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裴寶山相處的時間裡,她見過不少對裴寶山傾慕的女子,可不管是誰,她都沒有感到威脅。
只有面前這個女子,讓她突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威脅感。
這女子,不簡單!
“花兒,你回來了?”裴寶山見了姚鮮花,趕緊大步朝她走過去。
“寶山哥,我也是剛到,”姚鮮花暫時不看那女子,而是將目光放到裴寶山身上。
他現在穿著將軍的衣服,一身銀白色的盔甲,身姿英挺,看著叫人眩暈。
“累了嗎?若是累了,咱們回屋歇息,”裴寶山竟然沒有要介紹那女子的意思,拉過姚鮮花的手就想回房。
還是後面那女子先開口的:“裴將軍,這位便是你的青梅竹馬?你喜歡了很久的姑娘?”
女子走近,她顯然高姚鮮花一個頭,看著姚鮮花時,有種居下臨下的感覺。
“這位是……”姚鮮花看著裴寶山。
“在下張君玉,鎮西將軍之女,當朝郡主!”張君主斜著眉,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言下之意,姚鮮花需要向她行禮。
姚鮮花作了一個揖:“郡主好!”
怪不得看起來如此高貴。
“免禮,”張君玉再上上下下姚鮮花一眼,或者故意要讓姚鮮花自卑,她只看著裴寶山:“我一直以為裴將軍喜歡的人是一個天仙,現在看來,也只不過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小丫頭罷了,裴將軍,你這是丟了西瓜撿芝麻啊。”
丟了西瓜撿芝麻?
這麽說,這張君主喜歡裴寶山,可是裴寶山沒有要她,而是要了姚鮮花。
不等姚鮮花說話,裴寶山便笑了笑:“郡主將自己比成西瓜,本將沒有意見,但是我家花兒絕不是芝麻,我家花兒……”
裴寶山目光看著姚鮮花,再由衷地誇起來:“我家花兒,是那山間的璞玉,經過打磨雕琢,如今已經是稀世珍寶了。”
“你……”張君玉幾乎被氣死了。
“郡主,我們小夫妻久日不見,現在難得相逢,想去房中敘舊,告辭了!”裴寶山禮貌地道。
姚鮮花亦看了一眼張君主,見她氣得兩眼通紅,她不禁感慨:我家寶山哥還挺會氣人的嘛!
……
“寶山哥,那個群主是怎麽回事呀?她怎麽來了?”姚鮮花回到房中後,就站在房門後面不肯進屋。
她想讓裴寶山說清楚。
“花兒,別鬧了……”裴寶山似乎不知道從哪裡說起,便想要撫摸她的小臉。
可見到姚鮮花不高興,索性把她的小臉捏成各種形狀。
後果是,他把他自己逗樂了,姚鮮花卻生氣地瞪他。
“好了花兒,不跟你鬧了,她方才不是說了嗎?她是鎮西大將軍之女,在朝中也有職位,現在過來視察我們這邊的軍營。”
“視察?”
“她不止會來我們這裡,其他地方也會去,營中人數,各項開支,訓練時間,她都要過目。雖然皇上現在不相信鎮西將軍,我也不歸鎮西將軍管,可朝廷總兵權還在鎮西將軍手裡,他找個人來視察工作還是可以的。”
算是解釋清楚了。
姚鮮花又問:“你以前跟她很親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