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
吳公子頭搖頭像潑浪鼓,對著寧方遠作了個輯,爬起來就跑了。
那三人見主子跑了,自然也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跟著跑了。
誰敢惹這位侯府公子啊。
那些土匪,哪個不是殺人不眨眼,結果呢,全都被眼前這位給滅了個乾淨。
寧方遠眯眼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眸色清冷,殺意盎然。
回頭看安安。
有點像是從地獄裡走出來的殺神。
安安心不由得一縮。
這樣的寧方遠,安安之前也看到過,就是那次,那次他差點錯手用劍刺中她,打了長石鞭子,還有一次就是她被浸豬籠的那次。
見寧方遠上上下下打量著她,她想起上次寧方遠說讓她不要再穿著這身衣服出來,她還敷衍的答應過,不自覺有些心虛的笑著打起了哈哈。
“啊~是方遠哥哥啊,真的好巧啊!”
“不巧。”
寧方遠冷瞄著她。
“額?”這要人家怎麽接話嘛。
“我本來就是出來找你的。”
應該說,她穿上男裝出了門,張掌櫃就派人過來通知了他。
安安愣在那裡,寧方遠並不說話,轉身就走。
今天出門沒看黃歷,一會被女人盯,一會被男人喊打喊殺,這會子安安也不敢一個人呆,自然而然的跟在寧方遠的後面。
寧方遠一路冷清著臉,望過來的大姑娘小媳婦卻恨不得走不道兒。
俊美的男子並不少見,但是,若那俊美的男子氣度不凡,明明一身煞氣逼人,偏又傲骨高潔不能親近,比那那千丈雪山山顛顛上的那一攝雪還要冰清玉潔,那可就真的叫人舍不得移開眼了。
除了大姑娘小媳婦的除外,也有一些看似有點身份的人,對著寧方遠點頭作輯為禮。
寧方遠目不斜視,安安卻是左作個輯,又還個躬的還禮。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孤二曾帶著她進過的那個鋪子。
一前一後的到了寧方遠的休息室。
安安一進門,門就從背後關了。
她嚇了一跳,回頭看到,剛剛還在她前面的寧方遠不知道什麽時候跳到她的後面去關了門。
抬眸,只見寧方遠盯著她惡狠狠的,咬著牙道:“不是說過,讓你不要再穿這身衣服?”
安安連忙說道:“再也不敢穿了。”
寧方遠看著她。
明明一句話都沒有話。
安安卻覺得比不說話還要更讓她受譴責。
“我說的是真的。我發誓。”就算要裝男的,也絕對不能裝一個這麽騷包的男淫。
她伸出三個手指朝天。
真的不敢了。
一會有美女以身相許,一會有人要謀她性命,太可怕了!
真是不知死活!
她在街上逛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給盯上了,然後,才有人去通傳了王采萍。
再然後,那個姓吳的也找上了門。
他若不來,還真不知道她要如何收場。
但……
寧方遠哼了一聲,繞過她,直接走向前去。
安安:“……”
這就算是過關了?
為什麽明明受傷受驚的都是她,可是,受指責生氣的是他。
他不是說,要像對親妹妹一樣對她的嗎?
哪有這樣的親哥哥啊,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