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身上看到了超越蘇俏的可能。只是單純想再培養一個天后或者影后，可沒必要漂洋過海來找你。”

  西門表情平靜，顯然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麽。

  蘇俏嚇得連連搖頭：“西門先生，我對你的能力有信心，但是我對我自己沒信心啊！”

  “蘇俏第一次試鏡的時候，也是同樣的對未來沒有任何信心。”

  西門摸了摸下巴：“忘記告訴你了，我簽約蘇俏的時候，也是請她跳了一支舞，然後決定打造她。我爺爺曾一再告訴我，遇上讓你有感覺的藝人又無法確定這種感覺是愛情還是直覺時，可以請她跳一支舞，讓靈魂告訴我答案。”

  “所以你請我跳舞？可是我們……”

  “十分鍾，”西門打斷了蘇俏的話，“你以為我隻認識你十分鍾，但在我正式決定和你見面以前，我已經看你的視頻連續一個禮拜了。”

  “所以——”

  “不要低估我的專業水準。”

  他遞上一張名片：“名片上有我的聯系方式和臨時地址，我會在這裡逗留一個月，你可以用這一個月的時間慢慢思考到底要不要和我簽約。”

  蘇俏接過名片，看了眼歐子凡。

  歐子凡微笑著：“談完了？你可以走了。”

  蘇俏有些錯愕，但她也知道，經歷過那種事情以後，她又怎麽可能奢望歐子凡繼續像過去一樣對自己？

  “我先走了！”

  ……

  目送蘇俏離開，歐子凡看向西門：“你什麽時候成同性戀了，我怎麽不知道？”

  西門含笑：“西門家族的性取向都是彈簧，可彎可直，遇上漂亮女人的時候是彎的，遇上漂亮男人的時候就是直的。不然很難和藝人相處融洽。”

  “也就是說——”

  “我剛才說的話，除了要打造她成為一代icon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

  西門並不掩飾自己。

  “那豈不是——”

  歐子凡流出怒意。

  西門依舊微笑：“如果你對她的未來規劃只是成為國內一線的話，盡管炒掉我！”

  “你捏中了我的軟肋！”

  “並不是，”西門補充說，“如果她沒有走向世界的資質，就算你多給十倍的酬勞，我也不會接這個case，我對藝人的挑選標準可是很苛刻的！”

  “也就是說，她確實有——”

  歐子凡眼神閃爍。

  西門說：“她是一個標準的演員，有張能夠撐起大部分妝容的上鏡臉，演技雖然青澀但是靈氣不低，而且肯吃苦又聽話，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說下去——”

  “一般而言，滿足這些條件的演員，只要不作死，都會成為名演員。當然，符合這些條件的人其實很多，何況上一個被我看好的對象是蘇俏。所以我對莫俏俏最初並不抱以希望，直到和她跳舞的時候……”

  西門的聲音莫名急促起來。

  “她的皮膚散發出讓我全身血液都沸騰的味道，她的眼睛……仿佛寒星卻又倒映著整個宇宙……她有少女的朦朧，又有少婦的嬌憨，完美符合夢中情人的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