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一聲,薄薄的衣料在他手上化為無數碎片,突如其來的冷意讓言之打了一個哆嗦,惱羞成怒的瞪著那個男人。
“滾開!”
嫩白柔滑的肌膚讓許大幾乎挪不開視線,忍不住笑了幾聲,手指在他身上靈活的劃過,帶起身下人一片顫栗,“瞧瞧這嫩白的肌膚,比女人還要好。哈哈哈,果真是買到寶了。”
“大哥,要不要給他灌藥。”許二嘿嘿嘿的笑不停,手上拿著一瓶綠色的藥,色眯眯的目光在言之身上打量著。
一種可恥的奇辱感從心裡迸發,言之掙扎的更加激烈了,恨不得跳起來將眼前的兩個男人千刀萬剮。
他心裡隱隱猜到那是什麽藥,咬著牙磨蹭著後退,手臂在床上不斷地摩擦著,沒有一會兒就火辣辣的疼,而距離並沒有因為他的動作拉遠。
無濟於事,無論怎麽掙扎也無濟於事,
“這麽激動幹什麽?等會讓你更激動。”拿過來許二手中的藥,許大捏住言之的嘴,在他無法反抗的情況下將手中的藥到了進去。
濃濃的藥味刺鼻的難聞,他略有掙扎,直接被嗆到,臉色通紅的咳嗽起來,額頭隱有青筋暴起。
一瓶藥下肚,言之立刻覺得之前那種熟悉的感覺遍布全身,像是有什麽東西在他身體裡亂竄一般,帶著酥麻的癢意,讓他整得人都沒有力氣掙扎了,癱軟在床上。
一種絕望從心裡湧出,不知道是藥的原因還是如何,他覺得口腔之中全是澀意。
“小黑……還有什麽辦法逃走嗎?”
渾身炙熱的難受,言之臉迅速的紅了起來,指尖都在不停地顫抖。
【透支過度,無法再幫宿主。不過宿主在堅持一會,肯定會有人來救宿主的。】
有個屁。
言之忍不住冷笑一聲,長如蝶翅的睫毛輕輕顫動,整個人都快淪陷到那竄遍四肢百骸的麻意。
他在這裡又不認識誰,現在也不知道身處何處,誰會來救他?
誰也不會。
意識迷迷糊糊之中,不知道為何,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場景來。
那是猶裡蒙住他的雙眼,牽著他的手往前走的景象。
雖然當時他的心裡很憤怒,可是在眨眼之間,那個男人卻帶他逃離了險境。
抬手都費勁的很,言之睜開眼,茫然無措的看著四周,已經徹底懶得再去掙扎了。
這世界向來便是冰冷無情的,哪有什麽人會從天而降,將他從泥潭中拉出,那些都是童話裡的,全部都是騙人的,
21世紀如此,現在也是如此,終究不過只有他一個人罷了。
孑然一身的漂浮在這肮髒令人作嘔的世界中,無處可去,沒有一個容身之所。
有人將他的身體翻過來,火熱的手掌不斷的在他身上摩挲著,帶來一陣舒爽之意。
言之咬緊牙關,死死的忍耐住那差點破口而出的呻/吟,可是還是忍不住發出微弱痛苦的聲音,無形中讓他更加的誘人。
“一臉清高的樣子,現在不照樣有了反應?果然天生就是被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