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會不會覺得我這種女人太不正經了？”趙傾城小聲問道。

  倘若韓歌回答“是”，估計她再也不會在韓歌面前開這種玩笑了。

  “如果你在陌生男人面前都這樣，那是有點不正經。”韓歌笑道：“但我們倆之間，互相都已經那樣過了，就沒什麽正不正經了。”

  “我覺得你好像還挺享受的呢！男人是不是就喜歡自己女人這樣啊？”

  “這個問題我就不回答了，我只是我，代表不了所有男人的想法。”

  “那你到底喜不喜歡嘛？”

  “趕緊找地方吃飯了。”韓歌笑著道，並沒有正面回答她這個問題。

  趙傾城抿著嘴笑了笑，也不追問這個話題了。

  “我們不要去店裡吃了，去買路邊攤的小吃吧！”

  “都可以，反正我不挑食。”

  “真的不挑嗎？”

  “真的不挑，比如你身上哪個地方我都覺得很好吃。”

  趙傾城抬腳在他腿上不痛不癢地踢了一下，緊跟著啐了一聲：“你個臭流氓！”

  韓歌笑了笑也不搭理她，自顧自道：“自己看看想吃什麽，白天我請你隨便吃，晚上你請我隨便吃。”

  趙傾城馬上掐在了韓歌腰間的軟肉上，紅著臉“警告”了一聲：“不準你再亂說了聽到沒有！”

  韓歌輕笑著把她的手撥開，也不和她一般見識。

  反正她可以做，但你不可以說——大多數女人都是這樣。

  ……

  晚上，韓歌和趙傾城回到公寓的時候，便被於夏叫住了。

  “韓大哥，今天有客戶找我們談《瘋狂的石頭》版權的問題。”於夏說道。

  “什麽客戶？”

  “挺重要的一個客戶。”於夏笑道：“中央台電影頻道，想買《瘋狂的石頭》下映後的電視台播放版權。”

  韓歌微愣了一下，這還真是個不一般的客戶。

  “他們要買獨家版權嗎？”韓歌問道。

  “不是獨家，就是電視台的播放權。”於夏解釋道：“他們開的價是五年支付五百萬的版權費。”

  韓歌思忖了一下，自己一首歌一年的版權費都能賣到一百多萬。

  結果這部電影的版權費一年才一百萬。

  拍一部電影比錄一首歌付出的太多，但賣的錢反而少了，感覺好像是有點低啊！

  不過韓歌想了想，跟他們其實沒什麽可說的，差不多就行了。

  畢竟中央台是由廣電這個大BOSS管理的，一言不合整你就麻煩了。

  反正韓歌也不指望能從這些家夥身上賺多少錢，五百萬就得了。

  “這個事情沒問題。”韓歌點了點頭：“回頭和他們定下來就行了，反正也不是獨家授權。”

  於夏點了下頭：“另外還有愛藝在線視頻網站也在和我們談電影的網絡版權問題，不過目前還沒有談定價格。”

  韓歌笑道：“除了他們這家，幾家視頻網站肯定都想要的，慢慢談吧！”

  “嗯。”

  和於夏談完之後，韓歌便回了樓上。

  打開小微一看，熱搜榜上果然已經有關於葉紅芍新專輯的話題了。

  韓歌不清楚到底是不是他們花錢買的熱搜，但他知道的是，就算葉紅芍上不了熱搜，他們肯定也會花錢把她弄上去的。

  畢竟如今的小微每天上千萬的用戶流量，這個宣傳效果還是非常不錯的。

  基本可以說，這是如今社交平台上效果最好、且最簡單的宣傳手段了。

  ……

  第二天早上。

  韓歌打開酷玩音樂的新歌榜，看到《酸酸甜甜就是我》空降在了新歌榜第二名。

  第一依舊是方若行的《罪名》。

  這個結果還算比較正常，畢竟《酸酸甜甜就是我》是昨天上午十點鍾才上線的，當日的試聽量比《罪名》少了十個小時。

  但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首歌的排名超過《罪名》是早晚的事。

  雖然《罪名》的質量還可以，但還是不如《酸酸甜甜就是我》這首歌的旋律抓人。

  在韓歌看來，《罪名》的質量甚至連葉紅芍的另一首《平分幸福》都不如。

  其實原本葉紅芍的第一主打歌肯定是《平分幸福》，只是因為自己給了她一首歌，才換成了《酸……》。

  說起來，這首《平分幸福》原本就是她要主推的，質量肯定有保障的。

  而且這首歌的表現也確實挺不錯，今天拿到了新歌榜第八名的成績。

  韓歌順便進入了《平分幸福》的評論裡看了下，果然和他之前的想法一樣，有不少網友說這首歌好聽，一定會大火。

  所以韓歌覺得，他的欣賞水平與喜好，和大眾其實還是差不多的。

  ……

  另一方面，聽了《酸酸甜甜就是我》的方若行微皺了下眉頭。

  他也覺得這首歌的質量有點現象級的潛質，這不就把自己給壓下去了嗎？

  而且讓他納悶的是，別的歌手知道他發專輯了，都會稍稍避開一下。

  這個葉紅芍倒好，偏偏就和他懟在一起。

  雖然葉紅芍沒有明說什麽，但這分明就是“宣戰”的意思啊！

  就差指著他的鼻子說“我就是想和你分個高下”了。

  一開始方若行知道葉紅芍要和他同時發片的時候，還覺得這女的不自量力。

  可是現在他發現，她敢這麽做，真的就有她的底氣。

  她這張專輯的質量確實比自己的要好啊！

  “這個韓歌怎麽還給她寫歌了呢！”方若行皺著眉頭有些不滿：“這是故意和我過不去嗎？”

  “這你就想多了。”經紀人嚴菲笑道：“韓歌只是拿錢做事，他在寫歌的時候還能知道葉紅芍什麽時候發片嗎？”

  “這倒也是。”方若行輕輕點了點頭，接著又道：“可是這個葉紅芍是什麽意思呢！怎麽感覺她就是衝著我來的？”

  “這個就不好說了，或許她就是很自信想和你比一比吧！”

  “不對……”方若行搖了搖頭：“她的公司我已經查過了，是個從來沒聽說過的小公司，可是看她這張專輯的水準，還專門找了韓歌給她寫歌，公司肯定是想力捧她的，可是現在我怎麽覺得……公司主要是想讓她來壓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