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沒接,疑惑的看著他,問:“這是什麽?”
“這是你昨兒個去莊園找李管事讓他幫忙配的鑰匙。”
安安一聽,臉上陰霾頓掃,忙不迭的接了過來,“謝謝了。”
“我還是那句話,有什麽事你隨時可以來找我。”
“難不成你還怕我被人給弄死不成。”
寧方遠認真的看著她,“我倒不擔心你被人弄死,我比較擔心《天眼》的後續跟不上。”
沒想到,這冷清的候門公子,也有這麽幽默的時候,也對,他本來就不是一個,按牌理出牌的人,如果他真是那樣一個老古董,昨日裡也想不出那般的理由來為她開脫。
當下噗~的笑出聲來。
“只要還和從前一樣,能在這無人打擾的地方好好靜下心來寫,畫,我就能保證還和從前一樣不拖稿,故事也和從前一樣精彩。但發生了這事,估計,以後,我只能半夜裡來了……如果每日半夜過來,日後再被人捉住,那就是渾身上嘴都要說不清楚了,那是什麽掉褲檔裡不是屎也是屎啊……”
安安說著聳肩攤了攤手,作了個Q版的葛優癱。
寧方遠被她這動作逗笑,輕咳一聲,“女孩子家,說話不要太過粗魯,那……”
安安鼓著腮幫子,“這可不是我粗啊細的問題。”
說著,她突然想起什麽,不經意的瞄了眼某人下面,小臉一紅。
意識到什麽,又瞟眼看寧方遠,見他並沒注意,心裡透了口氣。
“這都不是問題,我自會解決,你日後還是每日裡白天過來,無人敢多說一個字的。”
“哦?”
他是有了什麽好辦法嗎?
安安不禁想。
金大腿在明知道自己是在利用他的身份庇佑自己的時候,還願意出馬為她撐腰,真是個不錯的人呢。
屋裡氣氛愉快,不時傳出笑聲,外面卻沒有那麽美好了。
長石守著門,臉黑如炭。
張康平被阮大保拉著問這問那,又聽到安安在裡面和個男子說笑,那男子還是那樣一個俊美如皎月的世家子,他手上活計又不能停,心思不屬,一下子就砸到了手……
裡屋。
安安好奇的問,“昨天事情都鬧成那樣了,你還有什麽辦法能讓我明正言順的到張康這邊來寫字作畫?”
寧方遠也不賣關子。
“昨天阮大保不是說了嗎?讓張康平幫寧家莊園做物什木工活什麽的,既然如此,那就多給他派些活,莊園裡可是有好多年都沒有好好整修了,前段時間又正好鬧過土匪,什麽東西都差不多要換了。”
“可這與我又有什麽關系,我又不會木工活兒。”
“你是不會,但是,阮大保在我家莊園裡做事,他沒有住在莊園裡,他舉薦了張康平,那有些東西就要交給張康平做了,而阮大保本來在莊園就有活乾,不能時時來取樣和監督並說明要求,這就需要一個人信得過的人來跑腿了。”
“所以,我就是那個跑腿的?”
“你不願意?”
“這不是我願不願意就能解決的,這還不是孤男寡女。”
“誰說只有你們兩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