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麽有趣的事情。”
言之沒理他,還是將那副畫拿了下來。
因為是粘貼上去的,所以很容易拿下來了。這櫃子破了一個很大的洞,所以才拿這幅畫來遮住。
撕掉之後就是四四方方的瓷磚了,那瓷磚豎著貼的,看上去有一些奇怪,言之試探性的伸出手,敲擊了一下,果然聽到空靈的聲音。
這後面果然是空的,難不成這裡還有什麽地下室?
他用手摳了摳,摳不下來,反而還把他的手指摳的通紅。
“不是這樣的。”方肆在後面看的無奈,將他的手指拿過來吹了吹,溫柔道:“弄不掉你還拚命的弄,爸爸,你是不是傻。”
“你在叫我爸爸我就走了?”言之甩臉色,目光陰鬱的看著他,故意擺出來一副生氣的模樣。
爸爸爸爸,都恢復正常了還叫爸爸,幼稚!
“好好好。”方肆輕笑出聲,眼角眉梢都是寵溺,漂亮的眸子中閃爍著晶亮的光芒,讓言之看的一陣心跳加速。
寵溺。
他沒看錯吧?
方肆可是個比他小的人,竟然對他露出這樣的神色,實在讓他覺得有一些羞愧。畢竟方肆比他小三歲,而現在,怎麽感覺他反而比方肆還小。
“那你叫我爸爸,我叫你小白如何?”
他愛不釋手的把玩著言之的手指,隻覺得那一根根的手指柔軟,摸上去十分舒服。
“癡人說夢!”言之瞪了他一眼,不客氣的抽回來自己的手。
想叫自己叫他爸爸?沒可能!
見自己手指紅的地方已經恢復正常了,言之忍不住詫異的看了一眼方肆。
他剛剛一直在幫自己揉紅了的地方?
心裡湧出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似甜蜜,又似羞赧。
“不是癡人說夢哦。”方肆慵懶的笑道,說出來的話別有深意,言之懶得去深究,在櫃子裡面摸了摸。
既然方肆說不是直接摳開的,是不是代表有機關?
幾乎把櫃子摸過來了,也沒找到所謂的機關,到最後只聽到方肆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眼前的瓷磚從縫隙中裂開,往左右兩邊縮去。
裡面很昏暗,灰塵的味道嗆人難聞,還有蜘蛛網。模糊之中,可以看到周圍很窄,只有一條長長的樓梯在那裡,遠遠的,仿佛看不到盡頭。
方肆……這是早就知道吧?然後還看著他在櫃子裡面找來找去。最後那一聲歎氣是對自己愚蠢的鄙視嗎?
言之扭頭,看了方肆一眼。俊美精致的臉上滿是懶散的笑意,他倚靠在櫃子上,歪著腦袋看言之。
仿佛猜到他在想什麽,方肆指了指櫃門的那個把手。
“這個是開關。”
所以他果然知道開關在哪裡……
言之不知道該說什麽了,有一些小氣憤。扭頭看了一眼那樓梯,想要走進去,被方肆抓小雞一般抓了回來,“小白,我都說啦,我們不用進去,這種事情交給警察就好了。”
萬一出事了怎麽辦?還是探討探討一些運動方面的事情比較有意思。
凌晨十二點十幾分的火車,所以凌晨那一更寫完了就定時發布,沒寫完估計要我坐上火車才能開始寫。所以要麽十二點整發布,要麽將近一點。群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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