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韻五人還在望星山上休息時,青雲學院迎來了一個人,常拓參加了一次青雲學院組織的宴會後也顯得有些疲倦,好在他和不少學院的執教都認識,也都熟絡,只不過來人找到他後,他笑道“顏冰執教,你怎麽來了,是顏冰執教放的信號箭?”
顏冰此時此刻就這麽矗立在青雲學院的大門口,見到了常拓,也算是見到了他想見到的人,他自然是知道了白韻的事情後,不放心白韻,害怕白韻會在星雲郡出什麽事情,便一路跟著來了,他用手比劃道:常院長,這算是我第一次出南天學院,連守衛們都不認識,自然進不了青雲學院,隻好發射了咱們學院的信號箭,還望見諒。
常拓這才明白是何人放的信號箭,南天學院各院執教都有特殊的信號箭,也是為了在需要聯系的時候聯系,他還是虛驚一場,他對青雲學院的守衛說道“這位是我南天學院的執教,跟我而來,所以也不會有弟子令!”
顏冰在常拓的幫助下才進了青雲學院,常拓也是知道一些白韻的事情,畢竟他可是因為白韻才進了南武院的,他成為了南武院的院長也是因為白韻在大武會上勝出的,他說道“顏冰執教,今天晚上青雲學院的院長離天會再次舉辦宴席,希望顏冰執教能夠和我一起去參加!”
顏冰沒有說什麽,只是看向常拓有些疑問,希望常拓能夠解釋一下!
常拓雖然和顏冰沒有深交,但畢竟也是一個學院的,再加上顏冰是五個執教中最有實力的,這次顏冰的到來,讓常拓更加有了一些底氣,常拓把昨天夜裡參加宴會的情況和顏冰說了一遍。
離天是青雲學院的總院長,也是天蘭學院總院長離蘭的親哥哥,為了增進各學院之間的友情已經宴請過一次,而今天晚上的辦宴席的是星雲郡的郡王清塵,名義上的是宴請,其實也有自己的想法,主要還是因為星雲郡來了其他二國的使臣。
顏冰此刻有些糾結,其他國的人他並不想見到,可是礙於常拓,再加上南天家族也是國之重臣,他也就沒有理由推辭,能夠打擊一番別的國家,無疑不是什麽壞事,他點了點頭,算是同意。
“多謝顏冰執教!”常拓很是感激,他很直白的說道“南天學院一直以來都是以武力上勝過其他學院的,這樣的場合下,我也不願意丟了咱南天學院的臉,我的實力真的不算是最高,這也算是我的一種私心,希望顏冰執教能夠理解!”
人都會有私心,顏冰也沒有說什麽,只是對常拓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這常拓能夠和他說這些,也算是沒有和他見外,他也明白常拓的心思,別說是常拓,就算是顏冰自己也不願意讓南天學院丟臉,更何況,他也是南天學院的一份子。
白韻五個人找尋到天黑之前就下了山,在望星山腳下休整一夜,而在天雲城的郡王府中卻是熱鬧非凡,七大學院的代表都來到了郡王府的正廳,這次來的雖然並非全部的高層,但都是能夠在各學院高層說的上話的人,也算是星辰國各學院最全的一次聚會。
顏冰則是跟隨常拓也來到了郡王府,郡王府和各大學院之間並沒有直接的上下屬關系,而星雲郡的各大青銅級家族也是有資格參加這次的聚會的,畢竟郡王府管轄的正是整個星雲郡,有些事情上是可以吩咐青銅級修仙學院的,畢竟郡王代表的是整個星辰國的皇室,是整個國家。
清塵一身淡黃色長服出現在眾人面前,根據下人得知人已經到的差不多了,他老練的站出來拱手道“清塵很是感激各位的到來,我和離天商議後邊把宴席定在了我的府上,這次只是咱們各學院的聚會,沒有任何家族,為的就是讓各學院再次加深一下友誼,當然了,主要也是因為其他二國的使臣團也來到了我們天雲城,畢竟望星山的事情還是需要各大學院做主,就隻好把各位請了過來,大家就坐!”
“郡王客氣!”
各大學院的人齊聲說道,在望星山的事情上他們才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需要同仇敵愾,一致對外。
也沒等他們寒暄半天,兩國的使臣也都隨著郡王府上的下人稟告來到了正廳,清塵就算是再不願意招待也是毫無辦法,畢竟三大國之間在明面上還都是友好往來的,他隻好說道“來者為客,賜坐!”
這次勝天國和凌霄國各自連同使臣在內來了共計二十二人,各國十一人,兩國的使臣也都很有禮貌的和清塵,各院的人打了個招呼,便都安排進了宴席。
宴席是次要,在場的所有人都很清楚,不是為了什麽吃飯而來,為了表示星辰國的友好,在飯前,清塵則是先安排了舞蹈助興,舞蹈結束後才動起了碗筷。
“在下凌霄國使臣安橋,此番前來星雲郡也是想通過清塵郡王和合大學院協商一下能不能夠將望星山秘境開放於我們,無論是什麽要求我們都會盡力滿足!”安橋站出來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道。
“在下勝天國使臣扎巴古黑,我們和凌霄國使臣目的一樣!”扎巴古黑鞠躬說道。
離天是這裡最有發言權的人,也是七大學院最為正統的代表,望星山是七大學院共同開發的,他雖然不想別人染指,可時代所迫,也不是他能夠抗拒,否則清塵也不會和他們說這些,其實說白了,上面的人想要通過秘境來賺取一些東西,這些離天也很理解,他起身抱拳道“二位使臣,我是青雲學院的院長離天,這望星山是我星辰國境內的東西,你們想要自己的精英參加試煉的心我也明白,可是這不是皇家的東西,是我們七家學院共同的,我們需要商議一下,再來決定!”
安橋和扎巴古黑都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也同意商議,至於是什麽結果,那就不是他們能夠想象的到,他們也做好了準備,否則也不會帶領著自己國家學院的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