消失。
床沿上坐著的男人,收回目光後閉了閉眼,良久,沉沉吐出一口氣。
房間裡的座機電話突然響起,他猛然一驚,起身過去接聽電話。
瞬間,韓政濤臉色驟變,“好,我知道了。”
放回話筒,男人沉眉凝思,電話是部隊政工部打來的,說沈晴晴籍貫地所在武裝部打來電話,告知沈家出了事,沈志偉突遇車禍,重傷昏迷送往醫院了。
不管他們父女實際關系如何,法律和倫理上依然是親子血緣,父親車禍重傷,生死未卜,她做女兒的確應該回去探望。
可是,明天就是最終考核了,如果晴晴知道這個消息……
韓政濤稍一思量,便轉身回到書桌旁,從抽屜裡取出自己的私人手機。
大雪封山,信號不是很好,他打了幾遍電話才接通。
“喂,秦越。”
“濤子,什麽事?”
“沈志偉出車禍了?”
蘇秦越吃了一驚,“你怎麽知道?我這兒也剛從網上看到新聞呢!雪天路滑,他的車跟一輛渣土車撞了,幾乎被全部埋了,司機當場死亡,他被救出後送往醫院,還在搶救中。”
韓政濤原本還以為消息有誤,可這會兒聽了發小的話,他才相信事情是真的。
暫且不說沈志偉是不是晴晴的父親,單說沈志偉在莊正國這些事情中扮演的角色,他現在也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