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萌萌猛然被按住，整個人都好像發瘋一樣，滿嘴胡話，口吐白沫，四肢痙攣抽搐。

  “這是羊癲瘋還是——磕過藥？”

  蘇俏感覺事情有點不對經，趕緊讓龍楠把人打暈捆好，扔進後備箱。

  其他人看事情已經結束，也不再看戲，分別看了一眼隨後就開車回去了。

  蘇俏也開車回住處。

  在車庫裡，她讓龍楠把潘萌萌從後備箱裡弄出來，踢了踢滿是白沫的臉：“還活著嗎？”

  潘萌萌睜開眼，眼白渙散，好像傻子一樣，衝著蘇俏一個勁地傻笑。

  蘇俏意識到情況不妙，讓龍楠幫忙檢查，同時電話西門和程蘿，要他們給她聯系靠譜的精神病院。

  電話打完，龍楠也給潘萌萌檢查完畢，沉重地告訴蘇俏：“有人給她注射了‘鱷魚’。”

  “鱷魚？什麽是鱷魚？”

  蘇俏一臉茫然。

  龍楠說：“鱷魚是一種劣質興奮劑，能讓人變得非常亢奮，但是副作用也很可怕，用不了幾次就會破壞大腦，並且身體出現潰爛，潰爛面好像鱷魚的皮一樣發黃發綠，一塊塊硬結起來。”

  他掀起潘萌萌的衣服，露出潰爛流膿的胳膊，蘇俏看到潰爛面的血居然真是黃綠色的，還露出了骨頭，不覺一陣惡心。

  “怎麽會有人用這種東西，太……太……”

  龍楠說：“這東西一般在東歐流行，都是些窮的只剩下命為了刺激已經什麽都不怕的年輕人。基本上還有點人性的組織都不會合成販賣鱷魚。我也是年前去東歐辦事的時候才知道在那邊這東西已經很猖獗了。”

  “那她還有救嗎？”

  龍楠說：“看她的潰爛程度，吸食的時間已經很長，就是送進專業的戒毒機構也沒法幫她了。何況以她的經濟情況也負擔不起治療費。”

  “那就……”

  蘇俏想了一下，還是決定暫時墊錢給潘萌萌治病。她想知道是誰把車子借給潘萌萌，鼓動她去王家全的試鏡地害自己！

  ……

  程蘿很快趕到，看到潘萌萌的情況後也是倒吸一口涼氣！

  “鱷魚居然已經流到國內！這事我得立刻報告上面！”

  蘇俏說：“先別急著回去打報告，先幫我把人送去醫院好不好？”

  程蘿這才想起此行目的，和龍楠一起把潘萌萌抬上車，送去醫院，蘇俏坐西門的車也去了醫院。

  ……

  潘萌萌的情況很糟糕，專業的戒毒醫師給她注射多支替代針劑以後，她才終於清醒。

  蘇俏隔著監視玻璃牆看到她醒了過來，正要通過麥克風問她問題，半小時前被程蘿叫來的顧海已經搶先一步衝進病房，並且眼神示意蘇俏暫時不要說話。

  蘇俏於是老實地搬了張凳子坐下，聽顧海套潘萌萌的話。

  玻璃牆的另一邊——

  “你可算醒了，”顧海笑嘻嘻的說，“知不知道自己差點沒命？”

  潘萌萌顯然意外，問：“你是誰？我在哪裡？我……”

  “潘小姐你好，我叫顧海，是你的心理輔導師。來，把嘴張開，讓我檢查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