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乾帆是真不知道言之是什麽意思,又或者實在裝瘋賣傻,眨眨眼,無比純良的問他:“自己做自己?怎麽做?寶貝,你要不要做給我看看?”
他起身,拉住了言之的手,放在他的某處地方,故意帶著他的手微微向下按下了一下,感受到言之渾身顫抖,他笑的促狹又曖昧:“我很期待。”
言之被他這個動作弄得之間顫抖不停,聽他那下流的話氣的差點沒有一巴掌甩過去了。
“好好說話,不然我教你怎麽好好做人。”
他抽回自己的手,冷著臉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個抹殺的動作。
莫乾帆依舊笑著,根本不怕他,反而還捏了捏他的臉,放肆的蹂躪著,嘴角帶著肆虐的笑意:“啊,寶貝你冷著臉的模樣太迷人了,讓我不禁有了某種衝動。”
“不要臉!”言之羞憤大叫,拿起來旁邊的抱枕給他的臉來了一個和抱枕的親密接觸,耳根子紅的跟染了血一般。
“……想一直盯著你,一步也不離開你的衝動。寶貝你是不是想歪了?我不要臉?我哪裡不要臉了?如果寶貝你想歪了,那到底誰不要臉?嗯?”
莫乾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一臉揶揄之色。
“……”
在嘴遁與騷話下,言之完敗,被莫乾帆逗弄的支支吾吾,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對此,他只能在心裡腹誹著,為什麽莫乾帆可以這麽的厚顏無恥。
隨後他又自問自答:當然是戲演多了,所以才會這麽的騷。
想到演戲,言之眼前驀然浮現莫乾帆親自己的場景,在一聯想到他平時要拍戲,拍的戲肯定有吻戲時,臉色有一些白。
“怎麽了?”莫乾帆驚疑他突然變了臉色,指腹纏繞著言之的黑發,玩的似乎上癮了,不願停下。
“你……拍過吻戲嗎?”言之知道自己不應該介意這個,畢竟莫乾帆拍了這麽多戲,影帝又拿到手軟,不可能沒拍。
莫乾帆沉默了,只是直勾勾的盯著言之,就在言之絕望到不想在問的時候,他突然憋不住一笑,寵溺的刮了話言之的鼻梁,說:“這麽會吃醋?放心,我拍吻戲用的都是替身,整個娛樂圈的人幾乎都知道,只不過沒對外界公開。另外,你以為我的影帝拿的一般都是什麽?我拍的大部分都是懸疑驚悚片,感情戲的話,三分之一吧。”
他緩緩的訴說著,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揉捏著言之的臉頰,原本紅潤白皙的臉頰在他手中像是面餅一般,被揉成了各種形狀,言之被弄的苦不堪言,最重要的是他連開口說話都不能了。
只不過原本懸著的心卻突然安定了下來。
“我勸你別進娛樂圈好,不過你想進也沒什麽,出什麽事了,我給你擔著,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我自己可以處理好我自己的事情,我不答應你。”言之道。
“還沒聽我說就不答應?你不答應,我就用別的方法了?”
鬼知道我經歷了什麽,天天給你們發糖,可能是我朋友天天在我身邊撒狗糧,影響到了!單身狗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