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凝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這才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麽,顯然冷澤止就是因為這些酒瓶,所以才特地找到的保潔阿姨。
殷凝一時之間有些不理解,為什麽冷澤止會這樣作賤自己的身體,她在房間裡面繼續的瀏覽著,這時,她的視線被桌子上放的那封精致的信所吸引。
在看到信封的時候,殷凝的心突然間一抖,一股不好的猜測,在她的心裡油然而生,她緩緩的靠近了桌子,伸出手拿起了那封信。
信封整體呈粉色,上面還寫著幾個大字,殷凝親啟。
輕輕的抿著自己的嘴唇,殷凝緩緩地打開了那封信,接著,她一目十行的瀏覽過那封信,在看完那封信之後,信紙驀然間掉到了地上。
仔細看去,殷凝在看完那封信之後,她的指尖便有一些不可抑製的發抖,殷凝此時腦海裡面滿是剛剛看到的那封信的內容。
“我的小姑娘,在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想我應該已經踏上了回去冷家的路途了。”
“非常抱歉對你做下的那些錯事,不過我希望你能夠知道,曾經有一個男人,他曾經奮不顧身的想要拚盡一切的擁有你。”
在接下來的內容裡,冷澤止不但對殷凝進行了道歉,而且還訴說了這些年所為她付出的種種。
所以在殷凝看完那封信之後,才會有這樣大的反應,她不敢相信在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個朋友,竟然真的這樣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自己。
殷凝知道驕傲的冷澤止不肯和自己親口道別,一定是因為當初兩個人不歡而散,緩緩地歎了一口氣,殷凝一時之間心裡面騰起了一股複雜的心情。
殷凝自從一開始就知道冷澤止對於自己的感情,不過她以為這股感情在兩個人日後的相處之中,總有一天會變成友情,但是她沒有想到冷澤止的執念竟然會如此之深。
將信紙從地上撿起來之後,殷凝認真地放回在了信封裡,接著她將信揣進了自己的口袋裡,殷凝這才明白了,為什麽冷澤止昨天晚上會喝了那麽多的酒,顯然他也是費勁了很大的決心才想要和自己告別的吧。
殷凝的心裡面十分的複雜,她知道冷澤止這些年為自己付出的種種,所以她才這樣的惋惜。
“對不起,或許在某種意義上,也是我弄丟了你吧……”殷凝低低的呢喃道,她的話像是一陣風一樣,隨著風飄流而去了,或許在某天某夜,總會傳入那個男人的耳中。
自始至終,殷凝臉上的表情始終是淡淡的,她知道如果兩個人有緣分的話,總會有一天再會相見,那時候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一定是最純潔的友誼,無關乎任何的男女私情。
這時,顧琛從門外緩緩地走了進來,自從昨天冷澤止反常的表現之後,顧琛便派人釘在了冷澤止的身邊,對於他今天所有的所作所為,全部都落在了顧琛的眼中。
顧琛知道冷澤止是今天一早凌晨離開的這座小島的,他之所以不通知殷凝的原因十分簡單,能夠少一個競爭對手,那麽他為什麽要可以自己添堵呢?
現在看到殷凝這樣暗然失色的樣子,顧琛心裡面像是針扎了一樣疼,他知道曾經在離開自己的那段時間裡,一直都是冷澤止陪在殷凝的身邊,替她解決了很多麻煩,所以兩個人之間的友誼也是很深厚的吧。
緩緩地走到了殷凝的身邊,顧琛伸手將殷凝攔進了自己的懷裡,接著,在她的耳邊低低的說道,“別想那些事情了。”
一種收回了自己看向窗外的事情,說實話她的心裡確實有一些低落的惆悵,但是她不想顧琛也被自己的情緒所感染。
回過身來,殷凝將自己的整個身體全部都縮進顧琛的懷裡,接著,她開口說道,“我們會有一天再相見的,對嗎……”
顧琛伸手撫摸了一下殷凝的頭髮,點了點頭,其實顧琛一直都十分尊重冷澤止這個競爭對手,因為冷澤止從來都沒有使用過下三濫的手段,除了那一次綁架殷凝之外,他的所有出發點全部都是為了殷凝好。
而且在自己沒能陪在殷凝身邊的時候,一直都是冷澤止照顧他,說到底難受的心裡面,甚至對於冷澤止是有著淡淡的感激的。
另一邊,大洋彼岸的遊輪上。
男人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像是一個貴公子一樣,他坐在夾板上,目光飄向海岸上,男人的眼神裡面多的是,別人看不懂的情緒,滿滿的都是惆悵。
“我會回來的。”冷澤止淡淡地開口說道,也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還是一句宣言。
與此同時,a市。
經過一個晚上的休息,此時,顧瑜的精神已經恢復了很多,他從床上坐起來之後,淡淡的伸了一個懶腰,感覺到身體傳來的無比的舒適。
顧瑜從來都不害怕自己會和顧琛不太相像,憑借著之前冷澤止將兩個人認錯的事情,顧瑜就可以斷定兩個人一定是特別的相似,否則怎麽會連冷澤止這樣的人都會出錯。
起來之後,顧瑜便準備前往公司,讓顧瑜沒有想到的是,甄雪也死纏爛打的,非要跟在他的身邊。
其實顧瑜一向是不太待見甄雪的,因為她身上的氣勢實在是太過於凌厲,怎麽看也不像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助理,跟在自己的身邊,只會為自己招了禍端。
“寶貝,我覺得你就不用跟我一起去公司了,公司裡面的事情又多又雜的,你還不如去逛街。”顧瑜試圖用哄小女人的說法哄著眼前的女孩。
讓人沒有想到的是,甄雪根本就不吃這一套,她挑了挑眉,視線投射在男人的身上,接著她將雙手懷抱在胸前,淡淡的開口說道,“我才不要,好不容易來到了華國,我當然要跟著你一起去公司裡面轉轉,我倒要看看你們的公司行事是什麽樣子的,再說了,要是你在外面招什麽爛桃花,我也好跟著收拾收拾,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