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如嘗嘗這糕點。”德妃見皇上一直不搭理她,難免心中不愉悅,便催促著道。
“德妃如何進來的?”皇上斜看了德妃一樣,這是什麽東西,還讓他吃,糕點的顏色都已經不正了。
這糕點還比不上寧願的面疙瘩。
想想寧願似乎已經出去一會兒了,怎麽還沒有好,又想叫高鳳的時候,默默的住了嘴,以後還是將高鳳隨身帶著吧,不然太不方便了。
德妃的臉色差了差,什麽叫做怎麽進來的,為何寧願能進來,她德妃就無法進來了。
無奈,德妃還得笑著說“臣妾問了一宮女進來的,著實擔心皇上沒有吃東西,這才來的。”
皇上悶哼了一聲,宮女?看來這驛站需要好好管理一下了,不管是什麽人都敢隨便引路“德妃回去吧。”
說著,皇上又將書拿了起來,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模樣。
德妃臉色一紅,回去?然後讓寧願進去,這讓她的臉面放置在哪裡?
“嬪妾就待在這裡吧,好久沒有與皇上一起看書了。”
這世界有一種人,她不是看不懂你說的,只是不願意去做,比如說德妃,皇上明明都說的如此明顯啦,她偏偏就要往上面湊。
皇上一聽這話,眉毛一皺“看來德妃是沒有將規矩學好啊,朕說的話,德妃也敢不聽?”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擔心皇上,才這般的。”德妃急忙的跪在地上,低垂的眼眸裡面有一種目光叫做怨恨。
“不敢,你德妃有什麽不敢的,非要讓朕與你算算舊帳?不尊后宮姐妹,陷害賢妃,欺負后宮嬪妃,那一條是你德妃夠吃的?”說著,皇上便扔下了桌子上的糕點,什麽破玩意,看著就不好吃。
“我……”德妃開始惶恐,這是誰與皇上說的。
“德妃違抗聖意,便在這驛站禁足吧,雨什麽時候停了,德妃你就什麽時候出來。”
皇上這懲罰來的頗輕了,還是沒有剝奪德妃伴駕的機會。
德妃也是一個聰明的,知曉此時此刻在說什麽都是錯的,便站了起來。
出門的時候正看到寧願走了過了,與寧願一個對視,便走向前去。
“好妹妹,當真是好妹妹。”
寧願笑看著手裡的湯,放大聲音道“嬪妾參見德妃娘娘,娘娘萬安。”
“你個賤人,你的這句萬安我擔不起。”德妃已經被怒火充斥了整個頭腦,說起話來,總是有一些過分。
呵呵,正是這個時候。
寧願一個反手,湯汁便倒在了自己的身上“啊…”
真疼,因為廚房離這裡不過幾十步的距離,而寧願為了看好戲,做好了便立馬趕了過來,這湯還是滾燙的。
“寧氏名願?”皇上急忙的走了出來,正好看見寧願痛苦的捂著自己的手,一副難受的模樣,嘴裡面還你喃著“姐姐,如何要這樣?”
皇上看向還在發呆的德妃“德妃惡意傷害后宮姐妹,便在驛站禁足,不得出來。”
開始的禁足到雨停,現在的時間不知。
德妃的伴駕行怕是從這裡就截止了吧。”
“皇上,嬪妾手疼。”寧願苦苦的說道,這時候皇上回頭一看,才看見寧願滿手的湯汁,還伴隨著幾根面條,當真是好樣的,說去換一樣東西做,結果就從面疙瘩變成了面條。
“高鳳,叫太醫。”皇上狠狠的瞪了兩眼,一是因為她把自己弄傷了,二是因為他不喜歡面食,而寧願偏偏要做面食。
“皇上,高鳳不在。”寧願咬了咬牙齒,你能不能不要把她抱著,然後就站在這院子裡面,好歹把她抱進去,讓她躺著啊。
皇上又瞪了寧願一眼,這驛站的奴婢本來就少,一時間也叫不到,皇上想著,便將寧願抱了進去,放在床上,他不知道燙傷怎麽處理,便對著寧願說“你等會兒,我去叫太醫。”
皇上一急,把朕說成了我。
寧願點頭,見著皇上走了,自己站了起來,等皇上把太醫叫回來,自己的手還要不要了,摸了摸旁邊的茶水,已經冰涼了,往手上一潑,讓皮膚沒這麽燙,最後慢慢的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出了們,想著去廚房用冷水衝一下,至少要舒服許多,
出門一看,德妃還跪在那裡,一臉呆滯,寧願見著這人像一個瘋子一眼,便想著繞著走,誰知道德妃一下衝了上來,將寧願一推,手一下磕在石頭上。
真疼。
本來燙傷的地方被一蹭,皮已經要掉下來了。
寧願忍受不了這種疼痛,眼淚一下掉了出來。
“你個賤人,為什麽要害我,你就是一賤人,一個只知道魅惑君心的賤人。”寧願正想掙扎著起來,德妃的拳頭便來了。
后宮的嬪妃力氣都算不得大,偏偏這個德妃是一個怪胎,寧願隻覺得渾身酸疼,已經站不起來了。
呵呵,沒有想到在古代還會被打成這樣,當真是丟了寧家的臉。
“你在做什麽?”寧願好像聽見皇上的聲音,帶著怒火,似乎是挺擔心自己的,寧願頭一暈,便昏睡過去了。
“寧氏名願?”
皇上急忙的將人慘了起來,一看手臂,哪裡是手臂,明明已經血肉模糊了。
早知道他就不去叫太醫了,早知道就不把高鳳打發走了,對,這是高鳳的錯,做事情這麽慢,害得自己得親自去叫太醫,害得寧願被德妃傷害。
可憐的高鳳公公,明明什麽都沒有做,又躺槍了。
“呵呵,該死的賤人。”皇上正抱著寧願往房間跑的時候,突然聽到德妃說話,勾唇一笑,賤人?說的是寧願嗎?
看來這個德妃已經不用要了。
“疼。”寧願迷迷糊糊的你喃,早知道就不出去了,白白的讓自己傷上加傷。
“寧氏名願,朕帶你去看太醫,一會兒就不疼了。”皇上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有多煩憂。
正好,太醫也來了,正向皇上行禮。
“愣著做什麽,還不快看看她,若是有什麽事,朕要廢了你。”
太醫一個哆嗦,這年代醫政不好做,太醫更不好做,因為是給皇上看病的,一個不小心,便是頭搬家了。
走上去一看,當真是一個可憐的人,入了宮,這手被毀成什麽樣了,不知道會不會留疤。
不過自己好歹是個太醫,不能觸碰嬪妃,便對皇上道“回皇上的話,需要一個醫女給芙婉儀處理一下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