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默默的放開了抓著裴隨的手,在不放開,他感覺裴隨都要氣爆炸了。
而且,他也很想揍戚太深。
自己出去,他竟然偷偷的溜進自己的房間,躺在自己的床上,yy自己。
太可惡了。
戚太深還在陷入自己抱著言之的幻想中,就感覺自己被人提起來了,隨後身體與冰冷的地面來了一個完美的接觸,不僅如此,他還感覺自己的屁股貌似被人踹了一腳。
涼意讓戚太深猛然驚醒,就看到眼前的門被無情的被關上,他愣住了幾秒鍾,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發現自己什麽衣服都沒穿。
身邊放著一張床單,看起來有一些眼熟。
怎麽回事?
腦子有一些反應不過來,涼意侵襲,戚太深站起身,忍不住用床單裹住了自己,呆滯的接受風的洗禮許久才反應過來,上前瘋狂的敲門起來。
“嚶嚶嚶,師兄你回來了怎麽不跟人家說,還把人家丟出來了,人家幫你暖被窩還不好嗎?”
“師兄,你開門呀,開門讓我進去呀。”
“……”
無論他說什麽裡面都沒有什麽聲音,直到房門被打開,一床被子扔出來砸在了戚太深身上。
戚太深被砸的有一些暈頭轉向,眼前浮現許多小星星,有一些控制不住自己往後倒去。
原本以為自己會摔得腦袋疼,沒想到回過神時什麽感覺都沒有。
好像被人抱在懷裡。
悄咪咪抬頭看了一眼抱住自己的跟,戚太深的臉色完美的綠了。
瑪德智障,這蛇精病怎麽又來了,是神人嗎?他在司行這裡都能被找到,還要不要人活了。
“深深,三更半夜你在這裡做什麽?”其華溫柔的笑著,眼裡閃爍著晶亮的光。
他將戚太深攔腰抱起,輕松的往自己的住所而去。
身材高大的戚太深在他的懷裡硬是像個小姑娘一般,無法反抗,只能順從了。
他永遠忘不了其華這孫子有多會折騰人,看起來正人君子,在床事上就是個畜.生。
來到雷劈死這個畜.生吧。
……
房間內,裴隨將床上的東西都扔了,換上新的,整個人才舒服一些。
他坐在床上,看著一臉淡然坐在椅子上喝茶的言之就覺得某處蠢蠢欲動。
“師尊。”
他嗓子緊了緊,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低聲道:“已經夜深了,還不休息嗎?”
“不休息。”言之渾身上下都在抵觸著那張床,直覺告訴他,上了那張床第二天絕對下不來。
裴隨挑眉,像是想起來了什麽一般,哀怨道:“師尊,你之前說過的,回來了什麽都聽我的,隨我想怎麽樣的,現在你想反悔嗎?”
“我沒有反悔。”他只是在做最後的掙扎,“而且你之前動了我。”
“有嗎?不記得了。”假裝冥思苦想了片刻,裴隨搖搖頭,索性站起身走向言之。
著他越來越靠近,言之覺得就像是有一隻手緊緊的抓住了他的心臟一般,讓他有一些窒息,臉蹭的莫名紅了起來。
“師尊,只是單純的睡覺,你臉紅什麽?”裴隨笑著將他拉到床上。
言之大腦一片空白,等到清醒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上了,身邊坐著的是一臉笑意的裴隨,他的眼神像是在看美食一般,讓言之渾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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