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裡去衝了個熱水澡,強行壓下某種衝動之後,才躺在言之身邊。
“沒,沒洗澡。”剛一躺下,言之就來了一句話,語氣含糊,很明顯是下意識說出來的。
猶裡湊到他的唇邊,見他唇瓣泛著水潤的光澤,忍不住無恥的蹭了蹭,說:“沒關系,明天早上洗。”
他覺得自己越發不要臉了,但是對言之的喜歡就像是沒了開關的水,怎麽都止不住,滿滿的沾滿整顆心,幾乎快要爆出。
這樣對比起來,臉算什麽,厚點也沒事,只要有心愛的人在身側就好了。
“別動我,好困哦。”細腰被人圈住,言之困倦的推了猶裡幾下,反而被他抱的更緊後放棄了掙扎,躺在他的懷裡迷迷糊糊的動了動唇,睡了過去。
猶裡耳邊還回蕩著他剛剛的那句話:“喜,喜歡猶裡……很,很喜歡啊……”
他笑的眉眼不禁彎了彎,輕輕地湊近言之,咬了咬他還紅的發燙的耳朵,感覺到他敏感的顫抖著身體,快速的幫他脫了外衣,摟著言之的腰強迫自己睡了過去。
言之很累,睡著的時候已經凌晨四點了,所以在第二天在一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清醒了的第一瞬間就是看了看手機,顯示十一點,電話被打爆,言之趕緊回了過去,魏局剛剛接聽,便劈頭蓋臉的罵了出來:“幾點了,啊,你幹什麽去了?怎麽沒過來?昨天熬夜就把你熬趴下了?那些新人體質不行也就算了,你怎麽也這樣??”
腰上的手緊了緊,猶裡湊到他面前,無聲的動了動唇:陪我。
言之一怔,面不改色的對電話中的人道:“魏局,我不舒服,頭疼了一夜,天亮才睡著的。也不知道怎麽睡到現在了,等會要去醫院看一看身體,咳咳咳,我今天想請個假,對不起。”
他聲音很柔,語氣又充滿了對不起,我實在很想去上班,但是身體太虛弱的意味,魏局被他這麽可憐的話說的噎住了。最後想了想,言之要是真仔細看起來,其實是有點弱不禁風的,便沒懷疑的應了:“行吧,那去醫院檢查看一下,有什麽事打電話。”
“好的魏局。”
他撒謊撒的臉不紅心不跳,電話掛斷的那一刻,猶裡便捏著他的下巴回了頭,與自己對視,戲謔的說:“哥哥撒謊這般輕松,想來對我也撒了不少謊。”
言之這才發現他們的姿態有多曖昧,猶裡的手一直在撫摸著他的後背,而他從頭到尾除了穿了一條內褲之外,被脫得乾乾淨淨的。
“我,我衣服呢?”將猶裡亂動得手拿開,言之答非所問。
他很明顯在羞,白嫩的肌膚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粉,看起來格外的誘人。
猶裡盯著他不說話,良久忽的一笑,仍舊沒吭聲,只是把臉貼在言之脖頸處,故意耍流氓道:“哥哥,你讓我親一下,或者是我親你一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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