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心裡是樂意見到我的,畢竟我是你的男人。”
宮越鳴的自信心讓蘇俏氣憤。
她一把推開他,說:“你閉嘴!別把自己當成上帝!我沒有慘到沒有你活不下去的地步!”
“你確定沒有我也能活下去?沒有我……也可以……”
曖昧的語調讓蘇俏臉紅。
宮越鳴看她面紅好像小蘋果,逗弄的心思也跟著更加濃鬱。
“為什麽突然害羞?被我說中了心思?還是覺得……”
“才不是,你……你……”
“那是為什麽?我從沒有介意過你和歐子凡的過分親密,也沒強迫你和你那些該死的親戚斷絕往來!”
“並不是……”
“我配不上你,”她說,“宋蓉兒那樣的女人才更適合和你在一起。我這樣的一個女人,能夠和你發生交集已經是最大的恩賜,我……你走吧,我只是……”
“你在說什麽?是不是宋蓉兒在你面前說過些什麽?”
“她只是陳述了事實。”
蘇俏轉過身,想像電視劇裡面經常演的那樣摘下結婚戒指表明態度,手指順過指根,摸到的卻是光禿禿。
他們是徹徹底底的隱婚,沒有婚禮沒有婚戒。
“她是個不相乾的人。”宮越鳴說,“你怎麽可以因為一個不相乾的人說了些不中聽的話就開始懷疑我,懷疑你自己!”
“我知道……可是我們之間存在身份鴻溝也是事實,不是嗎?”
蘇俏平靜地看著宮越鳴,眼神清澈好像泉水。
“而且我根本不記得你和我的過往。沒有過往的基礎,你在我眼中就只是純粹的外人,強硬闖入我的生活的陌生人。”
“我是陌生人!我居然成了陌生人!”
宮越鳴嘲諷一笑:“我對你已經夠寬宏夠大度,我沒有介意過你的不忠,沒有約束你的生活,甚至我不對你有任何過分的期待!結果你反倒覺得我們成了陌生人!”
“因為……因為……我自卑!”
蘇俏鼓足勇氣,對宮越鳴說:“你的優秀讓我喘不過氣,我沒辦法相信你對我的感情是愛情。我……我……我有時甚至不覺得你和我是同一個物種……不同物種之間可能存在愛情嗎?不可能的。”
“哈,現在又變成不同物種之間不能談戀愛了!那我當時要和你結婚的時候,你怎麽不反對!我給你那麽多的好處的時候,你為什麽不拒絕!”
“……我不敢!我一直都不敢!宮越鳴,你沒有意識到我在面對你的時候,都是害怕勝過享受嗎?如果我是貓,你就能清楚明白地看到我被你碰的時候,耳朵是飛機的,毛是炸炸的。”
“好,你過去對我只有害怕,為什麽現在突然又不怕我了?”
宮越鳴反問蘇俏:“是什麽給了你膽量,讓你覺得自己可以挑釁我!”
“是……是……”
“是那幾張照片嗎?”
宮越鳴舉起手機:“歐子凡是給你信心讓你和我拍板的力量,對嗎?可惜我也有一萬種辦法讓歐家在一個月內破產!”
“你……”
“想說什麽?”
宮越鳴單手捏著蘇俏的臉:“我愛你,所以用丈夫對妻子的禮節對你,但是本質上,我確實可以隨心所欲的支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