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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劍仙娘子》第482章 所謂明心見性…
  第482章 所謂明心見性…

  空氣突然安靜了片刻。

  “什…什麽他?”

  被褥裡的獨孤蟬衣頓了頓,開口道,這次沒了哭腔。

  年輕儒生左右看了看寂靜的園林浴池。

  “娘娘之前在等誰?”他輕聲。

  “什麽等誰?哀家剛剛午飯後來此沐浴……沐浴完後,聽下人說…說你來了。”

  獨孤蟬衣話語停了停,又道:

  “哀家本以為趙先生前來,是有要事相商,與封禪大典有關,是那日在未央宮後殿未說完的話,想要與哀家細說,於是便遣退了宮人,靜待先生來議事……”

  她忽然語氣恨恨:“但哀家那曾想到,竟是看錯了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堂堂林麓書院竟派了個無恥儒生來,利用了哀家的信任與仰慕,不僅玷汙哀家清白,還強製脅迫哀家……嗚嗚嗚。”

  趙戎摸了摸下巴,“哦?是嗎,怎麽聽著有點不對勁,還有,玷汙清白這事,從剛剛到現在,本公子可是碰都沒碰下你,若這都算是玷汙清白,那太后您的清白也未免太不值錢了些。”

  “你這無恥儒生,休要逞口舌之利,哀家今日算是看透了你,擺了,本宮一個婦道人家還能如何,這次權當是買個教訓,今後再也不相信任何男子,特別是道貌盎然的儒生……”

  獨孤蟬衣縮著身子,蒙在被褥裡。

  趙戎一時看不見她的表情,隻上聽聞此刻她的語氣自哀自怨。

  “算哀家命苦,暫且吃了這次暗虧……你快走,別再待下去了,下人們等就要來,撞見了這一幕如何是好?
  “嗚嗚可憐哀家與陛下的這次封禪之禮,還得你來主持,哀家可以原諒了你……你現在出去,以後再見面,哀家不會找你麻煩,就當無事發生,恢復如初,你也不準在外面提今日之事!”

  “否則……否則哀家就是拚了這女子名譽不要,也要千裡迢迢趕去林麓書院,向山長先生們告發你!”

  趙戎微怔,聽著聽著,忍不住笑了。

  “不愧是娘娘,這一番言語,真是很有講究,把什麽話都說給盡了。”

  獨孤蟬衣忽語氣冷漠:“你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娘娘是裝糊塗的高手,不過可惜遇到了本公子,嗯,我也挺喜歡裝糊塗的,但不喜歡別人在我面前裝。”

  趙戎點點頭,“另外,你轉移話題沒用。”

  說著,他突然大手一伸,將女子蒙著的被褥猛的掀開。

  獨孤蟬衣驀然抬手,杏目瞪他,抓起一隻手邊的金鳳繡花鞋,砸他。

  趙戎身子一偏,躲開,正視著她,繼續撇嘴道:
  “你說…你是聽下人說本公子來了,哦,原來這次確實是見我,但娘娘選在這兒見面,嗯似乎有些不妥吧?”

  獨孤蟬衣垂目,“……嗯,是哀家思考欠佳了些。但,但這也是不是你這小人冒犯的理由!”

  她昂起精致小巴,氣憤的剮了眼他。

  趙戎卻是面色平靜,不為所動,瞧著她表情道:“我哪裡冒犯你了,而且照你的說法,那反而像是是你在勾引我。”

  他抬起左手,揮了揮示意。

  手上正抓著剛剛她扔來的華貴毛巾與彩色緞帶。

  “娘娘剛剛語氣倒是挺自來熟的,一見面,就叫本公子過來幫你,不知道的,嗯,還以為是什麽呢。”

  年輕儒生平淡的瞥了眼不遠處地上的玉製品。

  他突然眯眼。

  “所以,如果照你這說法,你選了這場合見面,又如此親密熟絡……那我覺得就一種可能了。呵,娘娘為了封禪大禮,確實很拚,竟然都親自下場以身飼虎了。”

  年輕儒生說到這,語氣不禁帶了些笑,“那娘娘現在這副反應和說辭,是因為因為在下意志堅定,沒有上套,娘娘勾引失敗後,惱羞成怒,當機立斷的倒打一耙?”

  獨孤蟬衣面色愣住,杏目圓睜。

  年輕儒生突然伸手,指了指不遠處地上的玉製品,笑語,“你還說不是你的?”

  絕美女子怒了:“一派胡言……一派胡說眼,趙子瑜,你這個混蛋!你無恥!”

  獨孤蟬衣杏目瞪圓,咬牙切齒,羞惱之際,都忘了此刻的她已經不再負當初絕代天驕的修為,她抓起另一隻繡花鞋,撲了上去,要和某人拚命。

  趙戎皺眉後撤。

  “等等,你別過來。”

  他後退連連,警告道:“離本公子遠點!”

  隨著她嬌軀貼近,美好的春光隱隱,趙戎之前一直壓製平靜的心湖,頓時又猛然蕩起了波瀾。

  “淫賊,去死!!!”

  獨孤蟬衣銀牙咬碎,事關她保持至今的明潔,哪裡容許這等臭男人玷汙,之前她也從未遇到這樣敢開她玩笑的男子,一時之間,俏臉漲紅,衝上前去,哪裡聽的見勸告。

  趙戎突然閉目,又深呼吸一口氣,後退警告道:“你別過來!本公子很難保證接下來會繼續清醒……”

  啪————!
  下一秒,猛然一聲,把他的話語打斷了。

  “嘶——!”趙戎倒吸涼氣,摸著辣麻麻的右臉。

  下一秒,年輕儒生突然停止了前進,他站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那雙眼睛也閉上了。

  只是在閉上的刹那間,似乎隱現紅光。

  獨孤蟬衣也察覺到不對勁,她剛剛抽打趙戎的手上鞋子,頓了頓。

  然而,突然她又瞧見趙戎嘴角正在微微翹起。

  獨孤蟬衣頓時心頭來氣,玉手一揮,蠻橫任性的一巴掌拍了上去。

  啪————!
  空氣安靜了會兒。

  “打得好。”

  某人忽道。

  獨孤蟬衣愣住,氣笑了:“你你……瘋子。”

  年輕儒生揉了揉臉,睜開眼了,看著身前女子的嬌軀,溫泉沐浴之後,隻披輕紗隱隱散發著熱氣。

  他笑了,低頭將腰間佩戴的一枚白玉牌取下,收進袖子裡。

  然後。

  輕松大步上前。

  “你幹嘛!你敢!別碰哀家……啊——!”

  獨孤蟬衣驚呼。

  趙戎將這位大離太后往前一推,後者後仰著摔倒床上。

  他眯眼,輕笑著走上前而去。

  “壓不住了,不壓了,歸,老子不是聖人,能一天到晚壓製所有欲念,相反,它們反而越積越多,都快瘋了……去他娘的明心見性,要老子壓一輩子不成?!那以後和青君小小在一起,也當聖人君子?呵,老子不想玩了,愛誰誰……”

  某劍靈似是沉睡,又似是冷眼旁觀。

  沒有聲響。

  獨孤蟬衣身子忍不住顫抖,拚命蹬腳後退,眼前這儒生突然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並沒有太明顯的變化,但是在她眼裡,他卻是瞬間由內而外的變得不同了。

  比如此刻,他明明是說著粗鄙的話語,但是語氣卻格外的平靜……

  這樣的男子,越是平靜,越是可怕。

  “嗯,讓你把你的東西收拾好,卻還是亂扔,不聽話是吧,行,我來……替你物歸原主。”

  趙戎點點頭,突然轉身走到一旁去,將地上的東西揀了起來。

  他低頭瞧了瞧,平靜搖頭,“呵,原來就這麽點大啊,格局小了。來個格局大的。”

  “你你…放開哀家,別過來!你敢…你敢!”

  趙戎不語,平靜的返回,伸手一拉,先是猛的把她抱進懷裡。

  他緊摟著這個掙扎的絕美未亡人,低首,將鼻子埋進了她的散亂長發裡。

  深深的嗅了一口。

  她青絲濕漉漉的,混著處子似的體香與稀有的香料味。

  這是一種難言的滋味,幽香撲鼻,十分誘人,就像一盤絕味的菜肴一樣,乾淨無比,從未被任何人觸碰品嘗,靜靜等待著新主人的第一次開封。

  趙戎笑了。

  笑容格外輕松。

  因為之前努力平息心湖,真的很累很累。

  而此時此刻,心湖深處,有惡龍悄然抬頭:

  那一日由一滴心湖之水所見過的萬千邪異魔龍,似是在他的心湖之底抬首,一頭頭惡龍猙獰翻身。

  心湖之水沸騰了,無數水花四濺而起。

  一時之間,往日裡陽光明媚的心湖內光線暗淡,群龍亂舞。

  年輕儒生無視了這位大離最尊貴女子的掙扎,慢悠悠的把其按壓腿上,開始了午後的點心。

  他悠哉悠哉的挽起了兩隻袖子。

  “別動。”

  趙戎揚手一巴掌,好不憐惜。

  “唔——!你……你怎麽敢!你完了…啊!”

  她面色驚恐,語氣無比的不可思議,然而女子的話還沒說完,趙戎便又是一巴掌揚起,啪的一聲打斷了她的嗔聲。

  “嗯與某人比卻是很不禁打,呵,在這裡來見本公子,還說不是刻意?行,那就如娘娘所願。”

  “!!!”

  趙戎微笑著揉了揉,然後仔仔細細的測量了下冠絕大離的纖腰,“咦,確實很細,一手就能掌控,盈盈一握,古人誠不欺我。”認真賞鑒著,就像收藏家在面對一件絕世珍品,無比感興趣的把玩。

  “聽說,娘娘您善舞,腰肢纖韌,屬大離第一?嗯,那等會在下可得仔細研究研究,也請娘娘不吝賜教。”說著,一路攀岩折花。

  獨孤蟬衣顫抖喊道:“你放開哀家!哀家要殺了你!殺了你!”

  趙戎微笑:“殺我幹嘛?難道這不是如娘娘所願嗎?”

  女子尖聲掙扎之間,玉手向趙戎猛抽去。

  不過下一秒,她的皓腕便被一隻大手穩穩抓住了。

  “不聽話是吧。”

  趙戎二話不說,用手上的毛巾和彩帶,將她綁了起來,然後大手將這位大離太后的青絲抓起,讓她的螓首不得不高昂起來,玉顏正對著趙戎。

  後者舉高臨下的看著她憔悴的表情,他另一隻手用撿起的陳舊玉品,輕輕拍打了幾下獨孤蟬衣絕美的臉頰。

  女子倔強憤怒的俏臉這時終於湧現出些懼色,“不不要碰到我。”趙戎點點頭,湊去唇畔試著塞了塞,堵住嘴。

  “唔唔唔。”但是獨孤蟬衣卻緊緊抿唇,面色驚恐,死活也不讓,甚至乘機扭頭去咬他的手腕,一旦咬到,估計得掉塊肉下來。

  趙戎輕輕搖頭。

  手伸進袖子裡,翻找起了東西。

  他手抓到一隻香囊,頓了頓,放回袖子,轉而繼續摸索,終於翻取出一塊不怎麽用的舊手帕,洗的發白。

  趙戎低頭瞧了瞧,準備將她虎牙很尖的嘴先給堵住,防止亂咬人。

  他先是捏住她的鼻子,然後趁她張開檀口呼吸,將手帕往裡塞,然而正在這時,趁著趙戎沒扶穩的刹那,獨孤蟬衣螓首一甩,將趙戎的右手猛的撞開。

  砰——!
  叮當——!
  一道沉悶和一道清脆的輕響,在耳畔響起。

  是塞在右手袖子裡的一隻香囊和一枚白玉,脫袖落地。

  趙戎沒有轉頭去看絲毫,按住這位絕美未亡人的螓首,繼續去用手帕去堵嘴。

  後者一直呸呸呸,想把揉成團的手帕吐出來,前者卻是不厭其煩的往裡塞,看起來很有耐心,絲毫不急。

  獨孤蟬衣的身子漸漸僵住,一番折騰不僅無果,還累的快喘不過氣,又還被揉成團的手帕逐漸塞滿了嘴。

  她眼圈通紅,嗚嗚聲絕望傷心。

  年輕儒生端坐,微微低頭,側臉平靜,動作不停。

  離二人所在的亭子不遠處,一座佔地數十米,被古人們修建成奢華浴池的天然溫泉,彌漫出溫暖的霧氣。

  這處隱蔽園林內除了身份懸殊的二人外,再無他人。

  若從此刻的天上往下看去。

  這一座獨屬於大離太后、象征著無上威嚴權利的廣寒宮,亦是空寂無人。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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