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一家子,氣憤之余的安安在紙上就沒有寫什麽話本作什麽畫,只是畫了些衣服樣式和刺繡用的花樣子圖。
她一個穿越女子,難道還能比不過一個阮元娘?
阮元娘繡得好,她的花樣子更好,大學的時候,也曾風靡過十字繡,那些什麽金玉滿堂,年年有余,花開富貴等她在網上看得多了,本來就有文學功底,畫這些還不是手到擒來。
一連畫了好幾張,安安揚起小腦袋,“看我怎麽奪你生路!”
淳於謙被安安放的很高,狗眼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安安畫紙上的一切,遠遠看著見只是些衣服樣式和一些花樣子,便閉上了眼睛,也沒什麽好看的。
淳於謙閉眼睡了,安安這才開始畫下次要交差用的畫。
之前在寧方遠那裡雖然是一蹴而就,但她也並非天才,次次能一蹴而就,而是因為在寧方遠那裡畫的是她從前練插畫時畫過幾次的,以後再要畫就不能再畫雷同的,便不會有之前那麽快了。
淳於謙一睡就是一個時辰,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安安已經畫完,正拿著一張畫紙審視,他張大狗眼,一臉懵b。
他錯過了什麽?
這是一幅絕好的畫作啊!
難不成真的是這丫頭畫的,字也提得很不錯啊,那詩他都沒有聽過,是她自己做的麽?
詩當然不是安安做的,不過是在現代背誦過的,她也想了,如果這個時代有這樣的詩句她不過是借用,沒有的話,也無妨,又不是整詩的抄襲,不過一兩句應應景,無大事。
若是畫花樣子是小才,又作畫又作詩那就是大才,淳於謙看著安安的眼神頓時就火熱了。
它這眼神一火熱,安安就回眼看了過來,點了點淳於謙的狗鼻子,“你可不能出賣我哦。”
說著,又將淳於謙抱起來,坐在樹敦之上,給淳於謙捏後腿,雖然不知道自己的這手指究竟是有怎麽作用,但是聊勝於無,若是能幫到最好,若是幫不到……她也就權當是給它按摩了,總之是她欠他的。
其實,自將淳於謙變成了狗,她也做過別的試驗,比如指著齊氏在心裡默念變豬,又比如指著阮老大在心裡默念變螞蟻,可是,全都一點作用也無,她有時也懷疑那天是花了眼,但是想起這小狗這些天的反應,明顯是能聽懂她說的話,還有那急哭了推輪椅找主子的下人,她又肯定自己絕對沒有看錯。
淳於謙本來想努力欣賞畫作,然而,腿上那熱熱的感覺傳來,這一回,是真真切切的有知覺了,不是他的幻覺,可是,淳於謙還想細品一下,大腦卻開始昏呼呼的,最後,兩眼一閉,又睡了過去。
最後的念頭是,他是狗,又不是豬,為什麽這麽能睡啊啊啊!
他睡了,安安便又將他放在草剁上,又將畫好的畫、紙筆等等收好,正準備再去抱著淳於謙離開,外面正好有響動,她回身望去,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