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麽?”
“去了你就知道了。”安安神秘一笑。
長石挑眉,砸吧了兩下嘴,還是趕著馬車載著安安離開了。
人走了,阮元娘這才放下手裡活,看著他們兩個人離去的背影,微微眯起雙眼。
人幹什麽去了?
這個阮安安是要做什麽?她跟那個寧方遠,什麽時候走的這麽近了?
一切的一切,都讓阮元娘而感到有些好奇,有些不明所以。
似乎現在感覺,阮安安這個人,已經不受控制了。
安安坐著馬車,跟長石到了茅草屋的之後,安安跳下了馬車。
長石看著眼前這似乎風一吹就能倒的茅草屋,很是好奇。
“你這是做什麽?”
“我給你拿存稿啊。既然賣出去了,那就得接著乾啊。”
安安走進去,把淳於謙遞給長石,淳於謙齜牙,正好長石也不想抱小狗,退了一步,“你看看,他不喜歡我。”
安安倒沒有多想,隨手就將淳於謙放在草剁上。
淳於謙:“……”又逃過一劫,他不要被男人抱。
安安將藏好的畫稿拿了出來,她這二三天的努力,已經存了能有幾千字的話本,還有兩副仕女圖。
收拾好後,轉身遞給了長石,說道:“這是我這幾天畫的,你拿著,這回,你過去,換個店鋪跟人家老板好好的談談價格,提提價,兩千字的話本配一副畫我要……十……算了,最少三兩銀子,這還有一本是四千多字的話本,配了兩幅圖,這個我要五兩銀子。”
之前那個只能賣五百文,她都沒信心開價了。
長石的心裡真的是好難受。
“就幾兩的銀子,你就讓我去死皮賴臉的求人家?”
安安怪異的看著長石。
“你覺得五百文一張能回本?就算我的畫不值錢,你家爺給的筆墨紙硯也不值錢嗎?五百文一張,就只夠筆墨紙硯外加點辛苦費的吧,得攢多久我才能自己買得起筆墨紙硯。或者,你是想以後我總是上門找你家爺要筆墨紙硯之類?”
長石真的是一口老血哽咽在喉。爺的筆墨紙硯當然都是好的,紙是宣紙,墨是徽墨,筆是……算下來還真……第一次覺得他那五百文真的開得好虧啊!
難怪爺問他賣了多少,他說隻賣了五百文,爺那臉給冷的,哼出好大動靜,還用鼻子問他賣的是哪家,斥責他再也不要將這村姑的畫賣到此處。
也是,得賣高點,他也不想她老上門找爺要這要那的。
可他更不想為了幾兩銀子字去跟人家斤斤計較啊喂,他可是京裡候府出來的呢。
然而,來伺候這位姑奶奶,又是爺的命令,長石不能違背了爺的命令,一時間真的是好苦惱。
安安卻並沒有理會長石那副想死又不想活了的糾結模樣。
她微微眯眼,為以後的自己做打算。
為了能夠讓人有眼前一新的感覺,為了能夠讓所有人都記住她的畫,安安這次作畫的時候,特意的又多加了後世的畫風,那種畫風應該與當代的這種畫風是完全不一樣,第一眼讓人看到,便是會有一種耳目一新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