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樣問,不知是否刻意。
莫微羽受多了委屈,又掙脫不開,乾脆破罐破摔了起來。
聞聲含糊地應了一句,在想到宮銘的時候……嘴角似乎還不經意地微微上揚了幾分。
“嗯……厲害,他比你要……唔!”
一句話沒說完,就被霍霆琛對著下嘴唇用力咬了一口,沒有出血,但是很疼。
莫微羽一下滯住了口吻,倒抽了一口涼氣。
霍霆琛卻還要繼續問。
“有多厲害?”
莫微羽知道他不喜歡聽,點偏偏要說……反正就是不想讓他得逞,讓他如意,大不了吃點苦頭……反正就算她說盡好話,他也不會放她離開。
“一個早上我們就做了七次……你說厲不厲害?”
因為被咬著唇瓣,莫微羽說話的聲音有些含糊,眼睛微微睜著,在藥性的作用下顯得有些迷離。
朦朦朧朧的,平日裡清澈的眸子仿佛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眼角微微彎起,不知道是在回憶著先前的甜蜜,還是在刻意挑釁男人的尊嚴。
“七次是嗎?”
霍霆琛也跟著笑了起來,掐在女人腰上的力道隨之重了三分,攥著她的骨頭都有些細細的疼。
磁性的語調透著幾分性感,性感之中又帶著幾許森冷。
“那就做完八次再走……”
聽到這話,莫微羽恍惚間像是明白了什麽,霎時清醒了過來,下意識想要推開他。
然而男人的手臂牢牢地箍著她的身子,根本半分也動彈不得!
莫微羽只能側過臉,避過了男人涼薄的唇。
眉心微微蹙起,露出了幾分艱難的神色,不得不改了口。
“不是……沒有七次……”
霍霆琛不以為意,隻淡淡追問了一句。
“那是幾次?”
莫微羽張了張口,一下子也不知道怎麽回答。
氣氛僵持間。
男人率先開了口,難得耐心地追問道,“不是七次……那就是六次?五次?還是……三次?兩次……?”
莫微羽咬著唇瓣,不想服軟,但又無可奈何。
只能勉強冷下聲調,涼涼道。
“技術好的男人,從來就不是次數取勝的……只要一次就夠了,足以讓人欲仙丨欲死,念念不忘,不像有的人……在一起那麽久,做了那麽多,連一次美好的回憶都沒有,想起來都是糟糕透頂的感覺……啊!”
輕抽一口涼氣,不等莫微羽把話說完,整個人就被重重地扔到了沙發上!
沙發坐墊的彈性好極了,再加上男人那一扔力道不小,莫微羽在摔上去的刹那,霎時又高高地彈了起來。
在她以為自己快要掉下去的刹那,男人高大而精壯的身軀就已經沉沉地壓了上來,將她嚴嚴實實地封在了手臂和沙發之間。
居高臨下地看著臉頰赧紅的女人,凌亂的發絲散漫地披在白皙的肩頭上,絲綢般秀麗順滑,令人愛不釋手。
平日裡,莫微羽美豔動人,一顰一笑都透著與生俱來的嫵媚。
眼下……
在她穿上那身粉色的睡衣,頭頂上還戴上了兔子耳朵的發箍,整個人在豔麗之中又透出了幾分可愛和清純。
一般在她這個年紀,這樣一身穿扮難免有裝嫩的嫌疑。
可偏偏穿在她身上恰到好處,仿佛這一身就是為她量身打造的一樣。
原來一個女人,只要長得足夠漂亮……真的可以無所顧忌!
看著莫微羽略顯無措的樣子,霍霆琛墨眸深斂,壓下眼底深處翻湧的情慾……於半眯的眸子裡透射出幾分幽幽的冷光。
“我可以給你一次改口的機會。”
莫微羽被他鉗製著雙臂,深深地嵌到了沙發裡,身子也被他壓著動彈不得,只有脖子還能稍稍轉動一二。
聽到男人這樣說,莫微羽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麽。
她甚至在來到這個酒店的那一刻……
就已經猜到了他的意圖。
無非是佔有欲和自尊心作祟,讓他無法容忍她凌晨喝醉酒的時候打過去的那通電話……尤其他還在那份無聊的‘離婚協議’中白紙黑字地標明,不允許她和其他男人親近,更不允許她嫁給宮銘。
結果一轉眼,她就和宮銘‘酒後亂丨性’,上了‘床’。
她這樣的行徑在霍霆琛看來,無疑是對他身為男人極大的挑釁!
他自然不能容忍……無關愛恨。
只是,她既然敢打那樣的電話,就不會怕他‘秋後算帳’,更何況他用來逼迫她就范的手段更讓她不齒……所以要她溫順配合,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她的自尊心已經在他和莊穎結婚的那天被踩了個粉碎,如今只剩下唯一的一點羞恥心。
怎麽能讓他再次無情地踐踏?!
轉過臉,莫微羽沒有去看霍霆琛的臉,隻淡淡地把視線投向了落地窗的外面……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去,城市的夜景五光十色地映照在透明的玻璃上,閃亮著夜生活的喧囂和浮華。
她能感覺到男人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臉上,宛如冰棱一般尖銳而鋒利。
不得不說,她對這個男人還是有所畏懼的。
但是這種畏懼並不能完全碾壓她。
“改什麽口?我說的是事實呀……霍霆琛,這世上又不是只有你一個男人,承認別人比自己更討女人歡心,很難嗎?我以前也是太潔身自愛了一點,竟然沒有試試別的男人……也多虧了你昨天那麽對我,才害我喝多了酒,借著這個機會跟宮銘亂了性,要不然……宮銘那樣的極品,還真不是輕易就可以拿下的……”
說話間,莫微羽的視線落在了桌面的那個醒酒器上,裡面還裝著一點紅酒沒有完全倒掉。
她忽然又癡癡笑了一聲。
催促道。
“你要是覺得不爽,想上就上吧……我就當是被狗咬了,還不至於被強丨奸了一次就想不開,不過……嘗過了人間極致的歡愉,再跟你做,多少有點食難下咽味同爵蠟,所以……我可能沒法像以前那樣叫得逼真了……”
說完這話,莫微羽就緩緩閉上了眼睛,一副任憑宰割的樣子,便連看都不願多看身上的男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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