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布局是很完美的。
就算是,元娘自己蠢壞了,在外面大感大叫,沒上當自己爬了回來,她仍是能一箭雙雕!
她大喊大叫,將人給引了出去,也能給她創造機會的。
她要得到那個神秘盒子就必需進這屋子,就必需要調開家裡所有人。
平時,家裡也有沒人的時候,可門總是鎖著,她沒有鑰匙,而那鑰匙平時齊氏和阮老大從不離身,她還真的是得不了手。
屋子裡沒人,安安摸進去打量了一下,心呯呯呯的真跳。
這間房安安是有記憶的,畢竟這是原主父母的屋子,這裡有她最最美好的記憶,一時間一股熱流湧上心頭,眼眶也有些發熱。
情緒醞釀,可她耽誤不起,抹了把那不存在的淚就開始四下查看,很快找到那個藏神秘盆子的方位。
只是可惜的是,那個地方從前或許是活磚,如今多少年過去了,早就與地面結成了一塊,她也不能確定那盒子是哪一塊磚下面,要撬開那一片方位至少八九塊方磚並不是一時之間能完成的,還是先拿了鑰匙弄好工具再找機會下手為妙。
還好安安也有準備,她不確定那個神秘盒子的具體方位,所以也沒有想到一次就能從這屋裡得到。
元娘半夜回來,兩人慌張間披衣出去,自然不會帶鑰匙出去的。
而她上次從寧方遠那裡弄來了翻製鑰匙的模具,直接將鑰匙按在上面套了個模,就神不知鬼不覺的退了出去。
完成這一系列動作,安全退在自家房門口,安安捂嘴奸笑,卻看到看到從元娘房裡退出來準備再回去睡的二丫,忙掩飾的打了個呵欠,“到底出了什麽事啊,這麽大半夜的這麽吵吵。”
“還不是元娘,半夜鬧肚子起夜跌倒了還撞到頭,將自己給摔昏了。”
跌倒?撞到頭?摔昏!安安又想笑,卻只能強憋,“啊,那要不要緊啊?”
“你還關心她呢,我看那賤坯子就是活該。”
“話可不能這麽說。要是讓你爹聽到了,又要打你。”
“還是你對我好。”
二丫回頭正好看到阮老大拉了村裡的赤腳大夫張大夫進門,朝安安伸了伸舌頭,安安向她招了招手,笑得有些奸,二丫會過意來,便和安安兩人跟在大夫的後面進去看熱鬧去了。
也是,難得看那個賤坯子倒霉她怎麽能去睡。
張大夫並不多事,雖然看到元娘臉腫成那樣明顯是被打的,卻也沒有揭破,身為大夫奇怪的事可是看多了的,病人不願意說他是不會問的。
把了脈,扎了針,片刻元娘也醒了過來。
她醒過來,說法倒是和齊氏阮老大說的出齊的一至,說是起夜跌倒。
看著一向高高在上,自以為貌美的元娘臉腫如豬,安安與二丫不禁相視一笑,由於憋得厲害不小心笑出了聲,被阮老大和齊氏罵罵咧咧的趕了出去。
元娘臉陰沉的更厲害了。
瞥了眼人群後帶笑轉身的安安和二丫,眼底全是陰霾,卻並沒有說什麽,隻問張大夫她的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