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成年人在耍一套太極拳幾遍的情況下就有了真氣護體,是不是指尖花朵的關系?
畢竟小說裡不都是這麽寫的麽。
與張狗蛋告辭了之後,安安急忙的回了家,回到屋裡之後,急不可待的就把大瓷碗中的水用手指攪拌了一下,然後整碗都給喝了下去。
等了等,卻沒發現什麽異樣。
“不能夠啊……”
安安不信,又起來在屋裡打了一套太極拳,異常的認真。
打完了之後學著張狗蛋的模樣閉眼感受了一下。
然鵝,毛都沒有!
別說什麽身輕如燕,真氣護體了,就連最起碼的通透都沒有!
安安忍不住泄氣的坐在了床上,看著手指上淡淡的如花瓣般的紅色印跡,忍不住很是失望。
別人都有效,就自己沒有?
這是什麽鬼的原因?
難不成是因為她腿還沒有完全好,打得姿勢不標準?
“趕緊做飯!你還能跟你大姐比!你大姐是要嫁給官老爺,做官太太的!你有什麽不服啊!趕緊去做飯!”
門外,齊氏與二丫兩個人的吵鬧再次上演。
安安眼珠子轉了轉,柱起拐杖就走了出去。
“伯娘,我幫二丫一起做飯。”
說完,看到齊氏一副你還算識時務的輕蔑眼色也不多言,拉著二丫進了廚房。
“你拉我幹啥!難道我說錯了?她阮元娘做過什麽!每天都跟個大小姐一樣呆在房裡好吃好喝的供著,而咱們都是女兒家憑啥就非要累死累活的做這些!”
說完,二丫不解恨的直接把木盆給摔在了地上!
咣當的聲響還是挺嚇人的。
安安慶幸這還好是木盆,要是陶盆的話,那就完蛋了!
若是真的破了讓齊氏聽到動靜過來,她不會罵二丫,只會不問青紅皂白的就會把一切過錯怪到她身上來的。
這就是寄人籬下的悲哀。
“二丫你別生氣了。”
安安蹲下身子把木盆撿起來,放在了鍋沿上。
“你現在再生氣也沒有,大伯跟伯娘都向著大姐,你說的再多他們也是會認為你不懂事兒,咱們先把飯做了,等日後慢慢的找機會扳回局面不就好了?”
“說的簡單!誰知道這之後阮元娘還會出什麽么蛾子!”
安安默。
就阮元娘那個人,還真指不定會繼續搞什麽事情呢。
看到二丫那一副鬥志昂揚的模樣,安安心底裡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她們目前的目的只有一個,那便是聯合先把元娘治住,其余再說!
“咱們盯緊了就是,在我的心裡,我認為二丫妹妹是最好的,能乾又能持家,大姐卻是每天都跟大家閨秀似的,這農家院子的這譜是擺給誰看呢?”
一邊兒說著,一邊兒看二丫的臉色,見她很是讚同,又繼續說道:“二丫你放心,那件事,我是一定支持你的!所以你不要生氣自亂了陣腳,咱們慢慢的看著,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二丫一聽這暗示,眼睛就亮了,直點頭!
完全被安安洗腦成功。
所以說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