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一寧跟著點了點頭,倆人便直接往大禮堂走去。
聯歡晚會自然也就是唱唱歌,跳跳舞之類的,其實跟往年沒有什麽差別,對此葉一寧並非有大興趣。
若非有裴靳聿在身邊,葉一寧估計也坐不住。
直至節目結束,裴靳聿便被幾個領導叫走了,葉一寧站在大禮堂外等裴靳聿出來。
還沒有等到裴靳聿,倒是先等來了於君竹。
看到於君竹的時候,葉一寧的神色因此極淡,似是不願意理會於君竹。
不過顯然某人沒有這個自覺,而是站在葉一寧的身邊,說道,“看來你很緊張啊!”
葉一寧沒有說話。
於君竹咬著牙,心中一陣不爽,特別是葉一寧的這個態度。
她真不知道葉一寧到底是在得意一些什麽?明明就只是一個女人,就算再會做生意,再能賺錢那又如何?
若非是嫁給裴靳聿,有了裴家的撐腰,葉一寧有什麽底氣?
憑什麽身份站在這兒?在於君竹看來,葉一寧的生意能做得這麽好,完完全全都是因為裴家這個後盾。
若是沒了裴家這個後盾,她一點兒都不覺得葉一寧有這個能力。
“不過你可以用不著緊張,我父親已經沒有反對了,這次他升任有望了。”於君竹嘲諷道,好似裴靳聿這個副師的身份,來之不武一般。
葉一寧淡漠的瞥了於君竹一眼,悠悠出聲,“原來,你父親也承認了啊!”
於君竹微微愣了一下,愣愣地看著葉一寧,當真是恨不得直接伸手弄死葉一寧。
“你什麽意思?”於君竹咬牙道。
“你這難道還不懂嗎?於君竹,如果你父親先前堅持己見,不被謠言所影響,那麽這影響自然不攻自破,不過看樣子你們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言罷,葉一寧依舊一臉笑意。
這下,於君竹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葉一寧的話都說得這麽露骨了,她若是還聽不懂,那麽她於君竹這些年真是白活了。
她其實說的不錯,如果父親堅持己見,在第二次會議的時候依舊堅持第一次的意見,那麽這些謠言再傳下去有什麽意思?
他能夠在完全不受影響的情況之下,依舊還是以這種態度面對。
就足以證明,人家還是高尚的。
可偏偏父親和她都受了那些謠言的影響,不止如此,甚至還改變了自己原先的選擇。
這不就是打了自己的臉,也證實是那些謠言的真實性。
於君竹如今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恨不得可以直接撲上去咬死葉一寧。
這個葉一寧當真是狡猾得很。
“葉一寧,你真奸詐。”於君竹咬牙切齒,滿身怒氣。
聞言,葉一寧微微一笑,道,“於指導是不是忘記了我是商人,都說商人無奸不商,莫不成你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嗎?”
言罷,她也不再看於君竹,見裴靳聿的肩上的肩章變了,葉一寧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直接越過於君竹向裴靳聿走去。
於君竹的臉色極為難看,剛要發難,便聽裴靳聿出聲,“於指導,師長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