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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價小毒妃》第五十七章:改變環境
  當初付氏一出手就將宋氏打敗,還是個這輩子都洗不脫的罪名,女子水性楊花這是大汙點,生下了一個野種不是顧恆鈞的血脈,這下母女兩個都別想留在伯府,不死也好過不了。

  偏偏顧恆鈞還是將宋氏留下了,若不是宋氏後來自盡在府中,想來付氏的陰謀詭計有朝一日總會被拆穿。

  她總是將顧湘宜是野種的話掛在嘴邊,時候久了連她自己都以為顧湘宜真的是個野種,但她此刻恍然大悟,才想起來這六丫頭根本就是顧恆鈞的血脈,這點摻不得假。

  她誣陷宋蓉煙與別人私通,轉身自己的女兒也傳出了與別人私通的名聲,報應繞了一大圈,最後還是降在了她的身上。

  越說越心虛,越說心裡越慌,尤其當看著自家官人的那雙眼時,付氏控制不住的閉上了嘴,腿肚子打著顫,怕是下一刻就要跪在地上求他原諒自己。

  但顧恆鈞並沒有發現不對,他懷疑六丫頭是自己的血脈,卻也懷疑宋氏真的背叛了自己,人已經死了,顧湘宜說到底還是個孩子,當初舊人之事誰是誰非早已沒了定論,他就算想知道也不知該從何查起。

  “你日後最好端正你自己的態度,娶妻娶賢,不承想我的正妻是個潑婦!苛待庶女那是小門小戶家的作為,你這般行事也不嫌棄丟人!”顧恆鈞指著付芷容說:“回頭我親自去禾吟居瞧,你要是再慢待湘姐兒,那這府裡的管事我看不如換個人來!”

  管事換個人?換誰?江氏那個狐狸精,一個臭唱曲的娼婦,讓她管家還了得?許氏自認讀過兩本書,見了面恨不能拿鼻子尖瞧人,讓她管家自己還有好日子?付氏抓緊了手中的帕子,心想寧可現在服了軟,也不能丟了這管家的權!

  顧湘宜站在一旁,心裡五味雜陳。

  她並非容易被感動的那種性子,顧恆鈞對她突如其來的示好,裡面摻雜的東西太多。有宋氏,有她對易景梟示愛拒絕的成分,掰著手指頭數和她本人其實沒多大關系。

  這份疼愛剛剛開始,不知會延續幾日,可能明天就斷了,也可能十天半月,誰說的準呢?

  付氏固然可惡,可顧恆鈞這個當爹的也確實不對。這深宅大院內,女人心比海底針還要看不透,還要惡毒個千萬倍。付氏、江氏,還有一向不顯山不露水的許氏,哪一個是好相與的?

  對顧湘宜慢待的並非是付氏這個把著管家之權的主母,顧恆鈞在這其中的作用也很大,他當初若是信了宋氏,若是相信女兒是他的血脈,或是對宋氏和女兒存一份愧疚,為女兒撐一撐腰,那想來顧湘宜的日子會好過不少。

  可惜,真正的顧湘宜早已經死了,現在的寧初體會不來這份別人父親給與的‘親情’,顧恆鈞可能是真心想彌補這個拎得清的女兒,但顧湘宜並不是他的女兒。

  回到了禾吟居,顧湘宜還未來得及歇歇腳,就見付芷容身邊的周媽媽親自過來,帶著好些丫鬟,每個丫鬟手上都捧著方盤。

  將舊的不像樣的床帳子撤下,帳子上落滿了灰,十幾年無人打掃,頓時整個屋子裡都是塵埃,嗆得顧湘宜不願多待,與石榴到院子裡坐了坐。

  這其中自有周媽媽的報復,可她暫時蹦躂不起來,顧湘宜不屑因為這種小事收拾她。

  丫鬟們都是橈祥苑管灑掃的,從房間裡開始,一人拎著掃帚仔細的掃,像是這房間裡住過多麽肮髒的東西一般,恨不能把牆皮都掃下來一塊,掃完了屋裡的又開始掃院子,兩三個丫鬟端著水盆進去,擰了抹布開始擦台面和桌子。

  本以為付氏只是做做樣子,將禾吟居打掃一番,給兩天好夥食也就裝不下去了,但顧湘宜沒想到的是,付氏這次是下了狠心的,將禾吟居裡裡外外打掃乾淨了,開始送來了新的緞子、衣裳、一盒子首飾和兩大盒子點心。

  除此之外,秋天加厚的被子送來兩條,褥子也是剛換過的,還拿來了一對花瓶插了花擺在桌面上,看著倒像是那麽回事。

  “看來她是真怕管家權落在別人手裡。”顧湘宜右手捧著後腦杓躺在床上,直勾勾的看著新換的床帳子,長長的舒了口氣。

  今天的事發生的太多太雜,讓她覺得有些累。

  之前易景梟特意來告知她,說付氏與陸鳴晟會害她,接著又在她重傷後將她救下,說實在的,顧湘宜打心眼裡感謝他。不然她不會答應與他演那麽一出戲。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將他拒絕以後自己會得到這麽多的好處。

  石榴看著那兩大盒子點心,不住的咽口水,可還是控制了沒有吃,問道:“姑娘,這東西留著吧,等江公子再來時,請他看看,別讓大夫人的人動了什麽手腳。”

  顧湘宜坐起身子,拈了一塊點心嘗了嘗,覺得味道不錯:“放心吃吧,她要是敢在這上動手腳害我,那伯爺才不會放過她。”

  不是顧恆鈞在意這個女兒,而是他氣憤付氏不拿他的話當回事。

  男人嘛,都覺得面子和自尊是頂重要的,若是他當著半個院子的面訓斥了付氏,結果付氏還當沒聽見似的,那不是在打他的臉?到時候他勢必是要為顧湘宜做主的。

  聽著自家姑娘都發話了,石榴也就不忍了,瞧著盒子裡頭的一塊淡粉色的點心十分誘人,也拿起一塊咬了一小口。

  外頭那淡粉色其實是酥皮,一口下去直掉渣,裡頭甜滋滋的,好吃的她都不知該怎麽形容。

  這些日子以來,好東西她沒少跟著享用。不管是府裡廚房做的,還是蕭敬堯等人從鴻雲樓買來的,姑娘都會分給她一些,她心裡頭高興,但她也有些難過。

  石榴跟在顧湘宜身邊十來年,那是與主子一起長大的,情分自然不同,她總是在想要是姑娘沒死多好?有時卻也不那麽想,覺得姑娘若是還活著,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過好日子,肯定還在受磋磨。

  晚間江肆果真又來了,他聽聞了自己姐姐在敬德公府的‘風姿’,嚇得壺中的半壺酒灑了他都渾然不知。

  到了禾吟居他就訓斥開了,插著腰說:“你可真是離了姑父後越發大膽了!好好的去什麽敬德公府!那個易景梟也真是的,平日裡沒看出來他好這口,可真是人不可貌相!”

  他自己都說不上為何生氣。

  顧湘宜噗嗤一下笑出了聲:“我的傻弟弟,你是缺心眼吧?”

  “你才缺心眼呢!”江肆沒好氣兒的說:“你現在身份那麽特殊,怎麽就不知道低調一些?到時候被人查出來,你不一定死的多慘!”

  “哪裡會被人查出來?”顧湘宜故作驚訝道:“滿打滿算也就四個人知道,這四個人裡還包括我,我什麽也不怕,你們不說就算累死他們,也查不來。”

  對自己姐姐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江肆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恨恨的指著她又不知該罵些什麽,轉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隨手摸了塊點心塞進嘴裡順氣。

  “好了小肆,我知道你擔心什麽。”顧湘宜斟酌了一番,將這件事的起因結果都如實告訴了江肆。

  聽完這些,江肆險些把吃進去的點心吐出來。

  “你是說,易景梟他幫過你很多次?又救你又維護你的,你怎麽不同我說?”

  顧湘宜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現在那麽多雙眼睛盯著你,我和你說有什麽用?沒得再牽連你。他是局外人,我受了他的幫助自然也要回報一些。”

  “易家的事我曾經有所耳聞。”江肆頓了頓:“現在掌家的那位方娘子,可不是什麽好惹的。”

  “怎麽說?”顧湘宜不解,連石榴都把腦袋探過來,滿眼都是好奇。

  “方氏和敬德公相識的早,好像不大的時候就跟了他吧?但是方氏身份低賤,易家人不準她做主母,後來她懷了孩子,易家不想讓這樣的醜聞被外人評價,所以讓敬德公不情願的娶了易景梟的母親。方氏一口氣生下了兩個孩子,至此以後易景梟的母親身體就開始不好了,沒有郎中能說出個所以然來,後來生下易景梟以後沒兩年人就沒了,你自己說,方氏能是個心裡沒成算的?”

  那哪裡是成算,簡直是滿心陰毒。

  她在易家能這般如魚得水,無非是仗著和敬德公自幼相識,兩人也算是竹馬青梅,情分自與別人不同,所以敬德公從未懷疑她。擱在別人身上,自己三個女兒兩個都死了,哪個男人不會懷疑一番?

  顧湘宜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易景梟這些年過的也算不易,方氏死盯著他的世子之位,殺他多次不成功,就想了這樣的法子,想敗壞他的名聲,給他找一門沒助益的親事。”

  “那你還甘心被他們利用?”江肆瞪了她一眼。

  顧湘宜無奈的一聳肩:“沒辦法,得人救助天然就欠了人家一些,我也不想被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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