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根本就不會去他手上的匕首,在他的心裡殷凝的生命安全才是最重要的,眼前的男人威脅到了殷凝的安全,那麽他就必須把眼前的男人除掉。
野人的心思十分簡單,所以他又一次地和黑衣人廝打在了一起,因為野人的力氣奇大,所以他用這力量壓製黑衣人,一時半會也拿他沒有辦法,隻得扔了手上的匕首,用著盡量輕快的招式,在他的身上佔著便宜。
但是這個辦法一時半會也不可能製勝,所以黑衣人下手越來越密集,他緊緊的皺著眉毛,動作間也帶著幾分慌亂。
殷凝看這兩個人似的的場景,手指有些發抖,她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場景,接著殷凝的視線瞥到了在一旁黑衣人扔下的匕首上,她顫顫巍巍的小步移了過去,兩個人都沒有發現她的動作。
殷凝在拿到匕首之後,她緊緊的握著手上的東西,覺得有些害怕,殷凝從小到大都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讓她一時半會下定決心將匕首刺進眼前,男人的後背倒是有些難為她。
緊緊的閉上了眼睛,殷凝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氣,她知道如果今天自己不下這個決定的話,那麽可能面臨生命威脅的人就是她和野人了,這些事情是由自己造成的,自己不應該將野人拖下水,所以她想要救眼前的男人。
在想清楚這些事情時,殷凝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此時她已經沒有剛才那麽害怕了,手也不繼續發抖了,她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兩個廝打的男人,想在背後出其不意的攻擊黑衣人。
接著她拿著匕首衝向了兩個正扭打在一起的人,而她的目標正是那個一襲黑衣的男人。
黑衣人原本正沉浸在和野人的拚搏之中,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事,突然間感覺到自己的後心一痛,他停下了手中的招式,瞪大了眼睛,瞳孔裡面寫滿了震驚,接著,他緩緩的回頭,便看到了一臉驚恐的殷凝已經衝到了自己的後面,黑衣人摸了摸從後背處傳來的涼涼的感覺,結果全部都是自己鮮紅的血液。
黑衣人緊緊的抿著嘴唇,他沒有想到那個看起來一臉單純無辜的小女孩顯然會做出這樣心狠的事情,接著他便因為失血過多,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在看到黑衣人倒在地上的那一刻,殷凝的心裡面並沒有過多的大快人心的情緒,反而越發的害怕,她忍不住手一抖,匕首便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碰撞的聲音。
看著一臉驚慌的殷凝,野人知道她如今心裡面十分的害怕,於是他緊緊地將殷凝拉進了懷裡面試圖安慰她,然而這一切都沒有用了,如今的殷凝手腳發冷,臉色發白。
野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能夠安慰她,只能緊緊地擁抱著殷凝,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後背,試圖給予她安慰。
野人將殷凝放在岸邊,讓她坐在那裡,殷凝隻呆呆地看著海面,眼神裡面沒有絲毫的多余的情緒。
野人將做好的竹筏移到了海面上,接著將竹筏放在了海裡,竹筏成功地飄在了海面上,這證明這麽多天以來,他的努力沒有白費。
接著野人將打好的清水以及食物也放在了竹筏上,緊緊地固定好,在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又來到了殷凝的身邊,此時的殷凝還陷入在剛才的驚慌之中,沒有反應過來。
野人並沒有強行逼迫她清醒過來,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野人將殷凝從地面上抱了起來,兩個人向著竹筏上面走了過去,野人將殷凝放在了竹筏上,自己也跨了上去,竹筏依舊穩穩的留在了海面上。
野人從內心裡散發出一個真心的笑容,其實一開始他的心裡面也沒有底,自己能夠將這個交通工具真的做成。
然而如今自己的喜悅卻是沒有人可以分享了,殷凝一直都是那副呆愣愣的樣子。
野人駕駛著這座小小的竹筏向著別的方向駛了過去,如今他們兩個人只能漫無目的的在海面上漂流著,至於目的地是哪兒野人也不清楚。
他們兩個人幾乎是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決絕思想開啟這段旅程的,因為在竹筏上不能夠確定目的地,而且他們兩個準備的食物並不充分,最多只能夠在這片海面上撐5天。
就這樣,兩個人漫無目的的漂流在海面上,還不知道目的地究竟在哪兒。
另一邊,海島上。
如今距離殷凝失蹤已經看看有一個月過去了,在這一個月裡,顧琛雖然收集到了不少信息,但是全部都是破碎的無效的,所以這讓顧琛有一些頭疼。
顧琛呆愣地看著海面,一時之間不知道殷凝究竟在哪兒,如果真的是顧瑜那群人所犯下的錯,那麽他們又會叫殷凝關在哪裡呢?顧琛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沉沉的吐出了一口氣,顧琛現在很想讓那個女孩重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他一定會叫殷凝緊緊的擁在懷裡面,然後大聲的告訴她,自己這些天裡面究竟有多麽思念她。
然而這一切只能是自己在腦海裡面不停的構思以及想象,殷凝自始至終都不肯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顧琛的情緒越來越低落,越來越暴戾,或許是因為長期的處於這種失落的情緒之中,所以他的情緒也跟著越發的消極。
賀秦自然將自己的老大的這種變化全部都看在眼裡,然而除了替他心痛,賀秦沒有一點辦法。
另一邊,喬銘澤的房間裡。
其實喬銘澤將第123號女孩排在這周海道上,除了他自己沒有多余的人知道這件事情,第123號女孩應該算得上是喬銘澤準備的一個秘密武器。
但是讓喬銘澤越來越覺得奇怪的事情是,在這半個月裡自己派出去的人在也沒有給自己一個回信,不管是抓到或者沒有抓到殷凝,黑衣人都沒有再聯系過自己,這讓喬銘澤感覺到有一些奇怪。
但是他十分相信那個男人的實力,所以倒也不太擔心。