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俏最近瘦了很多,腰臀部位的骨頭都是突出來的,好像刀子一樣膈手。
但是他不停手,他享受著她的慘叫,並從她的淒慘叫喊中汲取更多的快樂和野性。
他持續不斷的蹂躪施虐,讓蘇俏不堪重負,只能躺在床上承受他的野蠻。
她不反抗,因為她知道反抗無用,反而會讓自己死得更慘,男人這次是真的不留情,他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
終於,宮越鳴松手,他發現女人身上出血,頓時眼神冷酷。
“原來有段時間不做也會出血啊!這麽說,你所謂的第一次也許根本不是第一次。”
蘇俏此時早已痛不欲生,但聽到這混帳話也還是忍不住爬起來,憤怒的說:“你綁架我,強上我,現在又恨我沒有給你第一次!宮越鳴,長個**很了不起啊!世界就該圍著你轉嗎!”
“世界確實就該圍著我轉。”
宮越鳴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說著。
蘇俏大急,說:“你不是剛剛還嫌棄我早就不是處,不想再碰我嗎!怎麽現在又有興趣了!你是野狗嗎!”
宮越鳴冷笑一聲,說:“都不是!我只是見不得你趾高氣昂地樣子!”
“趾高氣昂!誰***才是趾高氣昂!”
蘇俏氣得渾身哆嗦!
宮越鳴說:“難道你還覺得自己的態度很隨和!你傷害宮心潔的時候怎麽就沒想到她是我的親人……我明白了,你安排別人整治她,正因為她是我的親人!你沒法找我報復,於是你找上了她!”
“你這個……你怎麽這麽小心眼!我才沒有……”
蘇俏氣得不行,這個家夥簡直是無理取鬧的十次方!
“事到如今,我怎麽可能就此放過你!”
宮越鳴如此說著,將蘇俏左手左腳、右手右腳的綁成螃蟹一樣的姿勢,嘴裡也塞著布。
蘇俏看他面露凶光,更加害怕,身體本能的痙攣緊繃,但是如今被綁得好像螃蟹,一動也不能動。
韌帶被拉到極致,讓很久沒有練形體的蘇俏痛得骨頭都快裂開了。
“松開我,會拉傷的!”
但是宮越鳴怎麽會就此滿足,他看到房裡有冰箱,於是單手打開,抓起冰霜往她身上抹!
蘇俏本就被韌帶拉傷折磨得腿腳抽筋痛不欲生,突然被大把的冰扔進衣領,頓時眉頭皺起眼淚流出,綁成螃蟹的身體在被褥上努力翻滾。
宮越鳴看不下去了。
一邊用被手溫和體溫融成半透明的冰塊抹弄她,一邊嘲笑著說:“這麽點就受不了!你知道什麽叫冰刑嗎?把零下二十五度的冰直接塞進去,趁著冰牢牢粘著皮肉的時候再強行拉出來……”
簡單的描述讓蘇俏抖得更加厲害了。
宮越鳴享受她的恐懼和顫抖,同時又往她的脖子裡面扔了幾個冰塊,嘴角說:“……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這麽對你的。”
(“禽獸!”)
隔著布,蘇俏含糊的罵著。
此時冰塊已經化得女人的身體也能輕易承受,宮越鳴於是又抓了一把冰,繼續從衣領裡面扔進去。
蘇俏大慌。
就算經過前面這一番,身體已經習慣了低溫,可不代表她能——
“別怕……”
宮越鳴慢慢的說著,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