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就只是單純的坐在……坐在……沒有做多余的事情……”
蘇俏不知道怎麽回答了。
公子聿嘲諷的說著:“那就是坐上去自己動了?他可真會享福。”
蘇俏為難地低下頭。
公子聿說:“不過你們也真是會挑時間挑地點,居然在禱告會上亂來,是享受著褻瀆的快感,還是希望我發現你們正在做什麽?”
“是他比較變態!”
蘇俏毫不客氣地把罪名壓在宮越鳴頭上。
“可是你配合了他的變態,你喜歡他對你的亂來。”
公子聿的手順著渾圓往上,落在尾椎的位置:“他用過後面嗎?”
“你……你想幹什麽!”
蘇俏緊張極了。
公子聿說:“公狗喜歡在其他公狗撒過尿的地方再撒一泡作為標記,我也想抹掉他留下的味道。”
“不……不行!”
蘇俏緊張地心都顫抖了!
他怎麽可以能把這事情如此直接明白的說出口!雖然她知道他向來是這種性格,說一不二,想要什麽就會直接掠奪,但是——
“不願意嗎?為什麽不願意?”
公子聿的手暫時停下,他甚至移開臉,用憂鬱冷淡的眼神看著蘇俏。
“告訴我,為什麽?”
“因為……”
蘇俏遲疑了。
她知道此刻不管說什麽做什麽都只會讓他們的關系朝著更加糟糕的方向發展,沒有回旋的余地,沒有回頭的可能。
眼淚,無聲地順著眼角落下。
公子聿看到她的眼淚,輕輕舔過,溫柔的說:“為什麽突然流眼淚,恨我,還是覺得我又勉強你了?”
“不知道……”
蘇俏如實回答。
公子聿說:“我愛你,一直以來都愛著你,但是如今的我們已經不能再建立身體關系,我……不知道要怎麽做才能讓你重新回到我的身邊,我試圖冷靜,用理智熄滅欲望,用親情替代愛情,可是我做不到,喜歡必定會引發生理的需求,我不是聖人,也不想用聖人的標準愛你。”
“可是我們真的不能這樣做,這樣做是不對的。”
蘇俏痛苦地說著,公子聿的話帶著肝腸寸斷的力量,也讓她無地自容。
“不對又怎麽樣!所有的錯全部由我一個人背負,你……閉上眼,然後就一切都和你沒關系……好不好?”
宛如夢囈的請求,讓蘇俏鬼使神差地閉上了眼睛,她能感覺到他的嘴唇劃過額頭、眼皮、鼻梁、嘴唇……
在嘴唇處,他停留了許久,他不厭其煩的親吻著她,感受著她,並在她的皮膚上也落下自己的痕跡。
這是能夠起靈魂深處的情感的細膩接觸,蘇俏本只是三分不能拒絕,但隨著他的唇齒深入,竟變得有些難分難舍。
記憶逐漸被侵蝕,前世和今生混亂起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身體是蘇俏還是莫俏俏,她醉倒在他的甜蜜中,和前世曾經的美好中……
“一切都只是一場夢……你還是你,我也還是我……關於莫俏俏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
低低耳語,他的嘴唇已經落在咽喉處,喉骨被舌頭一再的戲弄,惹出好像撓癢癢的騷痛。
蘇俏有些不自在,哀求著說:“……別……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