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找的是方肆,那他就在……”裡面。
“碰。”
他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身後便響起腳步聲,眼前的門被人猛的關上反鎖。
沈默深還有話沒來得及說,就這麽無情的被關到了門外。看著緊閉的大門還有一些難以回過神來,直到有人叫他,他才摘下墨鏡,平時的優雅也很難再繼續維持住,低聲咒罵了一句。
房內,方肆倚靠在門上,目光灼灼的盯著言之。倏然一笑,璀璨的眸子中閃爍著晶瑩奪目的亮光,邪魅狂狷:“爸爸,你為什麽這麽著急我離開呢?”
他看出來言之的內心想法了。
在對上他目光的一瞬間,言之就覺得自己好像被人扒光了一般,赤果著身體任由眼前的人觀賞,心裡的每一個想法都被他熟知。
“我就住在這裡。”
方肆慵懶的斜睨了言之一眼,以一種不可抗拒的語氣開口。
言之啞然失笑:“住在這裡做什麽?我跟你……不熟。”
確實不熟悉。
他們之間要說真的,認識還沒半個月,眼前這個人堂而皇之的想住進他的家,是萬萬不可能的。
他之前把方肆收留在家裡,他那張屬於猶裡的臉是一部分原因,另外一部分就是方肆沒地方去,既然在自己在的時候失憶了,他就有必要照顧好他。
現在不同了,方肆這副模樣完全恢復正常了,然而那一句爸爸,爸爸,叫的比之前還要歡快,倒是讓人覺得又好笑又無奈。
“爸爸?”身後的盛碩衝過來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短距離,站在方肆面前,指著身後的言之,驚愕道:“你是他兒子?開什麽玩笑?”
他想起來了電話中那一聲軟軟糯糯的爸爸。
是這人叫出來的?不像吧?
還有這百億什麽時候生出來這麽大的兒子?他怎麽不知道?
難不成三歲巨嬰?
那特麽的也不可能啊!
盯著身前修長俊美少年,盛碩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懷疑人生中。
只是不同於他的驚愕,倚靠在門上的少年陰測測的看著他,蹙起眉頭,似有不悅。漆黑深邃的眸子中此刻滿是寒光凜冽,看他一眼,讓人猶如受到冬日裡的冷風呼嘯般刺骨的疼。
盛碩如墜冰窖,被他這種震懾人心的目光盯得頭皮發麻,很難想象這種凌厲逼人的目光可以從一個十九歲的少年身上出現。
“沒開玩笑。怎麽?”他淡淡的開口,離開原地,走到言之身邊,臉上漠然冷淡的神色一下子變得柔和溫柔,看的盛碩雙眼發直。
這貨該不會真是百億兒子吧?看這對待百億與眾不同的模樣,說是父子還真的……沒多少違和感,唯一的違和感就是這少年比百億高了不止一點。
“百億,他怎麽回事?你不打算說一說?”
“我……曾經的……兒子。”
見盛碩受的刺激不是一般的大,言之硬著頭皮開口,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的清清楚楚。
他把方肆當兒子,方肆好像不把他當爸爸了,貌似還對他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言之猶裡=言之有理≠言之尤裡。
我記不清楚了,當時好像是取了這個名字,言之尤裡。好像記得當初想叫尤裡,我基友提醒我一句,說有個動漫主角名字叫這個,我用了會被人說。後來就改成猶裡了,但是改之前我真不知道冰上的尤裡是個耽美漫畫,因為沒資源,實在看不成。所以別再刷尤裡兩個字了。不是尤裡是猶裡,我也不是橙汁是程織。阿織,織織,皮程,皮橙,皮織都隨你們叫。重名真的很麻煩,所以別再搞混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