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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價小毒妃》第二百零九章:馬車墜崖
  上山的路開始有了幾分陡峭,好在駕車的車夫陶德十分嫻熟,讓本不算好走的路能順暢幾分。

  馬車內,石榴擔憂自家姑娘渴了,於是從隨身帶著的白瓷染青花的小矮壺裡倒出了一些熱茶來,端著茶杯遞到顧湘宜面前。

  可顧湘宜剛要去伸手拿,馬車忽然顛簸了一番,好像是馬匹疾行了一些,驚的石榴沒拿住杯子,讓杯子直直墜落,茶水灑了顧湘宜一身。

  好在那杯子被顧湘宜眼疾手快的接住了,石榴說道:“呀,姑娘你這裙子被弄濕了,是奴婢的不好,連個杯子都拿不穩,奴婢拿帕子幫你擦擦吧。”

  顧湘宜沒回應石榴的話,就見她掏出帕子小心翼翼的擦拭著裙子上的水汙。而顧湘宜則是掀開了馬車擋簾,冷風嗖的一下鑽進了車內。

  她問:“陶叔,適才馬匹怎麽了?”

  見姑娘都發問了,陶德也不遮著掩著的了,實話實說道:“馬匹好像有些受驚,突然跑的快了一些,姑娘您坐穩。”

  話音剛落,那馬兒嘶鳴一聲,前半個身子忽然朝左邊狠狠撞了一下,將後頭的馬車都甩的有些微動,若是力氣再大些,怕是馬車都會側翻過去。

  顧湘宜驚得一把扶住了車框,心跳聲鑽入耳朵。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子讓石榴狼狽的跌坐在馬車之內,疼的連連捂腰,顧湘宜說道:“石榴,你扶穩了。”

  直覺告訴她,這馬不對勁。

  顧恆鈞不會願意她出事,所以派了最老成忠心的陶德出來送她,而馬匹是陶德親自挑的,這馬年紀不小也不老,正是通人性還有體力的好時候,平時出門基本都選擇它,從未見它有過這麽不正常的舉動。

  可那次之後,馬兒又好像安靜了下來,依舊不快不慢的在山路上走。

  可能是適才馬兒有些受驚了吧,許是馬蹄卡進了石頭,許是被天上的鳥兒嚇著了。顧湘宜安慰著自己,囑咐陶德好生架馬,自己又坐了回去,伸手撩起了窗戶擋簾。

  早春的冷風夾雜著涼意從窗口吹進來,倒是將顧湘宜的腦袋吹的清醒了一些。

  雖然入春了,可天氣依舊冷的厲害,花木蕭條不見綠意,山路上都是光禿禿的樹木。

  忽然,隨著前頭馬匹的又一聲嘶鳴,後面的馬車跟著緊緊一顫,顫的顧湘宜差點半個身子掉落窗外。

  這下可以確定馬匹是有事了,只聽陶德焦急道:“不好,這馬有毛病,停不下來了!”

  一把掀開擋簾,主仆兩個只見那馬兒飛快的往前面跑著,任憑後頭的馬車東倒西歪幾乎側翻,馬卻一直往前跑,直直的衝著山崖而去。

  石榴嚇壞了,手腳均麻連叫喊都不會了,隻覺得後背攀上了一股涼意。而陶德多年下來已經與這馬有了感情,他正死死的拽著韁繩,不想讓馬匹衝下山崖。

  可他的力氣比起馬匹實在是薄弱了一些,任憑他有多年的架馬經驗,可與精神癲狂的馬兒比起,他隻顯得無能為力。

  顧湘宜揪著石榴的領子,將這一臉冷汗的姑娘推到了車口處,喊道:“快跳車!”

  石榴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了自己此刻的處境。若是她不跳,那姑娘也會被困死在車內,兩邊的車窗根本不能讓一個人跳出去。看著車下滾滾向後的石子,石榴嚇得手心都是涼汗,牙齒一咬再咬,終於鼓足了勇氣,雙手護著頭跳了下去,整個人在山路上滾了好多圈,石子硌的她全身要命的疼,待終於停下不再滾時,她隻覺得身上似散了架一般。

  再看那馬車,這會兒還在向前衝著,石榴顧不得身上的疼,踉蹌著爬起追著那馬車,還喊道:“姑娘,快跳啊!”

  其實和陶德的反應一樣,顧湘宜也不想讓這匹馬死掉。

  今天這事實在反常,馬必然是被動過手腳的,否則陶德不會這麽慌。他與這馬相處多年,能不知怎麽讓馬兒靜下來?可他做不到,也就說明有人控制了這匹馬。

  她固然想留下馬兒的命,不想讓它死,還有一大半的原因,是想查一查究竟是誰在馬身上動了手腳。

  眼看著自己無能為力,陶德心一狠,回過頭說:“姑娘,準備跳車!”

  連他都這麽說了,看來這馬是沒得救了。

  “陶叔,咱們一起跳。”顧湘宜抓緊了車框,冷風將她的纖纖玉指吹的通紅。

  一大一小兩個身軀滾落馬車,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嘶鳴聲,馬兒滾落山崖,連帶著後頭拉著的馬車,一瞬間沒了聲音。

  最後,重物落地的悶聲響起,好似遠在天邊,又好像是敲在人耳邊的洪鍾,讓陶德這剛強了一輩子的男人頓時濕潤了雙眼。

  疼,渾身都是疼的,顧湘宜睜開眼來,就見石榴穿著的那雙橘黃色細幫棉鞋急急的向自己跑來,徹底睜開眼時,才看見石榴的全貌。

  她磕破了額角,手指上和臉頰上有些細小的傷口。

  “姑娘!你沒事吧!”石榴哇的一聲大哭出來,以為姑娘磕到了什麽要緊處,一時間也不敢將她扶起,就那麽呆愣愣的蹲在那兒,哭成了個淚人。

  直到顧湘宜沒好氣兒道:“你家姑娘沒死呢,再躺下去怕是要凍死了。”

  天寒地凍,地上的石子都好像染了寒氣。

  石榴聞言一把抹淨了淚,將顧湘宜扶著站起,兩人又扶起了萬分難過的陶德。

  聽聞陶德的妻子生完兒子就送了命,後來他也沒再娶,將兒子養大到九歲,兒子也送了命。許是覺得自己命格太硬,所以他拒絕和任何人親近,哪怕是待他極好的顧家主子們,他也只是避而三尺,不敢上前。

  後來他就趕起了這匹馬,一眾馬匹中,他獨獨挑中了這匹棗紅色的馬駒,當時小馬駒還是個‘孩子’,跟隨他幾年下來,旁人都說陶德是把對兒子的思念和寄托都附在了大棗兒的身上。

  大棗兒,是陶德給馬取的名字。

  三人此刻的情形有些不好,陶德摔傷了腿,因他的腿早年間被刀傷過,一直不算太利索,這下牽出了舊傷,一時間還路都走不了了。顧湘宜還算好些,只是身上有不同程度的口子,臉什麽事都沒有,但是小腿骨一陣疼,估計是磕淤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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