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我才不是……”

  蘇俏試圖解釋，但是兩個男人都沒興趣聽她說話。

  他們像公雞一樣瞪著彼此，眼神之間有電流火光閃過！

  “不管怎麽說，你都成功了，”宮越鳴說，“在這場以尊嚴和前途為賭注的遊戲中，我一敗塗地！女人是你的，未來是你的，我的一切都……”

  “如果不是你太自以為是，一次次主動傷害她，我又怎麽可能後發製人？”

  公子聿堅決不松開蘇俏，他直勾勾地看著宮越鳴：“你愛她，對嗎？”

  “我愛的是她像蘇俏的那一部分。”宮越鳴說，“當然，發現你也喜歡上她的時候，我對她更有興趣了。”

  “所以我們就是兩隻公狗，為了獲得一隻母狗的交配權瘋狂打架？”

  公子聿的自嘲讓蘇俏都聽不下去了。

  “……什麽公狗母狗！你們要做畜生是你們的事情，別拉我下水！”

  “可是你本來就是兩個女人的獎品，”宮越鳴說，“你的價值因為爭鬥才變得更高！遺憾的是，我已經厭倦了，我不會再繼續和你搶下去，我會放手，從現在開始——”

  “不錯，不錯！”

  公子聿鼓掌，空洞的掌聲讓每個人都心生不快。

  蘇俏氣得抓住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猛然見血的啃咬讓公子聿吃驚不小，蘇俏趁機掙脫他的鉗製，跑到宮越鳴身邊：“你聽我解釋！”

  “有什麽好解釋的？人往高處走，你的選擇沒有錯。”

  宮越鳴冷漠地推開她。

  蘇俏氣得肩膀顫抖。

  “你就這麽絕情絕義！因為眼睛看到的一點點東西，就把我們之前所有的事情都一筆勾銷！不對，你從過去就沒有對我有過情意！你對我的所有感情全因為我是蘇俏的替身！你真正喜歡的只是蘇俏！可惜……蘇俏死了，她死了！宋蓉兒擁有的也只是蘇俏的記憶！”

  而我，永遠都不會讓你知道我是蘇俏的重生！

  我要你後悔一輩子！

  蘇俏咬牙切齒地想著，脫下高跟鞋，從後門離開了。

  看著她決絕離去的背影，宮越鳴感到一陣心痛，但是他完美地遏製了這份不舒服，對公子聿說：“看到沒有，她最介意的始終是我！”

  “女人的心是會變的。”公子聿說，“只要你一再的刺傷她、刺痛她，把她的心刺死以後，她就不會再愛你。不過這麽細膩的感情，像你這這種人是不會懂得。”

  宮越鳴的臉上再度泛過不痛快。

  公子聿又說：“我們曾經約定，用蘇俏的記憶更換一個莫俏俏。現在蘇俏的記憶已經就緒，你準備什麽時候把莫俏俏送過來？”

  “人不是已經給你送過去了嗎！是你沒本事把她留住！”

  宮越鳴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麽要強詞奪理，或許是女人離開的樣子太過落寞可憐，讓他所剩無幾的同情心也徹底復活了。

  或者，僅僅是因為——

  一日夫妻百日恩。

  “總之，我會很快兌現我的承諾！你也早點把蘇俏的記憶全部給宋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