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兄妹兩人的計劃卻被屋頂上的包容容聽了個一清二楚。
包容容正愁沒事乾,姚鮮花又急切地想知道聞夕的情況,包容容便自告奮勇來打探一下。
現在聽到兩兄妹的計劃,他不由地皺了皺眉。
雖然鏢師們在走鏢過程中難免會遇到各種奸計,聞夕若是真的當了“代總鏢頭”,以後遇上的奸計怕是比這個多得多。
可包容容認為,現在比賽就是比賽,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就出陰招顯然不對。
所以,在沈榮華去那條準備用來嚇聞夕的大黃狗牽出來時,一把刀突然飛出來,那大黃狗中了刀,一下子就沒命了。
沈榮華嚇了一大跳。
比賽的時候是不能用狗的,回為庭院裡面到處都是機關,莫非大黃狗中了機關?
還是……有人知道了他的想法,所以在暗中出手,將大黃狗給殺了?
沈榮華又四處看了一下,卻是沒有動靜,他趕緊將狗的屍體搬到隱秘的地方。
可巧的是,那個隱秘的地方剛好就有一個機會,沈榮華被飛出的箭射中,身上的衣服沾了顏料,他一下子就懵了。
這次競選,他就這麽玩完了。
他甚至覺得沈秀貞在故意搞他。
……
鏢局競標是清了場的,一般人不給出去,所以姚鮮花只能在屋裡面等消息。
姚鮮花知道自己越是焦急就不越不能亂,於是便在燈下做起了手雕。
雕的是一個人像,從外形上看是一名男子,高高大大的。
正雕著,包容容進來了。
她的屋裡正燒著炭爐,包容容進來時,夾帶著一股冷風。
姚鮮花皺了皺眉。
“咦,你在做什麽?”包容容見姚鮮花拿著自己送給她的那把在做木雕,心裡很是欣喜,便坐在她面前,再把臉湊近她。
“沒什麽,隨手雕個東西玩玩,”說實話,姚鮮花起初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麽,只是一拿起這塊木料,就不自覺得地想要做出寶山的模樣來。
“你手裡做的,是我嗎?”包容容又問。
她手裡的木雕才做了個人形,具體是誰還不知道,只是看得出來是個高大的男子。
“……”姚鮮花看看手中的木雕,再看了面前的包容容一眼。
他的臉湊得太近,更顯得那張臉格外地英俊妖嬈。
可她不習慣這種相處方式,便把臉往後面挺了挺,再道:“我雕的不是你!”
“不是?難不成你拿著我送你的刀,去做別的男人?”
“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一個男人,你要是有意見,那刀還給你!”姚鮮花突然將那把短刀往包容容面前一遞。
這麽個遞法,若是遞個蘋果或梨無所謂,可這是一把刀,就這麽遞到包容容跟前,怎麽看著都有一點要殺人的味道。
包容容吸了一口冷氣:“小姑奶奶,你拒絕人的方式特別令人傷心,這把刀我既然已經送出去了,就絕對不會再要回來的,你拿著吧。”
姚鮮花便把刀收回來。
下次要是再遇到土匪,說不定還可以再派上用場呢。
姚鮮花又問包容容:“那邊比賽的情況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