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言之還在熟睡中時,就覺得自己的臉一直在被人蹂躪,他睜開眼,瞪著近在咫尺的罪魁禍首。
“你幹嘛!”推開猶裡,他用被子蒙住頭,閉上眼睛繼續睡。
“起床了,送我去機場啦。”
猶裡揪了一下他的耳朵,見他一動不動,忍不住湊近在他耳邊不斷地哈著氣,“你在不起來,我就做點別的事情了。”
言之沒動,自動忽略猶裡的話。
他已經困的不想在睜開眼睛了,隻想在猶裡的騷擾下多睡一會,哪怕一會也可以。
周圍安靜了一會,言之突然覺得毛骨悚然,瞌睡癮也沒了大半。
下一秒,耳朵被人咬住,他壞心眼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言之渾身一顫,驚悚的睜開眼睛,拿著枕頭用力的將猶裡打開了。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麽不正經。”他捂住自己的耳朵,一驚一乍的模樣像是受驚的小獸。
猶裡嬉皮笑臉的揉了揉他炸開的頭髮,慢條斯理道:“不這樣弄你會起來?”
“無恥!”
“好好好。我無恥,快起來收拾一下,陪我去機場。”
“你自己去不就行了?”
爭吵了半響,言之還是被猶裡強行拖上了車,一陣威逼利誘之後,言之妥協了。
送行就送行吧,之後就見不到他了,言之想,最後在縱容他一次也沒什麽。
想到昨天晚上回來時莊園裡每一個人,言之心有余悸的問:“昨天我回來的時候這裡每一個人,黑燈瞎火的,怎麽回事?”
他會真的懷疑鬧鬼了是因為自己死了又活生生的在這裡做任務便是最令人匪夷所思的。
猶裡:“哦,我給他們放假了,我爸媽又在工作沒回來,當然黑燈瞎火的了。”
他一本正經,讓人看不出有什麽不對,言之心裡還是覺得怪怪的,懷疑是他故意的。
可是這樣對他也沒什麽好處,他沒必要這樣做。
言之搖搖頭,覺得自己想多了。
車子很快在白雲機場停下,猶裡十一點的飛機,下車的時候已經十點半了。
言之不想在跟著了,興許是看出他的想法,將行李拿下來的猶裡張開手,笑眯眯的盯著他,一言不發。
他怔了怔,隨後試探性的張開手,猶裡瞬間抱住了他。
“回去吧,不用再送我了。還有以後誰敢欺負你,你就報上我的名字,那幾個找你麻煩的小混混我已經警告過了,他們不敢再怎麽樣的。還有啊,學校裡的人,你把他們當透明的就可以了。還有……江廖,我這一走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來,我走了你會想我嗎?”
他將言之緊緊的擁在懷裡,在他耳邊低語,手臂的力道緊的像是要將他蹂躪進骨子裡一般。
言之有一些喘不過氣來,掙扎了幾下,才掙脫出他的懷抱。
眼前的少年一臉淡笑,眉目間依舊是初見時那般桀驁不馴,張揚不羈的像顆璀璨的星辰,隨處都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會想的。”言之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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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裡給言之買了一輛小粉車,外表粉嫩嫩的,少女心超足。言之騎了一下,不錯,手感和腳感都可以,笑眯眯的轉身給了猶裡一巴掌。
猶裡委屈巴巴的捂住被打的臉,可憐的看著言之。
問,言之為什麽要給猶裡一巴掌。
應該還有更,等我打完王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