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過得差不多了。”歐子凡說，“一半以上掉了下來，還有一小半的人勉強維持，雖然名氣都還有，但是整容後遺症以及其他問題都很嚴重，遲早都要掉得一錢不值。”

  “沒有上位嗎？”蘇俏問。

  “沒有，一個都沒有。”歐子凡說，“不過娛樂圈本就是如此，每年都有數不盡的新人進來，然後每年都會有同樣數不盡的老人掉下神壇，都是命，怪不得任何人！”

  “也對，哪有什麽長情粉，都只是一時的喜歡。同期出道的那些人，能有一個兩個存活下來，就算是不錯了。”

  “楊夢瑩倒是過得不錯，雖然沒有如她所願的大紅大紫，但是也朝著大花方向發展了，”歐子凡說，“她的工作室是最近五年裡唯一從對賭協議裡殺出來的明星工作室。”

  “真是便宜她了……”

  蘇俏露出不開心，同期所有人裡面，她最恨最惡心楊夢瑩，但是沒想到偏偏是她如今過得最好。

  大概做事沒下限的人都會過得比較好。

  蘇俏這樣想著，問歐子凡：“唐安思是什麽情況？記得她是最早脫離歐氏成立工作室的，還招了不少年輕網紅。”

  歐子凡笑著說：“她現在過得……不上不下，都被對手們封為爛片女王了。不過也不能怪她的對手們黑她，自從對賭協議以後，她就不斷的為了錢四處奔波，接下的片子一個比一個垃圾爛劇本，好不容易養出來的人氣都被她耗光了，到現在還願意跟著她的基本都是鐵粉和黑粉了。”

  “她工作室的那些小姑娘們呢？現在什麽情況？”

  歐子凡知道她想問莫妮妮的現狀，他說：“老板都是半死不活，下面的藝人哪可能有出息，都跟著她在爛片裡面打醬油呢？而且她當時為了盡快賺錢，簽下的都是些網紅臉或者靠做主播出道的女孩子，這些女孩子的演技簡直慘絕人寰，每年還要回醫院做一次面部修補……”

  “聽說她們過得不好，我心情就好了。”

  蘇俏笑得很開心。

  歐子凡說：“本來拿出你的名字，我是不介意幫莫妮妮一把的，可惜她們母女實在太焦作人，硬是把我難得的好心給磨死了。”

  “這是她們自作自受，你做的很對，”蘇俏說，“本來她們可以過得很好，如果不貪心不足追求明星夢的話。對了，葉麗葉巧還有張可人她們……”

  “都過得不好，葉麗葉巧如今已經徹底淪為綜藝咖，在各種綜藝節目裡面和男明星們搞曖昧。張可人比他們情況好一點，前年找了個和她臭味相投的男星結婚，今年生了個兒子，夫妻聯手秀恩愛，秀得讓人懷疑她是不是把演技全都拿到生活裡面了。”

  “這話說的……”

  蘇俏忍俊不禁。

  歐子凡說：“她要能把現實中十分之一的演技拿到電視劇裡面，也不至於淪為如今的花瓶角色了。”

  蘇俏點頭。

  歐子凡又說：“你打算什麽時候回國，需要做通稿宣傳嗎？”

  蘇俏說：“你看著辦吧！我如今手上有奧斯卡，回國的話，算不算是天神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