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依依來到兒子小惡魔居住的房間時,趙叔正好也在。
“大少爺,大少奶奶上午好。”趙叔恭敬看向雲依依和斐漠。
“趙叔上午好。”雲依依對趙叔甜甜笑著,然後她看向身邊抱著自己不撒手的斐漠柔聲說:“可以放下我了吧。”
斐漠下刻就將雲依依小心翼翼放下,等她在站定的後他才徹底放開她。
而緊跟在斐漠他們身後的蕭梵一雙桃花眼睜的很大,因為他看到嬰兒床的時候隻想看看俊美非凡的斐總和貌美如花的雲依依生出的孩子是什麽樣子的。
這刻,他文質彬彬的樣子消失,就見他伸長了脖子朝著嬰兒床看過來,那樣子顯得很滑稽。
趙叔對雲依依和藹可親的笑了笑的時候,正好一個余光看到一旁的蕭梵,他眼中帶著淺笑。
這時候,雲依依已經走到嬰兒床面前,然後她就看到兒子斐雲寒沒睡著而是睜著一雙烏溜溜大眼睛望著頭頂掛著的小玩具。
而她傾身靠近他的時候,她就看到他看向了自己,然後他烏黑大眼睛瞬間就看向她當即咧嘴一笑,笑得特別開心,特別那雙小手朝著她奮力抬起想讓她抱。
在看到兒子的雲依依所有的愛意瞬間迸發,她眉眼間都是作為母親才有的溫柔寵溺愛意,她正想開口叫他,就看到寶貝兒子很開心看到自己笑起來。
一瞬間,她整顆心都化作蜜糖,甜到她心坎裡。
“我的寶貝小天使。”她忙伸手去抱起對自己笑的寶貝兒子,她沒叫他小惡魔是因為他沒哭僅此而已。
當斐雲寒被媽媽雲依依抱在懷裡的時候,他再次開心的笑起來,特別一雙小手緊抓著她烏黑柔順的長發,但他不使勁只是輕輕地抓著。
“寶貝,想媽媽了吧。”雲依依低頭在兒子斐雲寒額頭落下溫柔一吻,“媽媽和爸爸來看你了。”
這刻,雲依依抱斐雲寒的角度,正好讓伸長脖子想看孩子什麽模樣的蕭梵看的清清楚楚,頓時,他眼珠子都直了。
粉嫩粉嫩的小臉蛋。
紅紅的小嘴。
特別是那雙水汪汪烏溜溜的雙眼是一雙和斐總一模一樣的鳳眸。
這孩子一張小臉可愛又美麗,活脫脫的就是和高冷斐總的一個小翻版。
現在這麽小就這麽好看,長大了還得了,那是個女人都走不動的大美男啊。
果然基因好生出的孩子就是不一樣,從小就是如此容貌出眾。
斐總的外貌和雲依依的外貌都是沒得挑剔,他們兩人的基因合在一起所生的孩子比他見過任何一名嬰兒都要好看上千倍萬倍。
“好看吧。”趙叔看著驚呆的蕭梵小聲笑著說。
蕭梵猝然回過神,他看向身邊的趙叔眼中都是震驚,“斐總的翻版啊,長大那是和斐總一樣又是任何女人看了都走不動道的存在。”
趙叔聽著蕭梵的形容抿唇一笑,他眉眼間帶著驕傲的說道:“那是當然,也不看看這是誰家孩子。”
“是男孩女孩?”蕭梵小聲問著。
趙叔:“小少爺。”
蕭梵再次瞪大雙眼,“繼承人……”
趙叔:“那是當然。”
雲依依笑眯眯望著兒子斐雲寒,“小惡魔,看來媽媽抱你讓你很開心啊,你都笑得合不攏嘴了。”
斐雲寒小手對雲依依揮了揮手,然後他對她笑得更加開心。
雲依依笑起來,然後她身體就被摟入一個結實又充滿安全感的懷抱。
“老公,你看我們兒子今天很開心呢。”她看向斐漠笑著。
斐漠看著雲依依笑顏如花的樣子,他愛極了便情不自禁的在她臉上親了親。
下刻,斐雲寒那本來抓住雲依依頭髮的小手便朝著斐漠揮過去,而那對媽媽才有的笑容一下子消失變得很嚴肅。
“哈哈……”雲依依這剛回頭看兒子就看到他小手動作和緊繃的小臉笑起來。
斐漠挑著眉頭看著斐雲寒,他伸出食指和大拇指對掐直接彈在斐雲寒小手的手背上。
下一刻,揮動小手要打斐漠的斐雲寒小手就不揮了,似是被打痛了那小嘴扁著,小臉皺起來隨時都要哭起來了。
雲依依這一看兒子斐雲寒手背都被斐漠給彈紅了,再一看他大眼睛水汪汪隨時要哭。
“老公,你這下手不知道輕重的,兒子都要哭了。”她看向他無奈說他。
斐漠一雙漆黑鳳眸看向斐雲寒,他聲音低沉卻帶著威嚴:“男人是不會哭的,你要是哭就是懦弱。”
斐雲寒似是聽懂了斐漠的話,他那欲哭的小臉緊繃著,而他大眼睛裡隨時要落下的眼淚怎麽都沒有滾落眼眶,而他被爸爸打疼的小手直接攥成小拳頭。
雲依依在看到兒子斐雲寒的反應時愣著。
他這算是和他爸爸扛起來了嗎?
斐漠居高臨下望著斐雲寒,“怎麽?小手攥成小拳頭要打我?那你要有本事才行,要是超不過我,這輩子你就準備被我收拾。”
“老公,別凶兒子了。”雲依依無奈看著斐漠,畢竟她是說不動他了,他們父子見面總是這樣的。
斐漠低頭便在雲依依臉上親了親,然後他驕傲的看向斐雲寒。
“看到沒,你媽媽是我的,你這輩子是搶不走的。”
斐雲寒望著斐漠的小臉都黑了。
雲依依聽著斐漠跟個孩子一樣的話語笑了起來,“老公,你兒子也沒有想和你搶呢。行了,別和兒子傲嬌了,我們去見媽媽吧。”
“好的。”斐漠對斐雲寒挑了挑眉挑釁,然後摟著雲依依就走。
雲依依看著斐漠的神情笑著,“你呀,醋壇子一開無人能敵啊。”
斐漠:“這不是醋壇子,因為你本來就是我的,誰跟我搶你,我都不會放過,親兒子也一樣。”
“幸好兒子現在還不會說話,等他說話還不和你吵個臉紅脖子粗。”雲依依調侃著斐漠,然後她又說了句:“你呀,以後逗兒子歸逗他,別打他啊,你看他小手的手背都紅了。”
她看到兒子小手紅著,心疼死了。
斐漠:“這不怪我,他就是欠收拾,就他這樣對我,反正享福他是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