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建國點了點頭,順手從桌子上拿起一支煙,叼在嘴裡點著,緩緩的吐了口煙霧,彷佛一切的一切都呈現在這迷離的煙霧中!
莊建國彈了彈煙灰,說道,“這是青南市很早的事情,也是我們那一輩的事情,十三年前,青南市最得勢的就是李億富和安懷生兩人,他們兩人是拜把兄弟,比親兄弟還親,兩人一同在青南市打天下,但他們即將就在青南市快要稱王稱霸一手遮天的時候,有一天安懷生在家裡被人暗殺,至今為止,暗殺安懷生的那個人還沒被查出來,不過我估計,殺安懷生的不是別人,八成就是李億富自己!”
張力龍聽莊建國這麽一說,心中大驚,問道,“怎麽可能?他們可是同生共死的把兄弟,李億富為什麽要殺安懷生?這怎麽可能,根本就不否和邏輯!”
“狗屁!說安懷生講義氣,夠兄弟還合乎常理,要是李億富,他就是個心狠手辣的毒角色,除了他自己的兒子不回去利用外,其他人在他眼中都是他的棋子,隨時都會舍棄!”莊建國冷笑道,仿佛很是了解李億富這個人!
“這也不太可能吧,李億富再怎麽說和安懷生也是把兄弟,而且他們兩個在一起打天下,李億富沒有必要暗殺掉安懷生,除掉自己最好的助手,自己一人打天下!”張力龍有些不信的說道,人都是要講良心的,即使李億富再壞,也不可能在那種時候把安懷生偷偷暗殺掉,獨自去承受這一切!
莊建國又狠狠的吸了口煙,把即將燃燒掉的煙頭泯滅。說道,“安懷生死的時候吧,不是在他們打天下最困難的時期,而是在他們即將成功,但卻離成功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被人暗殺掉,而且這個暗殺的凶手一直沒有找到,如果是別人動的手,憑李億富當時的勢力,想查還是很容易的,除非安排凶手暗殺的人是李億富!”
張力龍聽莊建國這麽一分析,也大概明白了其中的緣由,一切事情的起因只因和“錢”和“權”掛上了鉤,李億富不願與安懷生分享即將打下的天下,或者兩人因為一些利益分配不和發生爭執,所以李億富就下狠手,秘密做掉了安懷生!
“莊總,那你看現在怎麽辦,安懷生的女兒安妮兒不知讓李億富灌了什麽迷魂湯,一準就認定他的父親就是我殺的,她也不好好想想,十三年前我還在上學,只是個毛頭小子,怎麽可能殺得掉他父親?”張力龍搖頭道。
莊建國沉思了一會,說道,“安妮兒這樣也是意料之中的,她當年見過她父親的死相,這多少會對她的成長有影響,在加上這幾年李億富對她的洗腦,早就變成了李億富的一顆棋子,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只有把安妮兒做掉,這才是最有效,對你也是最有利的辦法,不然他會無休止的找你報仇!”
“可是。。。。莊總,她只是和娜娜一樣大的孩子,而且是被李億富利用的,做掉她恐怕不好吧?”張力龍為難的說道。
“這些你自己看著辦吧,只要你有把握她在你身邊傷害不到你就行,但這樣也沒用,你不傷還害她,她會無休止的找你報復,除非你能找到證據,證明殺害她父親的不是你,而是李億富,那這樣就更好玩了,讓她們自相殘殺,不錯,不錯!”莊建國似乎想到了更好的計策,一臉興奮。
“那莊總我該從何下手,畢竟你們早年的事情我都沒參與過,根本不了解其中的一定情況,我怎能找到證據?”張力龍疑問道。
現在張力龍隻想找到證據,向安妮兒證明自己的清白,至於如莊建國所說的,讓她們自相殘殺,那就是到時以後的事情了,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現在張力龍隻想找到證據,解除安妮兒對自己的仇恨!
“其實想找證據挺難的,我也無從下手,李億富既然想殺害安懷生,肯定會做得很乾淨,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只要努力,一定會找到一些證據的!”莊建國說道。
張力龍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莊總,最近我會找人觀察著李億富的動靜,不信他不露出什麽馬腳,他也不是什麽聖人,肯定會糊塗出錯的時候!”
張力龍告別了莊建國,就開車來到了野狼幫,既然從莊建國那裡得不到更多的有用信息,就向鐵拐李打探一下,畢竟鐵拐李也是老一輩的人物,以前的事多少應該會知道些!
“鐵大哥,事情的原位就是這樣,你看有什麽辦法?”張力龍把事情的經過和鐵拐李說了一遍,包括剛才莊建國的分析。
鐵拐李沉思了一會,說道,“其實莊建國分析的沒錯,如果安懷生是被別人殺害的,李億富真想查肯定很簡單,至於找到證據,那真是無從下手,事情以隔十三多年,再重新查起,那比登天還難,但有一個辦法,先把你從她的仇恨中摘出來,然後慢慢尋找證據,我想她不可能連年齡這段差距也算不出來吧?”
張力龍搖了搖頭,說道,“現在跟她說這些根本沒用,她現在滿腦子仇恨,根本不聽我的解釋,沒說幾句話就動起手來了!”
鐵拐李點了點頭,張力龍說的也不無道理,誰可能去聽一個自己殺父仇人的解釋,即使這解釋在怎麽有力,也不可能相信,更何況李億富從小把安妮兒養到大,安妮兒自然會相信李億富說的話,除非有特別有力,直接證明一切的證據擺在安妮兒面前,否則不可能因為張力龍的幾句話,而改變自己的想法!
鐵拐李沉思了一會,突然眼前一亮,好像回憶起一些特別重要的事情,能在那時候把安懷生做得那麽乾淨利落,而且還有有關凶手的任何下落,那麽只有一種可能,能做出這麽完美事情的也就只有李億富的殺手鐧——敢死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