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0章
“他這麽做等於是遷怒了。”
“不,當時他的本意是讓那位門人自己站出來認罪,這樣也避免了連累其余門人,但是那位不知道出於何種原因並沒有站出來。這才導致了魯公一門,只要學習了魯班書的門人就會遭受詛咒。
之後公輸公就遊走楚國。那時他的性情已經大變,造物都以戰爭為主。
再後來隱居山門,一心醉心於修煉。直至有門人見到詛咒靈驗,嚇得聯合起來找公輸公,想要脅迫公輸公去除詛咒。
公輸公最後拿出寶劍天方,大殺四方,據說這是他晚年用盡心血造的一把寶劍,這一戰大半門人都倒在他的劍下,沒有死的也殘的殘,傷的傷,最後成就世人口中的天方之名,只是天方劍和公輸公再也沒有出現在這個世間。”
“你怎麽知道的這麽詳細清楚?好像就是當年的見證者一樣?”齊璿疑惑的看著洛天澤。
“你想知道我是怎麽知道的,”洛天澤支起齊璿的下巴。
邪魅的表情引得齊璿倒退三步。
“你快點把門打開吧!”齊璿避過他的手。
心已經打起鼓,就差跳出心口。
“這門可不好打。”洛天澤看著這門也是一陣的猶豫。“公輸公是一個曠世奇才,據傳很小的時候就展現了他非凡的天賦,父母送他去就學,結果很快老師都沒有東西可以教他的了。而同時天才就會恃才傲物,前半生也沒有表現的多大傲氣,這也和他新婚如意有很大的關系,可是隨著妻子的死,讓他性情一夕之間大變。”
洛天澤看著門,看似普通的門,可是越看,就會越發的感到困惑,居然發現了有好幾種空間的解析。
洛天澤看的聚精會神,看他這樣,齊璿自然是不敢打攪他的。索性她就做到一邊,普通人看石門看著並沒有什麽變化,而齊璿看石門,越看越覺得頭暈,上面的空間線太過於複雜,不是一般人可以能理解的。
把空間當成是一張紙,而這道門就是折疊了好幾道的紙,想要解開,那就要把這張折疊的紙打開,門才會整正的打開。
要說機關以墨家和魯班最為出色,魯班重在實用性,而墨子以奇致勝,這也是兩位大師所不同的地方。
空間理論可以說是眾多理論中最難的部分,沒有天賦的人根本連門道都摸不清,所以這也是這道門屹立在此,卻依舊毫發無損的原因。
“齊璿,你知道古時,空間天賦最好的兩個人是哪兩個人嗎?”
“墨子和孔明?雖然公輸公的名氣也大,可是墨子造器以奇致勝,戰國兩大鬼才,鬼谷子算是其一,其二就是墨子。”這是她爹爹曾經和她說的。
鬼谷子和墨子都算的上是曠世奇才,一個教出了孫臏、龐涓、蘇秦、張儀、商鞅等人,一個乾脆成立了墨家學派,這兩人的名氣都比公孫公要大,特別是墨子,後人一度以為他的機關造詣在魯公之上。要不是墨子的理論和帝王之書相違背,其門人也不會被秦漢兩代帝王連續的打擊了,因為他們知道墨家學派的可怕之處,就算是歷史書籍都不敢記錄太多。
“那是因為墨子止楚攻宋,魯班甘拜下風之事吧?”洛天澤冷哼。因為此事墨子可以說是完全在歷史上名聲大噪,不否認他的才能,可從大局來說,墨子的眼界太小,只看到眼前,沒有看到未來。
鋤強扶弱聽上去很正義,這話沒有毛病,可是細想卻違背了自然界的發展規律,自然界講究的就是弱肉強食,一個國家衰敗了,自然有衰敗的理由,那就會有更加強盛的國家去替代於它,而一味的阻止,不過就是望梅止渴,終究只是短暫的蜜月。他墨子能阻止一時戰爭,還能永遠阻止下去不成?在我看來,這根本就是不現實。”
“在你看來他難不成還是公輸公厲害?”
“厲害談不上,只能說是不相上下。”
“不相上下為什麽最後公輸公還是被墨子說服?”
“那是公輸欽佩於墨子這個人。兩人可以說都是曠世奇才,英雄見英雄自然是心心相惜。”
“那孔明呢?”
“孔明在空間的造詣上應該也不差,可是孔明太看重權。把權蜀國數十載,雖說是鞠躬盡瘁,可是他沒有做到用人得宜。以至於在宰相之位脫不了身,完全被俗事牽絆,忘記了他歷世的最初的初心,這也是很可怕的。否則以孔明之才,早就應該修煉有所成才是。”
“他如果丟下蜀國的爛攤子,只怕蜀亡的更快。”
齊璿剛剛說完,洛天澤的眼睛一亮,做了一個讓齊璿禁聲的動作,然後眼睛盯著其中一點。
“去!”他的手指一點,虛空之中,他的體內的真氣就朝著門的一個地方點去。
迅速的齊璿發現門變了一塊顏色,顏色變化之下的門居然變得稍微薄了一些,像是折疊的紙被掀開了一個角但還是沒有全部被展開的樣子。
“洛天澤,你太厲害了。”齊璿看向洛天澤的眼睛冒出了星星點點,實在是太佩服了。
“這有什麽好興奮的,才走了第一步。”剛剛說完,他又連續的點了幾個點,很快空間鏡像被全部的展開,出現了一道像光幕一樣的洞口,可以看到洞口裡面隱隱約約的泛著光光點點。
“可以進了。”洛天澤拉起了她的手。
剛進裡面,洛天澤忽然就抱著她就往上跳躍,只見牆壁左右射出幾枚寒森的冷光,嚇得齊璿出了一身的冷汗。
洛天澤在前面空地上落下,還不等齊璿道謝他又整個人騰空而起,接著齊璿看到剛才洛天澤落地的地方,又出現了寒光。
“這裡的機關正是防不勝防。”
“是呀,公輸公是一個絕頂的天才,不然他的書也不會被歷代封為禁書了。”
“這算不算是一怒為紅顏?”
“如果是我也會這麽做。”洛天澤看向齊璿。
“你說的話好不吉利,人死了做再多都是無用。當時算計公輸公妻子的人,是怎麽樣的一種心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