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女人家門口被圍住了警戒線,門也被警察封住了。
周圍的鄰居議論這一場死亡案件議論了許久,法醫還在鑒定屍體的死亡原因,初步確認是被人活活掐死的。
方肆通過自己老爸是局長的原因拿到了鑰匙,打開門的一瞬間,一股子腐臭味混合著血腥味傳來。
言之捏住了鼻子,被刺激的差點沒有彎腰嘔吐起來。
這味道太過於熏人了,屍體在這房間裡帶了多久也不知道,才能讓這味道殘留這麽久。
房間裡面裝飾很簡單,什麽東西都是只有單獨的一件。杯子,枕頭,牙刷。
滿櫃子的衣服也只有女性的,根本沒有任何男人的東西。
言之想到之前來問自己這女人的那個詭異男人,扯了扯言之的袖子,小聲問道:“你知不知道這個女人有沒有男朋友?”
方肆掩住口鼻,聽到言之的話微微挑眉,想了想,搖頭道:“沒有備注,應該是沒有男朋友。聽周圍的鄰居說她也一直是一個人住,從來沒見過有男的出現過。”
“不應該呀。”言之好奇了,“之前有個男的來找過我,說是這個女人的男朋友,問我有沒有見到過這個女人。”
“長什麽樣子?說不定他就是凶手。”
“很壯,很凶悍,臉四四方方的,看起來很不好相處。皮膚是古銅色的,人很高,差不多一米九……”
言之努力回憶著,因為那個男人當時很詭異,他記憶深刻。說完這一切之後覺得周圍有一些安靜,詫異的看向方肆,就見他抿著唇,目光如炬的盯著自己,那炙熱的目光讓言之心跳猛然加速了一下,結結巴巴的詢問:“怎,怎麽了……”
怎麽這樣看著他,那麽詭異。
“爸爸,你怎麽對一個陌生男人記得這麽清楚?”
他直勾勾的盯著言之,聲音三分哀怨,七分嫉妒。
言之瞬間哭笑不得,沒想到他竟然在意的是這個。
“因為他當時很奇怪,我就記住了。還有,別,別叫我爸爸。”
他小聲的開口,聲音有一些沙啞,眼神閃躲之間像極了一個犯錯的小貓一樣,膽怯可愛。
言之想要轉移自己的思緒,警告自己不要老因為方肆被分散了注意力。
“爸爸,你知不知道你這幅模樣很想讓人……”方肆抓住他的手,不給他機會躲閃,將他往自己面前拉了拉,從背後摟住了他。捏了捏他沒多少肉的細腰,在他脖子上蹭了蹭,故意調笑道:“很想讓人產生別的心思呀。”
他的聲音清冷磁性,尾掉上揚間酥麻醉人,言之被他這麽一說,渾身抖了一下,感覺到他的手還想四處遊走,連忙掙扎了起來。
“沒個正經!你能不能好好查案?”他氣急敗壞的怒罵了一句,臉色羞紅,神色著急。
“有爸爸在我正經不了,不過爸爸,你沒拒絕,是不是代表……”
將他越摟越緊,方肆低低的笑道,眼睛都亮了亮,手試探性的往他的衣衫中摸去。
有點難以忍受了,一看他羞紅了臉的模樣,就想將他壓在身下狠狠地欺負一番,直到他承受不住,哭著求饒。
我,老司機,開車,你們上車,買票。OK不OK?車很穩,不會翻的。【認真。】
凌晨啦,你們懂得啦,求一大波票。想在白天也能擠進前200,擠進了啥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