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樓,只有莊建國張力龍白莎三人上了車,那四個白衣女子在地下停車場又神秘的消失了,給張力龍一種神秘飄忽不定的感覺。
白莎發動車輛,緩緩的行駛出停車場,在車上,張力龍坐在後面問道,“莊總,那麽好的機會為什麽不把李億富鏟除掉,以後可就沒這麽好的機會了!”
“機會都是自己爭取的,我留著他自然有用,現在整個青南市只有他搭上了那批毒品線,如果殺了他,那條毒品線就斷了,那批毒品對我們非常重要,我們要利用他,通過他的手拿到那批毒品,現在只有等,等到他得到那批毒品時,我們在從他手中劫走,從中省去不少麻煩,最後受益的還是我們!”莊建國手裡夾著大雪茄,言語中透露出一股霸氣,整個局面就像一盤棋,每一步都牢牢的掌握在他自己手中。
張力龍看著坐在前面的莊建國,心中不免對他多了些佩服,但更多的是可怕,此人遇事沉著冷靜,而且很有城府,從今晚的話語中不難聽出,在他手中的暗牌不知有多少,在李億富手中也極有可能安排著棋子。
白莎把車開到了張力龍住的小區,張力龍和莊建國打了聲招呼就下了車。
下車後,莊建國透過車窗戶看了眼正往單元樓走的張力龍,臉上的表情微微起了變化,今晚張力龍的表現,顯然是出乎了他的意料,這種功底,不是一召一夕能練成的。
“白莎,現在立刻查一查張力龍的身份信息,直覺告訴我這個人不簡單,如果是一條路上的人,就把他留在身邊為我們做事,如果不是,就想辦法除掉他,這種有功夫的人,不是敵就是友,不可能有第三種選擇!”莊建國說道。
白莎點了點頭,“知道了,我現在就找人去查!”
張力龍點著一支中南海香煙,吊兒郎當的上了樓,剛到了自己所在的樓層,有兩個一男一女,身穿警服的警察站在自己家的門口,其中那個女警察的胸部還很大,而且張力龍還認識,就是上次在銀行劫案中打自己一個耳光的劉雪兒。
“是你?!”兩人同時驚訝的指了指對方,顯然在這種情況下,能互相遇到對方,絕對是巧合,出乎兩人的預料。
張力龍上前一步,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往前探了探頭,故意把頭貼進劉雪兒的面孔,甚至張力龍都能感覺到從劉雪兒口中呼出的香氣。
“怎麽著?不就是上次親了你一下嗎?我可還救過你一命,你是來報仇的,還是來報恩的?”張力龍嘴角微邪,一副地痞流氓樣的看著劉雪兒。
張力龍不提還好,一提劉雪兒又想起了在銀行劫案的那一慕,雖然眼前這個流氓救了自己,但他又很無恥的躲走了自己的初吻,那可是初吻啊,初吻對於一個女生都是很美好的,被張力龍這麽個流氓奪走還不如死了算了。
“無恥!流氓!”劉雪兒氣的一跺腳,一巴掌又朝張力龍的臉打來。
張力龍上次被劉雪兒打中,是沉浸在劉雪兒的香吻中,而這次在想打到張力龍可沒那麽容易。
張力龍抓住劉雪兒打來的手腕,對她擠了擠眉毛,說道,“怎麽?還沒打夠?不如嫁給我,我天天讓你打!”
“你!做夢!”劉雪兒看著張力龍,氣的臉色發紅,真沒見過張力龍這麽無恥的人。
“好了,好了,別鬧了小劉!”旁邊的警察看著兩人不像是吵架,倒像是小兩口在調情。
“說吧,找我什麽事?”張力龍松開了劉雪兒,對那警察問道。
“女子高校副主任李華你認識吧?他報警說你在學校要殺他,現在他還躺在醫院,經法醫鑒定是輕傷,現在需要帶你回警局調查一下!”那個警察不冷不熱的說道。
張力龍聽後,冷笑一聲,“殺他?呵呵,那我還有告他誣蔑呢!”
“是不是誣蔑回警局調查清楚就行了!”那個警察依舊不冷不熱的說道。
“怎麽?不想去?想炕法?”一邊的劉雪兒拿出腰間的手銬,在手裡把玩著,故意讓張力龍看見,告訴他在不走,就把他銬進警局。
張力龍無奈的看了眼劉雪兒,實在沒必要在跟這丫頭計較下去,去警局又如何?隨他們調查,張力龍轉身就下了樓。
上了警車,張力龍坐在後面,劉雪兒坐在副駕駛,那個警察開車往警局駛去。
在去警局的路上,張力龍給莊建國發了條短信,簡明的告訴他自己因為打了李華被抓了,既然張力龍跟了莊建國,莊建國自然應該給他處理這些事情,像莊建國這樣黑白兩道的人,和警局肯定有聯系,保一個人只是一句話的事,關一個人也是一句話的事。
莊建國收到短信,並沒有急時回復他,而是在等待白莎查來張力龍的身份信息,如果是一路人,就立刻保張力龍出來,以後為自己做事,如果不是一路人,那就讓他永遠待在裡面。
“咚咚咚!”白莎敲了敲門,拿著利用了各種關系,用最快時間查出的身份資料走了進來。
莊建國就是這麽一個謹慎的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的每一顆棋子都必須是忠於自己,對自己有用的,這樣他才有把握走好每一步棋。
莊建國打開資料夾,上面的信息是剛打印出來的。
“張力龍,男,26歲,青南市人,19歲入伍,後因酒後打架,被革除軍職。22歲加入東北黑社會社團,因當過兵,會打,有勇有謀,經過幾年打拚,成為社團頭目之一,後因中央下達省市嚴打命令,東北各個社團逐漸敗落,張力龍也就回到青南市,回到青南市後,因救女子高校的校長,被任高一二班班主任。”莊建國看到這份資料,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正是他想看到的。
“白莎,馬上通知閻隊長,把張力龍保出來,至於那個被打進醫院的李華,我會找人去跟他談的!”莊建國指了指白莎說道。
“知道了,莊總!”白莎點了點頭,走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