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木皓南突然硬氣地說。
蘇可可的心涼了一下,真是怕
什麽,來什麽啊!
她硬著頭皮,走到木皓南面前。
“什麽事?”蘇可可尷尬地笑了笑,這表情,明顯就是明知故問。
“親一個!”木皓南突然霸氣一笑,將蘇可可摟住,然後在她額頭上輕輕親了一下。
“你!”蘇可可嚇得一個激靈,就將他推開。
“你怎麽又親我了?”蘇可可委屈地吼:“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那樣對我了嗎?”
“你不是覺得很內疚,還向我道歉的嗎?怎麽,我親你一下,當作你給我的賠罪禮還不行?”木皓南腹黑地說。
原來,男人打的是這個主意。
可惡!
這個男人,果然是本性難易。
抓緊一切機會親自己,他還真是樂此不彼啊!
“那你現在親到了?滿意了? 這唐三彩馬可以放回去了嗎?”蘇可可咄咄逼人地問。
親都被他親了,要是他不放回去,自己不是白白被他親了?
“呵呵,原來親你還可以用來抵消你對我的內疚感。”木皓南又邪魅地盯著蘇可可腹黑地笑起來:
“女人,我明白了,那以後你想跟我談條件的時候,用親來換吧!”
“木皓南,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怎麽動不動就說這種事?你的腦子裡,怎麽淨是這種事情啊!”蘇可可真是被這個男人氣得快發飆啦!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大概我是中了你的毒吧!我只會對你這樣。”木皓南又狂拽地笑了笑:
“其實你不需要介意。你是我的女人,未來你就是木家的女主人。這東西,不管你現在要不要,遲早都會是你的,我只不過是提前將它交到你手上。”
木皓南用低沉的聲音道,說話的時候,那一雙銳利的墨眸,一直盯著蘇可可。
他這番話說得是那麽霸氣,那麽鄭重,仿佛這事根本就不需要猶豫那樣。
蘇可可緊張得心跳加快,她真的被男人這番話打動了。
她覺得自己真的完了,對他真的有感覺,很膚淺地淪陷在他的甜言蜜語和霸道的深情之下……
男人突然站起來,向蘇可可走進去,伸出寬大有力的臂膀,再次將蘇可可摟住,一低下頭,附到她耳邊。
蘇可可感覺到,他那柔順的發梢在自己的耳邊拂過,以及他呼出來的熱氣打在自己的脖子上那種酸靈酸靈的感覺。
她渾身上下都顫了一下,一顆芳心緊張得亂跳。
“你的味道,還是一如既往那麽香……”
男人的墨眸垂下,注視著她美麗的臉容,深情地說:“可可,那東西,我暫時幫你保管,不會讓任何人拿走,等到你願意接受它的時候,我再將它送到你面前。”
男人一字一字地說著,那聲音溫柔得就像月下的流水,暖暖的潤物無聲流入她的心田。
額頭一陣熟悉的微涼。
原來,男人的薄唇已經貼在她的額頭上。
他細膩地延著她的鼻梁一直往下親,被他呵護過的肌膚,還存留著溫柔的微熱。
一種像糖蜜一樣的東西在蘇可可的心裡融化……
蘇可可的腦袋就這樣放空了,竟然任由他的唇,直接封在她自己的唇上。
就這樣,深深的相印,如膠似漆。
蘇可可整個身軀都在微微地顫著,她的身軀,對他的進攻不由得自地產生了反應。
某種情火,在劇烈地燃著,仿佛能焚盡一切的恨,只剩下轟轟烈烈的愛。
男人完全投入其中。
這個女人,是磨人的小妖精嗎?
嘴中那該死的甜,讓他難以自拔!
這一刻,男人腦海中有一個衝動,那就是立即擁有她!
他的手探向她靈敏的地方,被他撫過的地方,酸得像流電淌過,蘇可可忍不住輕泣一聲。
“喜歡就叫出來,我不會取笑你。”木皓南魅惑地笑著。
他的笑聲,仿佛有魅力一樣,又仿佛濃酒,腦袋放空的蘇可可要被他灌醉了。
漸漸的,蘇可可整個人無力地掛在男人身上。男人激動的某處也撐起了帳篷,傲然地堅立在兩人之間。
木皓南隻覺得全身熱血一沸,內心深處,仿佛有一頭被鬱壓已久的狂獸要衝牢而出!
男人虎軀一震,就將蘇可可橫腰抱到被窩上,然後如狼虎般撲上去,迫不及待要清除她身上的障礙物。
蘇可可覺得全身很熱很熱,如同被螞蟻爬過了一樣。
她嬌楚的微喘之聲就像催化劑那樣,把男人內心那團火燒是更熊烈。
蘇可可覺得好羞,自己居然如此卑微,對男人產生了那種羞人的反應,期待著男人給予她解渴,甚至迎合著跟他結合,手腳都癱開了,任由男人在她身上掠奪。
然而,當裙子側邊的鏈條被男人拉到一半的時候,六年之前,星夢遊輪上發生的事情又突然在蘇可可腦海之中浮現。
當年無情地催折她的男人,此刻就趴在她身上……
那種沉入冰海之中侵骨的冷,那種絕望和痛苦瞬間將她的情火澆滅。
蘇可可突然嚇醒!
“別碰我……”
她害怕地將木皓南推開,眼眸渙散得只剩下深深的恐懼。
單薄的身軀,就像一隻受驚的小動物,劇烈地攣著,縮縮起來。
木皓南頓住了!
此刻,蘇可可那絕望恐懼的表情,跟當初在總統套房裡一樣。
那時候,自己沒忍住,就對她做了很過分的事,她劇烈的掙扎和那種絕望的恐懼跟現在如出一轍。
她仿佛陷入了某種可怕的幻想,空洞漆黑的眼神,仿佛看著木皓南,仿佛看著遠方,仿佛又什麽都沒有看到。
“可可,我是木皓南!你醒一醒!”木皓南按住她的肩膀,大聲地喊她。
他聲如洪鍾,響亮地傳入蘇可可的腦海。
好一會兒,蘇可可才回過神來。
原本羞紅得像蘋果一樣有臉,此刻褪變成白紙,連一絲血色都沒有。
木皓南心痛地將蘇可可扶起來。
幾縷凌散的發梢,隨意地披散在她白淨的脖子。
在柔和的橘燈之下,那晶白如玉的肌膚上,印著淡淡的如草莓般的粉紅。
就像雪地上飄落的殘瓣,唯美動人,讓人憐憫。
“對不起,我是不是掃你的興了?”蘇可可的美眸中浸出了幽傷的淚水。
不知為何,明明突然被中止,男人的渴望無法釋放,應該感到生氣才對!
可是,當他看到女人的眼淚時,他又莫名的心痛起來,就像被當頭澆一盆冷水,把那種反應全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